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更觉不可思议,原来都是熟人啊,那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风王被这位姑娘“捉奸在床”了?咳咳咳……原来已经这么激烈了。

楚随风阴沉着脸,眯着眼睛看着齐勤。

陌逐云笑嘻嘻地说着,但是笑容却有些僵硬了:“齐勤啊,你还没认出我来吗?是不是本公子平日的伪装太好了啊?”

“本公子”三个字让齐勤犹如五雷轰顶:眼前这个比女人还像女人的人,是陌公子假扮的?

他瞬间凌乱了,这是个什么世界啊,竟出些妖孽,一个白弄影长得就已经够**的了,若是再来一个陌逐云……

可是,他又莫名其妙地转过头来,打量着陌逐云:这人又分明是他认识的云姑娘啊……瞳孔急剧放大:“啊?你是女子?”

她挑眉:“你不会真的直到现在才看出来吧?难道你一直以为,你家王爷是断袖?”

齐勤脸上痛苦、尴尬之色难掩:邪公子陌逐云是女子的这个事实,让他觉得比王爷是断袖更加让人接受不了。

他承认,他一百个愿意,王爷已经委身于陌公子了,也不愿见到眼前的这幅场面啊。近一个月的相处,他竟然没能发现邪公子是女人……

楚随风只觉得想一掌劈死这蠢货,跟着他这么多年了,居然连他的取向都不知道。亏他还是个将军……看来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

知府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好了,我也不怪你,这只能说明本姑娘俊美异常,不管是男装还是女装,都穿得特别好看,你们认不出来,也是应该的!”此话一出,顿觉心情爽朗了不少,阳光暖暖地照在了身上。

陌逐云继续朝前摸索着,齐勤狗腿一般地跟在她身后,她突然回头,问道:“喂,你干嘛一直看着我啊?”

齐勤一愣:云姑娘的眼睛不是还没好吗?她怎么知道他在看她,心里一阵生寒,竟然心虚到将自己的想法抖落出来:“咳咳咳,那个,属下想问,云姑娘昨晚睡得可好?”

然而,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冰霜凝住,冷得他一阵哆嗦。

看着王爷阴沉的脸色,他顿然觉悟:惨了,因为一时口快,触了王爷的大忌了。王爷的私生活,哪里是他能过问的。

然而,他的前面,却是阳光照拂,春风宜人,一冷一热交汇,他更觉难受。

陌逐云笑容甜美,语气温和:“放心,你家王爷不举,本姑娘昨夜睡得很好!”

此话一出,齐勤顿觉死期临近,难怪他问完这话之后,只觉王爷面色难堪,浑身泛着冷气……云姑娘,您至于这么不给王爷面子吗?您至于这么陷害我吗?呜呜。

不过,下一刻,心里却想的是另一个问题:王爷当真患疾?咳咳咳……那个导致云姑娘欲求不满,所以她就和王爷闹别扭了?

原来,欲求不满的女人也挺恐怖的!这下,王爷的名声真的是全毁了!

就在他心里不断地琢磨着这些事的时候,楚随风终于开口,说出来的话,没有半点温度可言:“齐勤,边境缺人!”

齐勤一听,立刻抛弃心里所有邪恶的想法,挺直腰杆,对着楚随风说道:“王爷,属下想起来了,属下还有很多事没做,就先退下了!”

说完,还未等楚随风答应,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边境乃苦寒之地,哪有跟在王爷身边好?所以,他还是愿意跟着冰山王爷,再说了,现在王爷身边有了一个活宝,笑声不断,用脚趾头选,也知道选哪个地方了。

知府还傻傻地愣在原地,思量着陌逐云的那句话。

他老早就想巴结风王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像昨晚,就着“公子”那句话,想送些礼物给王爷,结果却被齐勤阻止了,而今,他正在盘算着,王爷如此宠爱这位姑娘,要巴结王爷,倒不如巴结她。

就在他心里盘算着这些的时候,前面一声娇喝:“楚随风,你放开我!”

他心里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敢当着王爷的面直呼他的名字,绝非常人,嗯,就是她了。

楚随风沉着脸,一句话不说,打横抱起陌逐云,转身朝着房间走去。

“王爷……”知府在后面叫了一声。

“滚!”

知府顿时泄了气:王爷,下官只是想问您,还要不要用膳了?

只好委屈着抱着头,带着手下的人离开了院子。

没有往日的怜惜,她的双手被他勒得通红,甚至有些疼了,整个身子都被他压制住,动弹不得,陌逐云龇着牙,却不肯示弱半分。

“楚随风,有本事你放开我,咱俩单挑!”

他不应她,仍是抱着她,让她不能挣扎,也不理会她的话,进屋,一把将她甩在**,欺身压了上去。

“你……你想干嘛?”陌逐云有些紧张了,自愿和强迫,可完全就是两回事了,他要真敢这么做,她就废了他。

楚随风依旧不语,单手抓过她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使她不能反抗,另一手去解她身侧的衣带。

“楚随风,你你你……你要是敢强来……呜呜,你放开我……”之前的怒吼由于他仍是不停的动作,反而心生了畏惧之意,瘪着嘴哭了起来,然而,却只是闭着眼,干哭着。

看着她眼角没有一丁点眼泪,他又好气又好笑,手搁在她的腰间不动,威胁着:“陌逐云,你再把那句话说一遍!”

“呜呜,我什么也没说!”陌逐云服软了。

“本王不举,嗯?”

“呜呜,我不知道,我昨晚的确睡得很好嘛……”声音软软的,无力地飘着。

他的心也软了几分,语气中没有那种不怒自威的威严:“那你还生气吗?”

“……”他这算是道歉?

双眼猛然睁得大大的,宣示着她的怒火。头朝着旁边一侧,以示不屑:“谁让你昨晚就那么走了的?”

“好!”他眯着眸子,修长的指尖稍稍一挑,她的里衣被挑开,露出了粉红色肚兜的一角以及大片的玉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