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手舞足蹈甚为开心的模样,我知道这死丫头一定是在暗算我。

我拿着球紧张地走上前,不知道该表演些什么。我木木地站在原地脑子不停地转动,转了无数圈也没想到自己有什么才艺可以表演一下。

就在我最为尴尬的时刻,班主任马上替我解围,“不想唱歌就讲个笑话吧。”

一听见讲笑话我才松了口气,我看了大家一眼然后开始讲起笑话来。

“一母亲从幼儿园接出女儿,回家的路上问女儿,今天老师教什麽英语了?女儿说大雪碧

。母亲百思不得其解,第二天到幼儿园问老师,老师说昨天教的大写b。”

“讲完了?”

“没有了?”

“就这些?”

见我不在张口其他同学不约而同地向我问道。

我痴痴呆呆地点点头,“讲完了啊。”

刚说完,我发现大家的表情千奇百怪,“难道这笑话不好笑?”我暗自嘀咕道。

“好冷啊!孔韩快给爷披件衣服,冻死我了。”这时欠踹的华海山向挨着他坐的孔韩喊道。

“给你批上我不得冻死啊,我说丁二比,你这笑话从北极听来的吧?好冷啊!”欠敲的孔韩又向我喊着打趣道。

“拉倒吧,这笑话要是去了北极,不得把北极熊冻死啊!”欠踹又欠敲的赵健又总结道。

这次轮我拍掌了,张梦鸽跟我中间隔着5个人,我努力地控制拍手的节奏,最终我正好在球传到她手里的时候停止拍手。这下男同胞们都来了精神,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甚是兴奋。

张梦鸽瞪了我一眼后,无奈地走向前,她偷瞄一眼夏元鹏后对大伙说道:“我最近刚学了一首英文歌,就是张学友的吻别英文版,要是唱的不好,大家不要笑话我。”

“hidingfromtherainandsnow

tryingtofetbutiwon'tletgo

lookingatacrowdedstreet

listeningtomyownheartbeat

somanypeople

allaroundtheworld

tellmewheredoifind

someonelikeyougirl

takemetoyourheart

takemetoyoursoul

givemeyourhandbeforei'mold

showmewhatloveis

haven'tgotaclue

showmethatwonderscanbetrue

theysaynothinglastsforever

weareonlyheretoday

love'snowornever

bringmefaraway

takemetoyourheart

takemetoyoursoul

givemeyourhandandholdme

showmewhatlove

isbemyguidingstar

itiseasy

takemetoyourheart

。。。。。。”

张梦鸽唱得很一般,勉强还能听,但她不愧是尚文六朵金花的花魁,她刚唱完,两个班的牲口们就开始吼叫起来,引得别班同学直往我们这边瞅。

接下来,又玩了几轮,最后球竟然停在夏元鹏手里,听见女牲口们的欢呼声,我嫉妒的要死,咋我上去的时候就没这待遇

夏元鹏款款走到中间,风度翩翩地朝大家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道:“王力宏,唯一。”

“我的天空多么的清新

透明的承诺是过去的空气

牵着我的手是你

但你的笑容却看不清

是否一颗星星变了心

从前的愿望

也全都被抛弃

最近我无法呼吸

连自己的影子

都想逃避

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

两个世界都变形

回去谈何容易

确定你就是我的唯一

独自对着电话说我爱你

我真的爱你

baby我已不能多爱你一些

是否一颗星星变了心

从前的愿望

也全都被抛弃

最近我无法呼吸

连自己的影子

都想逃避(逃避)

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

。。。。。。”

唉!

有些人总是那么优秀,优秀的让你无地自容;有些人总是那么出众,出众的让你自惭形秽;有些人总是那么有才华,有才华的叫你拍马莫及;有些人永远那么高大,高大的让你无法超越。

听见夏元鹏极富有感染力的歌声,我的思绪百转千回,这些思绪有羡慕,有嫉妒,有自卑就是没有再超越他的想法了。我怀着复杂的心情又望了张梦鸽一眼,好吧,张梦鸽貌似又沦陷了,我该拿什么拯救你,我爱的人!

为期一周的学农体验终于结束,同学们和基地老师道别后终于依依不舍地登上校车,返回学校。

等校车驶离学农基地,我忍不住回头再看了一眼渐渐远去的学农基地,回忆这几天的种种,我不禁露出一笑,等校车开远直至看不见学农基地时,我回过头开始期待明天的精彩生活。

回来后第二天正好是周末。

周六上午我和祖福打了一上午二人对抗,虽然仍被他虐的有点惨,可祖福却不停地夸我进步神速,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到“校长杯”的时候绝对又能上一个台阶,要是再加强一下弹跳力训练,那么“校长杯”上耍扣篮也并非没有希望。听见他这话,我立刻激动起来,我幻想着在“校长杯”上大放异彩,让张梦鸽为我呐喊欢呼时就兴奋得难以自抑。

周六下午接上滕爱兰,我们又跟往常一样向跆拳道馆进发。

“丁二比,我今天可能是最后一次上跆拳道课了。”

滕爱兰的话把正闭目养神的我惊醒,我忙瞪大眼睛惊讶地问,“为什么?”

