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我了,累死我了做了一整天的廉价劳工,终于知道资本家有多剥削劳动人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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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时候,紫禁城已经热到不行。

自从广济寺回宫后,我的心情已经恢复正常。

腹中的胎儿也有七个月大了,胎动十分频繁。时不时的就会给我一脚。

这段时间,我一直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总觉得,顺治十四年没那么平静,可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事。

这日我又重操旧业的为孩子做起了衣服。正做得都快没有耐心的时候,芯怡一脸慌张的闯了进来。她连请安都没来得及请便急切的对我道:“格格,不好了不好了!”

见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我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你先不要慌张,发生何事?”

“福晋让人传信给您,说是,说是老爷病危!”芯怡说着哭了出来。

“什么?”我闻言笑容僵在脸上,猛的从位置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老爷病重,怕是撑不了几日!”芯怡哽咽的答到。

“什么时候的事?”我一把抓住她的袖口急切的询问。我_

“其实少爷成亲的时候老爷就生病了的,您是知道的。而从上个月起,老爷的病情不但没好,还一直反复。但谁也不知道会发展的这么快!”芯怡被我的架势吓了一大跳。

“那为什么没人告诉过我?”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就这么一直瞒着我?”

“格格,你之前精神不佳,我们便不敢惊动你。况且最开始的时候,老爷的病情是有所好转,谁知”芯怡越说越小声。

我想起来了,顺治十四年,鄂硕会

“是皇上的意思?”芯怡没有那么大的担子隐瞒我,会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福临吩咐。

“是。”芯怡迟疑着回答我,而后有些害怕的看着我。

就在这时,门外太监一声报:“皇上驾到!”

福临走进来的瞬间,我便冲到他面前。在他做出反应之前,一字一顿的道:“我要出宫,我要回家!”我几是吼的。

我与芯怡,又一次坐在出宫的马车上。不同的是,上次是欢欢喜喜的,这次我们两的泪水却都象断了线似的不断落下。

原来是这件事,我怎么现在才想起来?

历史上的鄂硕是在顺治十四年离世的!

我好后悔,好后悔在看到鄂硕刚生病的时候,没有让太医为他诊治?如果费扬古成亲那日,我坚持要他看病,是不是就没有今天?他是不是就可以不走了?

我很快就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只因我知道,历史就是历史,历史不会由于时空中多了一个人就不往前走。比如博果尔。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熙月的逝世,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法阻止。现今,又轮到鄂硕

一回到将军府,我就迫不及待的直奔鄂硕的房间。

进屋便见他他拉福晋正扶着鄂硕,清幽端着藥碗喂鄂硕服藥。费扬古则皱着眉头看着鄂硕。

鄂硕脸色惨白,神情痛苦。就连喝藥,对他而言都是种莫大的折磨。

“阿玛!”见他把藥喝完,我哽咽的来到床前。

鄂硕见到我,神色有些讶异有些慌乱,“宛儿,咳!你怎么回来了?”言罢转向他他拉福晋,责备到,“宛儿有孕在身,我不是让你别打扰她吗?”

他他拉福晋被鄂硕说得一时语塞。

“阿玛,您不要责备额娘!额娘没有错!您怎么可以不让女儿知道呢?阿玛。”我边为他他拉福晋辩解边扑到鄂硕的身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唉,傻女儿,我就是怕你会这样啊。”鄂硕叹了口气,虚弱的道。

“阿玛,我从宫中带来了太医院的院正和几位太医,他们会尽力为你医治。你一定不会有事的!”我知道福临有让太医来为鄂硕诊治过,但却不见起色。这才带了一堆太医,只希望有所帮助。我在安慰他,也在努力的说服我自己。

鄂硕虚弱的笑了笑,不再多言。

也许,他不会有事的呢?不要再有人有事了好吗?

太医院的院正与几位太医轮由为鄂硕把脉。而后离开内室,聚在一处探讨了良久,方才提笔写起了藥方。

“你们与本宫说实话,本宫阿玛的病情如何?”趁着他他拉福晋在内室照顾鄂硕。我与费扬古清幽来到外屋。我询问。

“回娘娘。”他们又商量了好一会,才由太医院的院正起身答复我们,“鄂将军已经病入膏肓,藥石无灵了。”

虽然早已知道结局与答案,但他的回答仍让我震撼不已,“怎么会,之前不是有太医”我话音未落,一位太医从众太医中走了出来,“回娘娘的话,之前是下官为鄂将军诊治的,当时已经甚为严重。只是未曾想过会那么快扩散,是下官的失误了,请娘娘责罚”说罢,他跪了下去。

“罢了罢了。”如果我不知道历史,也许会迁怒与他。但我知道历史,知道这一切都是注定好的事情,又怎么忍心怪罪他人?“你们尽力医治便是了。”

“喳!”几位太医异口同声的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