半夜时分天空开始淅淅沥沥下起了雨,东苑那边暧昧的娇喘声不断冲击着人的耳膜。雕花木**两具**的身体正紧紧**在一起。

轩辕赫连精壮的脊背上留着几道明显的红痕,而身下的女子微眯着双眼,眼里尽显勾人的媚态,展开身体迎合着他,取悦着他。

“王爷,妾身想为您生孩子。”

沉迷于qingyu中的绿萝不禁呢喃出声。

轩辕赫连狂暴的动作不觉一怔,随后腰身使力一顶,引得绿萝娇喘连连。

“想为本王生孩子,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王爷,今日那慕容芊……啊!”

绿萝吃痛呼叫一声,轩辕赫连低头一口咬在了她的红梅上,且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情。

“你不该提起那个人。”

轩辕赫连心中烦闷,眼前全是慕容芊那张横有刀疤的脸。还有她数次面对自己那清亮的目光。恍惚间竟失去了兴致。意兴阑珊的从绿萝体内退了出来,起身穿上了衣服。

“王爷,怎么了?”绿萝光着身子慌忙从**起来:“可是妾身伺候的不好?”

轩辕赫连一把推开了她,开门便走:“休息吧。

今夜的雨下的似乎要有些急,天气也微冷。轩辕赫连本想去书房的脚步竟不自觉到了大厅。透过长廊看到了雨帘中一抹瘦弱的身影。

慕容芊挺直着背,跪在雨中。从头到脚已经全湿,一头秀发凌乱的散在身后,嘴唇冻得青紫,整个人也有些发颤。而且她的衣裙后摆已经溢出许多血水来,看来是屁股上的伤口裂开了。

秀月似乎十分焦急的在她耳边劝说着,慕容芊却纹丝未动,嘴角始终挂着淡然的笑。

轩辕赫连不禁皱眉。好一个刚正不阿的女子。这似乎不是丞相府二小姐的作风。当日皇后从中做鬼,他暗中调查过慕容芊。只知道是庶女出身,母亲是寻常人家女子,因为有了慕容琰母凭子贵。慕容芊从小就跟慕容婉儿有着极大的差别,一个聪明伶俐,秀外慧中,一个木讷愚笨,不受待见,可以说是天与地的差别。所以娶了她已经让他不满,更别说她自毁容貌一事。可是现在这事实似乎不是她看到的那样。

“小姐!”

秀月一声凄惨的喊声回荡在他耳边,抬头慕容芊已经倒在了雨幕中。

轩辕赫连立在长廊中,冷眼瞧着这一幕:“移走,碍了王府的地!”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是。”身后的竹风低头领命!

这次慕容芊用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才痊愈。屁股上的伤倒是愈合了,但是因为没有好好调养,又因为挨了一晚上的冷雨,落下了腿脚疼痛的病根。因为跪了一夜,又发了高烧,醒来人已经瘦了一圈。

慕容芊不禁自嘲,现代的她深山火海哪个不曾闯过,即使在冰水中浸泡一天也不会有损分毫。怎么会想到会有今天这般落魄。看来身子不是自己的,到底不一样。

“小姐,你可吓死秀月了。”

秀月那丫头眼眶红肿,看样子三天都未曾合眼,慕容芊不禁心疼。

“轩辕赫连和追究吗?”

“最近南蛮那边有蠢蠢欲动之象,朝廷都在商量对策,王爷已有几日没有回府了。”

“那便好。”

慕容芊点头,看来是没有时间追究了,她也乐的清闲。

她身子一缩不禁观察其整间屋子。穿越过来就连挨了几顿打,晕了两次,还没来得及观察这古代的房屋。只是这王爷的老婆未免住的也太寒酸了一些吧。

“秀月,这九王爷的老婆都住这样的屋子?”

“小姐这是安宁王府一处偏僻的地方,一直无人居住,小姐嫁进来之后就给了小姐。”秀月说的含蓄,显然不希望慕容芊听了难受。

但是这慕容芊也不是傻瓜,因为她不得宠,所以让她住得远,自生自灭罢了。

她缓步走到外间,一个小小的院子已是杂草丛生,只留下一处供人行走的小道。走在上面都害怕有毒蛇窜了出来。慕容芊摇头轻叹,地方倒也不差,落得清静。只是太过荒芜,得好好修改一番。这屋子也不破,能遮风挡雨就好。

“那不是芦荟吗?”

慕容芊眼睛一亮,疾步走到草丛中,这杂草丛生的地方竟有珍宝,看样子是野生的,更加显得珍贵。

“秀月你能出王府,给我买几剂药材来,我要把这疤去了。”

“祛疤?”秀月听了满脸疑惑,这疤痕已经在慕容芊脸上结了痂,粉嫩的一条,像一条蚕蛹卧在她脸上。

慕容芊唇间的笑意越发明显,以前执行任务总会受伤,留了疤,有一种药膏很有用。前几日忙于周旋,今日看到这芦荟才想起,她脸上还有疤。

下午秀月出去后,慕容芊闲来无事在屋内寻了一把舍弃已久的镰刀,退去外边的丝质外衫,将长发撩至一边绑起,开始开辟这一地杂草。

拿刀对她来说不难,更何况只是除草。她留心地里的芦荟,将它们细心的放置一边,除了其他野草之后,在院角那颗梧桐树下开垦了一块新地种上了这芦荟。做完这一切已经是三个时辰后,她整个人被汗水浸湿,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那边太阳已快落山,慕容芊不禁疑惑这秀月出去了大半天怎么还不回来?买个药需要这么久吗?正思索着,院子外侍女奔跑的声音夹杂着几个人低语飘进了她耳里。

-- 作者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