滕爱兰叹了口气回到:“我妈妈说,初中三年不能光学跆拳道,学跆拳道只是为了让我强身健体,我又不走竞技路线,没必要再深学下去了。我妈妈又要给我报了一个空手道班,说什么两只脚练出来了,再练练两只手,手脚并用,这样才厉害。”

听完后我无奈地低下头,张晓宇不辞而别了,如今滕爱兰也要离开11班了。

不过张晓宇离开我是非常高兴的,可滕爱兰要离开我极为不舍

“你妈妈说的有道理,老二,咱也换个空手道学学,空手道学完再学散打,这样一系列学下来,10个人都别想近身!”正在开车的三舅突然打破了沉寂的气氛。

“好啊,好啊,你也来学空手道我们又能在一起了,我又可以蹭你家的车了。”一听三舅让我学空手道,滕爱兰立马兴奋起来。

我也高兴地看了一眼三舅,这三舅还真有眼力见。

周日上午,滕爱兰的妈妈和三舅为我们报了名,学习时间定为每周六下午1点到5点,周日没课。

中午滕爱兰的妈妈请我和三舅吃了一顿大餐,来感谢我们一年多对她女儿的照顾。

“小丁,阿姨一直忙的不得了,我家爱兰学习上我都没怎么操心,这么长时间她都去麻烦你,阿姨都不知怎么感谢你。”席间,滕爱兰的妈妈给我夹了一块排骨道。

我赶紧用碗接过排骨回道:“谢谢阿姨,您别见外,滕爱兰怎么说也是我朋友啊,呵呵,我没啥特长就学习还勉强过得去。”

“嗯,呵呵,不错,这孩子真不错。”滕爱兰妈妈笑着向三舅夸奖我,把我夸地十分不好意思。

“你家滕爱兰也不错,挺讨人喜欢的。”三舅笑呵呵的回道。

滕爱兰红着脸看了我一眼,我俩相视一笑,赶紧都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吃完饭三舅抢先结了帐,没有给滕爱兰妈妈机会,急的滕爱兰妈妈直跺脚。

一周后,我和滕爱兰一齐来到空手道馆,突然换了一个陌生的环境,我俩还都有点小紧张。

走进教室见到十几个陌生的面孔我突然怀念起一齐奋斗了一年多的跆拳道同学们,唉,要是他们和我俩一齐过来就好了,就不用再适应这陌生的环境了。

正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时,我突然瞳孔放大接着开始哗啦啦往外直冒虚汗。

张晓宇?!我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不是张晓宇是谁

!她也来学空手道了?

张晓宇走进来一看到我便停下脚步,她也错愕地打量着我,我俩对视几秒后,张晓宇竟对我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这笑容让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全身的汗毛都跟着竖起来了。

“张晓宇,你怎么也来学空手道啦?”看见张晓宇,滕爱兰兴奋地跑上前拉起张晓宇的手道。

“我都来半个月了,跆拳道学得没意思,所以来学学空手道。”一见滕爱兰,张晓宇也很高兴,她笑着回道。

“唉!”没想到在这里竟然又碰到她,我惆怅地叹了口气,这叫什么事啊!

听见我叹气,张晓宇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然后嘴贴着我的耳朵小声对我说:“别着急,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呐,哈哈!”

听见这话,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紧接着我一把拍开她的手愤怒道:“大姐,我好像没怎么惹你吧,上次就想问你来着,你为什么总针对我!”

张晓宇闻言竟然莞尔一笑回道:“因为你不像好人!”

“滕爱兰,眼睛借我用一下。”听见张晓宇的话我来到滕爱兰面前。

“干嘛?”见我把脸贴向自己,滕爱兰紧张道。

我用力地甩了甩头,然后用手拨了拨刘海对张晓宇道:“张晓宇!我明明看到滕爱兰眼睛里有个好人!你怎么就看出我不是个好人了?”

“去死!”

“找死!”

滕爱兰,张晓宇异口同声并同时向我踹来。

“喂,我们现在过来学空手道,你们竟然用跆拳道对付我,难道你们是来砸场子的?”我一边跑一边向她们打趣道。

“今天我们班又来了四位新同学,大家掌声欢迎。”上课后个头不高但很魁梧的教练对学员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