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死了累死了,一个同事请N久的假期,她的活全由我来做,疯特了疯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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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受不了这般严格训练的清幽已经先睡去了,我独自一人提着一壶青酒来到院落中坐定,小饮了起来。我^看书^

回想起下午见念锦的场景,感慨着与她从交好至背叛的点滴;忽又想起那洛嫔,想起那与林潇潇有**分相似的眼睛。

不知不觉的,酒已喝掉大半,我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只知道一杯复一杯的下肚,“借酒消愁愁更愁!”又喝下一小杯,我喃喃的念着。

“是乌云珠宛格格吧?”正当我全心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时候,一个说话时有种鸭子嗓门感觉的声音忽然在我耳边响起,吓了我一大跳。

回头一看,来人竟是乾清宫的老熟人—-吴良辅。

但乌云珠是没有见过他的,不可能认识他。于是我站了起身,“我是乌云珠宛格格。”我故做疑惑的上下打量他,“请问公公是?”而后故做不解的询问。

“咱家是乾清宫的大总管吴良辅,小主叫我吴公公就好了。”到底是福临身边的大太监,别说假意的行礼了,光听他的口气就知道他丝毫没有把秀女们放在眼里。

“乌云珠见过吴公公。”我边道边福了福身。这个吴良辅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他是个虚伪做作的家伙,最喜欢别人逢迎拍马屁。

见我态度恭敬,吴良辅果然满意的笑了,“小主真是天生丽质,聪慧过人。”

“吴公公您过奖了。”我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继续装淑女,“不知公公来找乌云珠,所为何事?”

吴良辅经我一提醒,想起了正事,“是这样的,皇上要见小主,请小主随咱家到乾清宫一躺吧。”他赶紧敛了笑道。

福临,要见我?这是怎么回事?我一新进宫的秀女,如何有资格提前去见皇帝?难道说,乌云珠果然是特别的吗?这可是连我做为熙月的时候,都没有的特殊待遇啊!

见我眉头紧锁,知道我心中疑惑,吴良辅又笑了,“小主莫担心,这也不算坏了规矩,小主入了宫,迟早都是皇上的人。我看^书^”说罢他顿了顿,“当年就连还是宫女的惜贵人都曾被夜传到乾清宫伴驾,何况是小主您是秀女?不过,皇上绝不是没有分寸的人,这点你自可以放心。”惜贵人?哦,是博果尔说的另一个与林潇潇有些许相似的女人。我忽而想起那相似的字,刹时有些明白了。如此说来,福临会传招我,不怕是由于乌云珠特别,而是由于想到这,我不免有些激动,“再说,只要你好好服侍皇上,其他的,就是天踏下来,都有皇上为你顶着!”吴良辅的声音把我从兴奋状态中唤了回来,“小主请吧,别让皇上等急了。”

“是。”恩,去见见福临也好,至少,可以让我知道下他真正的态度。

在吴良辅的带领下,路上竟也没遇到什么旁人。当然,就算遇到了,也没人敢上前询问什么。

“吴公公。”一路的沉默,终被我几番思量下,开口叫住吴良辅打破了。

“小主有何事吩咐?”吴良辅回头看了看我,却不停下脚步。

“谈不上什么吩咐,只是第一次见驾,难免有些紧张,不知可有何需要注意的?”我也继续前行并无害的笑了笑。

乌云珠的美,是绝对的倾城倾国,因此就连吴良辅这样的阉人,也明显被这笑搞的晕晕呼呼的,“小主莫要紧张,皇上平日待人还算和善,只要你没犯什么大错便可。”吴良辅说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交代到:“只是,既然小主问到,就别怪我没有提醒您,这西暖阁里的东西摆设,你千万不可乱动,皇上床头挂着的那福字尤是不可以碰触;还有一会要回钟粹宫的时候,若是咱家正巧有事不在的话,您千万要等着咱家,千万不可自己乱跑。这乱跑了去到哪里都没事,就是这东南角的那院落你绝对进不得,由于那个地方,只有皇上一人可以进去。小主您要切记,这若误闯了进去,怕是会有性命之虞!”乾清宫东南角的院落?那不是我住的房间的方向么?福临

