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局长光着身子躺在床铺上的样子,是世界上最丑的人体模特,男人见了骂娘,女人见了恶心。小孟走了进去,将一条毛巾扔在侯局长的头上恶狠狠地说道:

“把眼睛盖起来。”于是侯局长就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眼睛遮盖起来,他现在逆来顺受,要多乖就有多乖。

小孟于是弯下腰来仔细检查侯局长的身体,重点部位用戴着塑料薄膜手套的手,翻过来看一遍,覆过去又看一遍,反复检查了无数次,确信没有性病时,在那硬板板的东西上使劲打了一巴掌后,开始用高度白酒消毒。

“哎哟,什么东西那么痛?”侯局长突然变得不乖了,痛得叫了起来。

“酒精。”她冷冷地说道。

尔后,小孟就将自己的裤子也脱掉后躺到在**。侯局长急不可待地履行他们的秘密协议,肮脏的活动结束后,小孟立即跑进了卫生间。

“娘的,原来是勾兑酒。”侯局长一边穿裤子一边骂道,穿好衣服,他也不跟将来为他生儿子的女子打个招呼就开门溜走了。

侯局长的老婆从新民村回到家里后,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味,恨自己太荒唐,竟买个女人请自己的老公去搞,世界上再也没有她这么愚蠢的女人了。她现在坐立不安,一想到自己的老公趴在别的女人肚子上,胃里就想吐,心里就想哭。

侯太太打开电视机,将所有的频道点完了也没找到一个解恨的节目,于是拿出一瓶她老公平时喝的“劲酒”喝了起来,将一小瓶酒几口就喝完了,觉得味道还不错,心里也好受了一些,于是又喝了一瓶,不一会就觉得晕头转向,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睡着了。

侯局长坐出租车回到家里一看,老婆躺在沙发上“呼呼”,呼出好大一股酒味,再一看茶几上竟有两只小劲酒空瓶,知道老婆将酒当成了醋。

“太太,你醒醒,要睡就去**睡嘛。”

这个女人也真怪,平时喝杯红酒就会醉,今天喝了两小瓶白酒竟没醉,听到老公一喊,一下就坐了起来,恶狠狠地看着他说道:

“快去洗澡间,屙完尿后,躺在浴盆里用消毒水泡半个小时,一分钟都不能少。”

“泡太久了会腐蚀皮肤的。”侯局长讨价还价地说道。

“我再说一遍,半个小时,一分钟都不能少。”她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今天在她眼里,越看就越不顺眼。

他今天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反抗,只有老老实实地先走进卫生间,屙完尿后,就立即跑进洗澡间放了一大盆温水,倒进半瓶84消毒液,然后就躺在盆里消毒。

侯太太的酒其实是半醉半醒,头脑清醒,但四肢无力,想睡就睡不着,对自己的老公又气又恨又爱,生不出儿子不是他的错,而是她自己堕胎以后出了问题。于是她也走进洗澡间,拿了把凳子坐在浴盆旁,看他老公泡澡消毒的熊样。

“干了?”她无头无脑地问道。

“干了。”他不敢看她。

“有味吗?”

“勾对酒,酒精度太高。”

“呛喉?”

“反正为了生儿子嘛。”

“干了多长时间?”

“比与你还要快。”

“她高兴吗?”

“我不知道。”

“你没看见?”

“她用毛巾蒙住了我的眼睛。”

“估计中不中?”

“我又不是医生,就是医生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

“你给了她一万五?”

“一分都没少?”

“我可要告诉你了,你如果背着我去跟她搞,我就要你永远也搞不成女人。”

“太太,请你放一百个心,我决不背着你,做对你不住的事情。”

“知道就好,站起来让我看看怎么样了。”

于是侯局长从盆里站了起来,面朝着他老婆,她老婆用手去摸着问道:

“怎么这么小了?”

“消毒液泡了的缘故吧?”

“不泡了,再泡下去,连根都泡没了,会害得老娘守活寡。”

侯局长如获大赦,立即洗净走了出来,衣服也没穿,抱住自己的老婆就亲了起来。

再说小孟起码用了半块香肥皂才将自己的身子洗干净,擦干后还用鼻子闻闻自己的手臂上是不是有那个男人的气味,可惜真正有那个男人气味的地方,自己又闻不到。她光着身子走进卧室,拿了一面镜子对着自己臀部的上下前后照了又照,仿佛觉得被刚才那个男人偷掉了她身上的什么东西一样。

小孟,并不姓孟而是姓宁,叫宁孟,是郊区农村的一位农村姑娘,母亲患了子宫癌,唯一的弟弟在读大一,父亲是个七老八实的农民,她高中毕业后就放弃了考大学,一心一意打工减轻父亲的负担,为母亲治病、为弟弟上学拼命挣钱。但在内地打工,每月的工资这只有几百元,随时要照顾母亲又不能去沿海。

现在这个人吃人的时代,弱肉强食的社会,靠卖劳力赚钱,赚一块钱有时要付出自己身上一块肉的代价。侯局长的老婆是在一家小饭店门口认识她的,她就在这家小饭店做小工,经常在饭店的门口洗碗搞卫生,侯太太去市场买菜就从这里经过,见她身材高大又健康,于是慢慢攀谈上了。

经过了半个月的接触,她们进入了实际性的谈判,侯太太是以帮助朋友的名义跟宁孟谈的。宁孟急需钱给她母亲治病,于是咬牙答应了候太太。最后谈好了,宁孟就辞掉了工作,住进了侯太太为她租的新民村。

就在她住进新民村的当天,她回了一趟家,因为村里有他的男朋友,也是她的高中同学,就在这天晚上,她主动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自己的男朋友,第二天她流着泪离开了他。

宁孟放下手中的镜子,穿好了衣服后,提着放了一万五千元血泪钱的包包就出了门,坐车将钱送到了医院里,她母亲正在住院治疗等着钱。

“宁孟,你哪里弄来这么多钱?”躺在病榻上的母亲不放心地问道。

“妈,是我的一位同学在城里开店,我向它借的。”宁孟善意地欺骗自己的母亲。

“那要多久才能还清?”

“她赚了钱,说我什么时候还都不成问题。”

“孩子,都怪妈得了这种怪病害苦了你。”

“妈,你安心养病吧,我不是好好的吗?我店子里很忙,不陪您了。”

“好,你回店子里去吧,端着别人的碗,受着别人管。”

宁孟离开医院回到了新民村,她现在上班的任务就是给别的男人怀孩子,这可能是世界上最耻辱、最下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