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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留在顺治身边是做他的‘朋友’,可那也是在私下的时候;在人前,他依然是大清国高高在上的顺治皇帝,而我依然只是卑微的小宫女。

而在乾清宫当值的日子,就算有皇帝宠着我,我也不可能象在完颜府里那样嚣张与清闲,该做事的时候还是要老老实实的做事!

我所负责的工作范围十分之广,有时候一天二十四小时几乎全都要披甲上阵,所以我在心里不知道咒骂了福临多少回!

不过,咒骂归咒骂,我最多只算是**上的辛苦,和福临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说真的,做皇帝其实真的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容易与清闲,虽然是天下的主人,但这天下,也是要靠他们来管理和支撑的!

清朝前期的皇帝,勤勉几乎是他们的标志。

福临每天五更天不到就要起身不说,早朝过后,凡事都要亲历亲为,待下朝时,案上的奏折经常已堆积如山,又或者会适时的来几个说是有要事要启奏的大臣。

然后他又要抽时间去孝庄同志那里请个安什么的,孝庄若是心情好,他又要留在那陪她说说话谈谈天用用膳的;偶尔孝庄想听戏了,他就更得陪了,虽然只听一会,但也够呛;如果遇到博果尔之类的人物,还有可能相约一起练练武骑骑马什么的。时间就这么飞快的流逝了!

最后他又很喜欢看书,写字,画画什么的,所以,通常折腾了半天,好不容易剩下的最后一丁点可怜时间,就被他用来搞这些了…

对于他的这些行为,我是看在眼里,火在心里,这人,怎么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生活的一点都不规律啊!

因此,你可以在乾清宫中经常见到以下戏码:

戏码一:

“哐铛!”茶杯被碰倒在御案的声音响起时,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奏折的福临通常头也不抬的淡淡的问:“又来了?就不能换个新鲜的?”

“不能,皇上。”通常我会微笑着的答到。

“唉”他通常会无奈的叹口气,然后在我把茶杯摆好,桌子擦干净后,不得不乖乖的把茶喝下去再继续工作。

戏码二:

当吴良辅的眼睛有再度出现问题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这种时候,福临不是在沉思奏折上出现的难题耽搁了忘了叫传膳,就是在和大臣们商量重要的事情,然后他根本就不知道已经什么时辰了。

“启禀皇上,奴婢斗胆进言,虽然国家大事甚为重要,但皇上的龙体更为重要,若皇上的龙体有什么事的话,又如何支撑整个国家呢?奴婢在此恳请皇上保重龙体,恳请皇上用膳!”接收了吴良辅的‘眉目传情’之后,我便很‘规矩’的找到适当的岔口进行‘合理规劝’。

大臣们也从一开始的错愕,到后来的附和:“是啊,皇上,请您先行用膳,臣等待皇上用完膳后再来与皇上商议。”然后乖乖的退了出去。

由于他们早就知道福临非但不可能生我的气,还一定会听话的乖乖传膳。

果然,福临在他们出去以后,先狠狠的白我几眼,然后对吴良辅喊到:“传膳吧。”而我则会自动忽略他不善的白眼。

戏码三:

西暖阁在深夜时分却依然灯火通明,这预示所有人,皇帝还未就寝。

推门而入,你会看见这位少年天子时而在奋笔疾书;时而在画即兴之作;时而会莫名的找出一本据他自己所说的找了很久也没找到的书,然后就不管不顾的把它看完!

听吴良辅说,他经常这样持续到至少三更才可能勉强就寝!

“福临。”我唤他,这种时候,内室里通常只有我们两个人。福临在做自己私人的事情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打扰,所以就连吴良辅这样的贴身太监也只得在外侯着。这世上恐怕也只有我有胆量天~天打扰皇帝的私人时间了。

“恩?”他把头从他正在专心啃的书里抬了起来,每次都很给面子。“对了,我正要问你呢,我昨日看的那本书,被你收到哪去了?”可几乎每次,他都会先问问题。

“恩,在这。”我没好气的走到书架前,随手拿了下来。

“你怎么这么就容易找到了?吴良辅他们,可是找了好久都未找到。”他做佩服状的把书接了过去。

“少来了,还不是被你培训出来的。我和你说过多少回了:这历史类的在这边;军事类的在这边…”我又一次很耐心的告诉他,他喜欢看的书籍的位置。

看着他好像很认真的记着的样子,我有些无奈“大哥,你就不能真的记到心里去么?每次都要我再讲一次,每次都要我你才知道你要的东西在哪。”

“习惯了,有你在,记这么多做什么?”他不以为意的说。

我翻了个白眼送给他:“你也不能一辈子这么依着我呀。”

他闻言起身靠了过来,把头放在我肩上,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正做着这打算呢!”

“你!”我猛的抽出肩膀,给他额头吃上一记栗子。

“哎呀,你啊,欺君!”他摸了摸光秃秃的前额哀怨的叫到。

“别摸了,再摸还不是光的。”我根本就是完全无视他话里的词。

“恩,拿你没办法,对了,找我有何事?”他自觉无趣的坐了回去。

“恩,这个…”我有些吞吐。

“到底怎么了?”他的目光转向我背后,努力想看我藏了什么。“你背后藏了什么?”

“这是我前天写的字,你给鉴赏下?”自从被他发现我的字比狗爬的好不到哪去,他便开始自告奋勇的当起了我的师傅,教我写字。所以对我的这些功课,他是很有兴趣的。

手从背后把纸拿了出来递给他。

“我看下。”果然,他很有兴趣的拿了过去。“恩,有进步啊,至少工整了不少。”

“那是自然,我可是很努力的!而且,名师出高徒嘛,对不对?”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为了接下来好办事,我可是下足了功夫的。不过,我现在的字其实真的进步了许多,还有就是,我写的字和他非常的象!

“孺子可教也!”他做为师傅该有的虚荣感,我总是给他足够的满足空间。

“是啊,我听人家说啊,心情愉悦的时候入睡,可以做美梦呢!你现在那么满意,那么高兴,正好可以睡觉了哦。”说着我完全不顾他的反应,迅速的把他手头上的东西收拾的一干二净。

“你!”每当这个时候,他都要气结。

“我?怎么样?”我挑眉看他。

“好,那今晚你守夜得了。”他也挑眉得意的看着我。

额的神啊!你这该死的福临,明知道我受不了晚上不能好好睡觉的嘛,你居然又来这套?我才气结!

就这样,其实对方的小伎俩根本就瞒不过彼此,我们却从不点破什么;两个人各自似乎只是

在斗志斗勇的,并且乐此不疲。

其实在他不招嫔妃侍寝的时候,通常都是由我守夜的,这本是吴良辅的活,要知道,能在皇帝内寝守夜的,不是皇帝信得过的最亲近的侍从,就是总管太监,文武百官也惧怕著三分。不过吴良辅似乎也清楚的知道,我并不会影响到他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