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宁愿这辈子都不知道!

太残忍了,生生的撕裂了温情脉脉的一面。

上一代的恩恩怨怨,终究要牵连到下一代吗?

冷宗凯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耐着性子解释,“阿若,已经过去很久了,她过世十八年了。”

声音中隐隐有一丝伤痛,一丝怅然。

冷母大受刺激,心口如被划了几刀,“十八年?人死了,你还是念念不忘,真是个痴情种。冷宗凯居然是个痴心人,哈哈哈。”

她仰天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太可笑了,还有比这更荒唐的吗?

站在台阶上的她情绪失控,身体在风中摇摇欲坠,危险万分,冷宗凯想扶她,却被她一巴掌拍开。

祺睿不由急了,生怕妈咪出事,放下轻亭的手冲了过来,紧紧的搀扶着冷母的胳膊,“妈咪,别这样。”

轻亭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忽然觉得今天的天气好冷,冷到心里去了。

冷母伏在儿子怀里痛哭流涕,伤心欲绝,“阿睿,我是天字第一号傻瓜,被这个男人耍的团团转,还被这丫头哄的晕头转向,我真是愚不可及。”

她的心神大乱,手指一阵乱指,痛恨的目光看向那个曾经深爱的男人,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在他眼里,她到底算什么?

还有这个臭丫头,她那么疼爱她,视她如亲女,甚至亲生儿子都往后靠,结果是情敌的女儿。

她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情绪彻底崩溃了,狂乱的大喊大叫。

她真的是个笨蛋,一辈子都活在谎言里,到头来,才发现自己是个大笑话。

轻亭怔怔的看着她痛苦不堪的面容,心如刀绞,怎么会这样?

她不相信这是事实,不可能,也无法接受。

妈咪爱的人是夜安国,最后还嫁给了他,怎么会忽然跟冷宗凯扯上关系?

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脑袋一片混乱,什么都不能想。

“妈咪,你别激动……”

她的身体不好,情绪不能波动太大。

冷母像被针扎了般,愤怒的尖叫,“不要叫我妈咪,那让我觉得恶心。”

一想到那个女人,她的心就无法平静,快疯了。

轻亭像是被重重打了一拳,痛的浑身发抖,痛苦不已。

冷祺睿也很难受,痛苦的闭了闭眼,“妈咪,这跟亭亭有什么关系?她是无辜的。”

尘封的往事翻开神秘的面纱,渐渐露出真相。

神秘的宿命如同一张大网,当头罩下来,网住了所有人。

谁都逃不了!

冷母浑身都痛苦不堪,脑袋快裂开了,面色苍白如纸,泪流满面,“无辜?那我呢?我活该痛苦了二十几年?啊?”

她的情绪太近激动,谁劝都劝不住。祺睿极力安抚,但效果甚微。

现场一片混乱,尖叫声响彻云霄。

轻亭小手捂住脸,心痛不已,任她再彪悍,遇到这样事情,却束手无策。

afra冷眼旁观,难掩幸灾乐祸之色,变态的感到快乐。

他们闹的越大,她就如同得到了补偿,心情畅快了许多。

这是报应!

冷宗凯眉头紧锁,努力走进,费力的解释,“我跟她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