“是,乌云珠多谢公公提点。”我收起情绪,恭敬的道,并适事而巧妙的递给他一张银票,吴良辅也不推辞,乐呵呵的就收下了。

乾清宫

西暖阁里灯火通明,显见福临还未睡下。在吴良辅的引导下,我来到西暖阁外等候,吴良辅进去通报。

不一会,吴良辅便出来对我做了个请的姿势,我深呼一口气的抬步走进我既熟悉又陌生的西暖阁。

里面的摆设没有任何改变,大到各个家具的位置,小到书籍等存放的地点,都与我当时收拾摆放的别无二致;吴良辅所说的床头的字,是福临有一次被前面的事搞的不耐烦的到处摔东西的时候,我提笔所写的‘莫生气’,当时的我还开玩笑的要他挂在床头好调整脾气,但他一直嫌我的字太丑而没有把它挂起来,如今

心下很是欣慰。

只是,在我看到福临的一瞬间,我猛然清醒,自嘲的笑了笑,林潇潇,你在想什么?也不想想自己现在的身份,我立刻盈盈下跪的行礼,“奴婢董鄂氏乌云珠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过了许久,久到我的腿都快麻了,才等到福临满意的在他的大作上划上最后一笔,“起吧。”他边说边抽出那张纸吹了吹。

“谢皇上。”我既恭敬又有些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

不知道他在写什么,我好奇的抬眼望向他手中的那张纸。

“你也识字?”他忽然抬头问到,我赶紧把头低了下去。“是。”然后柔柔的道。

“朕见过你之前的字,大气优雅,很不错。”福临淡淡的扫了我一眼似是不经意的提到,“那是上次鄂硕病了的时候,递给朕的折子,朕当时就认出那不是鄂硕的字,后来询问下才知道,鄂硕在病痛中无法书写,只好由你代替。”

“谢皇上夸奖。”我浅笑行礼,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完美。

“可后来朕发现,你的字,变了。”福临盯了我一会,方从案上拿出一副对联,我仔细辨认了下,竟是上元那日我所写的下联,博果尔说的没错,他买下来了,“这可是你写的?”

“是,这确是奴婢所写。”我大方的承认。确实是我写的,我有什么好不承认的呢?

“何以你的字会改变如此之大?还竟与朕的字迹有些相似。”他仿佛又认真的研究了下那对联。

我早就想好说辞:“回皇上的话,奴婢曾在家中见过皇上的御笔,觉得甚大气刚劲,一时闲暇,便模仿了起来,若有得罪皇上之处,还望皇上恕罪!”说罢有跪了下去。

“起来吧。”福临不耐烦的摆摆手,“既识字,那你过来帮朕磨墨吧。”

“奴婢遵旨。”我赶紧起身走到他身边为他磨墨。

福临一向喜欢字画书法,因此他一提笔很快就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当中。我也不觉和做为林潇潇的时候一般,细心的观察他所写所画,好为他磨出最适合的墨来。

由于我配合得当,福临显得格外得心应手,当他完成之后,遂拿在手上看了看,并露出满意的神情,看了一会,他才象是刚发现我的存在般的朝我询问:“你看如何?”

“有待加强咯。”我习惯性的头也不抬的继续磨墨,顺口的说出林潇潇的惯用答案。而后,我感到眼前的人明显身体一僵。

气氛一时有些怪异,我们一个拿着自己的作品定格在那,一个磨墨的手停在一个位置。

良久,他才似乎缓过神来一般。“今日时候不早了,你先回钟粹宫吧。”

“是。”由于见到他微红了的眼眶,我有些难受的应到,迅速举步往门外走去。

“从明日起,每夜你都到乾清宫来伴驾。”就在我要走出去的时候,他似是说了这么一句,很轻,有些不真实。

我转过身,看到他正专心的在书架上找寻着什么。

许是感觉到我的目光,他回过头来,不想正好对上我的眼。

我心里是震撼的,我想他也是,由于,除了林潇潇,谁人敢用这样的目光看他?

他很快便颇为不自在的把目光移开,“还有事?”缓了会情绪他问到。

我看着他不禁有些愣神,我有些茫然,“啊?”但呆了几秒后,我很快就想起我之前想要知道的事情是什么,“哦,是,奴婢是想问,皇上要奴婢以后都来乾清宫伴驾?”

“恩。选秀之前。”他简短的答到,然后急于掩饰什么似的继续在书架上寻找东西。

“奴婢遵旨。”见他如此,我无奈的行了个礼的应到,然后对他说:“皇上若是想找《资治通鉴》,在书架的右上角。”对他的喜好习惯我一直都很清楚,这个时候,我猜他是想要这本书的,于是大胆的说了出来,有所期待,又有些害怕,我想他认出我的,但又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福临闻言找书的手停了停,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很快恢复动作,迅速的从书架中找到他要的书,坐回位置专心的看了起来,权当我不存在。

我见状只得不再停留的离开西暖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