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梦用脚试探了一下深度,发现这水池竟然不是一般的深,难道还是2米的规格,为什么那么变态的做那么深。周围全是水,凉梦也不敢让他松手。

“你这是干什么?”林一然松开了手,凉梦不得已勾住林一然的脖子,怒视着他。

“你怕水?”林一然一副关心的样子,可是嘴角的笑意却是调笑。

明知故问,知道怕水才到水池的中央,凉梦鼓着腮帮,学着他的样子挑着眉,“怕又怎么样?不怕又怎么样?”

“即使怕,你也要相信,我一定不会伤害你。”

凉梦看着他专注的眼神,心中一放松,“那好吧,你把我送到池边……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便掰开她勾住她的手。

她惊叫的声音都没有,就听到耳边灌入骨膜朦胧的水声。她没有伸出手去扯他,因为她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他一定不会让她死。

果然,当她的呼吸快要耗尽的时候,他把她拉了起来,“记住你现在感觉,有时候听到的看到的,都不如感觉上的信任。”

把她引入水中,然后又放开手,再说相信他?相信他不会把自己溺死在这里,但是会不会在这里折腾自己就很难说了。凉梦忽闪忽闪着明媚的眼睛,“你带我去池边,我就信。”

他琥珀色的眸子中映照出诱惑的样子,湿漉漉的衬衫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优美的曲线。他的心中一荡,看他的目光越来越深邃,他轻声应,“好。”

他紧贴着她的体温开始升高,凉梦暗暗惊叹不好,身体一碰到池边,她便想用力推开他,他仿佛预想得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顺势把她拉入怀中,胳膊反剪在身后。

“你……”凉梦还没有来的及说完就被他给堵上了,火热的舌跟她的搅在一起,灵动的让她无法防守,呼吸都要被他给夺走,直到她难耐急得去咬他的舌,他才慢慢温柔了起来,轻轻地丝磨着她,似乎要慢慢吃掉她最后的一点呼吸。

他终于放开她,她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息。他的声音嘶哑充满了诱惑,“我想到了,让你相信的方法。”

凉梦身体一高,被放在了台阶上,她惊慌地应着他,“我信你,真的。真的,我早就知道你不会害我的。呵呵。”

她为了让他更加确定,她忽闪忽闪地眨着眼睛。

“是吗?”他看到了她眼中的一丝紧张,微微皱起了眉头,“难道我还没有让你适应吗?”

他的手指摸索着她的纤细的腰,想要把碍事的衣服给撤掉。凉梦的脑子里像一团火燃烧,赶紧应下他的话,尽快摆脱他。她乖巧地连连点头,“适应,适应……”

他掀开了她的衣角,手指触到的是嫩滑的皮肤,看着她可爱紧张乖巧的表情,他笑了起来,“都已经过了十天了,我来检查检查你的适应怎么样?”

“你个混蛋……你别碰那里,你啊……”,凉梦身体越来越软不受自己的控制,身上的热带着诱惑的战栗,慢慢地袭上她的头顶。她的身体立刻绷紧得像是一张拉满的弓。

“你放松点,你这样太紧张了。”他声音隐忍而又沙哑,这一次他并不想要伤到她。

他的火热滚烫地贴着她,她带着哭腔,“怎么放松,你离我远点,我肯定就能。”

眼中的恨意被朦胧的眼神软化,像是欲说还休。

他身上有多了几分火热,他低头去吻她,分散她的注意力。

僵硬慢慢地变成了柔软,他一用力,彼此紧贴的唇下都是一声深沉的呻吟。

他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胸口,琥珀色的眸子深沉如海,“你看,你做的很好。”

她仰着头,喘息着,慢慢适应他,过了许久,咬着牙看着他。看着他隐忍的表情,想起之前的种种,有些害怕,身体往后一缩,“要不,我们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改天再说。”

本来他就隐忍着,被她这样一动,血液一些在沸腾了起来,“过一会儿你就不这么说了。”

夜越来越深,春色无边。

凉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一条腿搭在了林一然的腿上。她不敢动,脑子里却浮现出昨天晚上的激情画面,第一反应是昨天还挺甜蜜,下一秒她就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无力地叹息,“我完了,我彻底的完蛋了。”

“恩?为什么说这么沮丧的话?”他捏起她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尖,饶有兴趣地询问。

凉梦没有收回自己放在他身上的腿,而是一副痴傻的状态喃喃自语,“难道真的是,食色,人之本性?”

林一然撑起半个胳膊,眯起眼睛,望着有些迷茫的凉梦,略有得意,“我让你还满意吧?”

凉梦迅速看了一眼他,翻过身去,背对着他,说:“还凑合吧。”

林一然笑了起来,他相信,她的脸一定是绯红的,她总是这样喜欢逞强。

光滑的背,被阳光一照,泛出莹润的光泽。林一然看得有些心猿意马,在她的背上落下一个一个的吻。

那吻的位置越来越靠下,昨天的印象似乎还残留在骨髓里,一下子冲了出来,她不经意的颤抖着。

当身后触到了一个火热,她猛地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

林一然眯起眼睛来,没有想要她刚才还僵硬着,一时间的变化,倒是让他心中兴奋的一跳。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背,看着她脸上的潮红,声音有些低哑性感,“你不介意,让我更加让你满意吧?或者,你想要自食其力?恩?”

手在她身上摩擦着,让她不能集中精力,她扯下他乱动作的手,按在他的头顶。“一个女孩成为了一个男人的禁脔,这是很悲惨,如果自愿成为那个男人的禁脔,你说,这是不是更加悲凉?”

他的手任由着她按着,没有动弹。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凉意,被温和之色迅速覆盖。

“一个男孩从五岁的时候家被血洗,进入黑市把自己卖掉为奴,这很惨吗?”

一缕头发从她的肩滑落在她的胸前,她感觉到一丝凉意。这种姿势,这种姿态,让她有些骑虎难下。她勉强应着,“算是吧。”

“为奴时,被杀手组织看重,培养成为顶级杀手,后来却遇到了自己唯一的弟弟,给了他所有的财富作为补偿,却因为自己的身份被残害,夺取了他的生命,这算不算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