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地底某密室

“画像给她了吗?”

男子站在暗处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声音浑厚而又充满磁性。

“嗯,我放好,好在她不算太笨,还是发现了。”

栖雪挑了挑眉,笑得十分俏皮可爱,与白日里在皇宫根本就是两个模样。

“她本来就不笨,就是有些许迷糊罢了。”

男子慢慢的走了出来,淡黄的烛光照亮了他英俊的脸庞。

原来这个男人便是失踪已久的云瑾风。

只是他为何会在这皇宫密室里呢?

云瑾风淡淡的笑着,而栖雪则显得有些吃味了。

“是哦,你很了解她吗?”

眼前这个男子可是她心心恋恋十二年的男子。也许他早已经忘记当年在幽冥阁的时候对她的承诺了。

他说等她长大了,便会娶她为妻。

但是她一直没忘,即使当时他只是一句玩笑话,却是她的一生一世。

那一日在太极殿偶遇的时候,他甚至没有认出她。

想到这里她不禁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呀?”

云瑾风露出无辜的表情,每次栖雪笑的时候,他总是会想起小时候,他的裤子被栖雪不小心扯掉,露出小几几的事情。

所以每次栖雪傻笑的时候,云璟风总是会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她该不会又想起那事了吧!

“没什么,我只是想起那日在太极殿的事情。”

听到原来栖雪只是想起那日他们重逢的事情,云瑾风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那一日,他本来在太极殿等着百里流觞来与他会合。

谁知道栖雪却突然出现了。

当时她以为栖雪只是普通的太极殿宫女,他努力的装成一个新来的迷路太监的样子。

姐姐长,姐姐短。

在栖雪的面前晃来晃去的。

谁知道,栖雪冷冷的说了一句,你是混进来的吧!

云瑾风一看暴露了,甩甩长发,媚眼狂放电,充分的发挥自己男性的魅力想要把栖雪迷得七荤八素的,电到不知所云。

“美人,众里寻你千百度,一回首才发现原来你就在此宫中。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带你远走高飞的,你可愿意把你的心给我,跟我一剑走江湖,只羡鸳鸯不羡仙!”

云瑾风以为他也会像其他花痴的女子疯狂的尖叫然后任凭他摆布。

谁知道,栖雪只是冷冷的说了句,“你的眼睛抽筋了吗?”

云瑾风一看软的不行只能用硬的了。

云瑾风看着栖雪的背影,心想。小宫女,被怪我了,谁叫你不买账。

栖雪稍稍瞟了瞟身后,以为云瑾风是要把她打晕,心想要在云瑾风把手抬起来的瞬间,给他一下回马枪。

谁知道,云瑾风不但没有动手,反而把她扑倒在地了。

他们的脸靠的如此之近,近到他的鼻子几乎都要触到了她的脸颊,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

栖雪的脸颊瞬间泛起两朵红晕,云瑾风看到身下的人害羞的摸样。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特别好。

以前他从来不会对一个女人这样子轻浮的,更别说是一个陌生的女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是想如此的戏弄她。

仿佛上辈子被她*了,这辈子他要赢回来一般。

“*,你看我那么帅,难道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云瑾风的声音充满了磁性,那么好听,让栖雪的心像放进了酒水里一般。

栖雪昂起小脸,认真的问道。“你对每个女孩子都这样吗?”

云瑾风轻轻摇头,戏谑的笑了。

“不是。我只对你呀。”

“只对我,那你知道我是谁?”此刻栖雪的笑容里有种说不明白的情绪。

仿佛一种期待而又兴奋开心。

“你是。。。。”云瑾风瞬间觉得脑袋被堵住了,谁知道她是谁呀?突然灵机一动,说。“我当然知道你是谁?”

栖雪瞬间露出开心的笑容,一脸期待的看着云璟风。

“你是。。。。我的有缘人呀!”

云瑾风戏虐的说。

栖雪瞬间挫败的表情,失落并且鄙夷的看着云瑾风。

这个人,果然不记得他了。

栖雪的脚一用力,准备给云瑾风的小地弟致命一击,看能不能让他的脑袋灵光一点。想起自己是谁。

云瑾风武功高强岂会不知道栖雪的企图,右手用力的抓住栖雪的腿。

“没想到你这个女人居然那么的狠毒,我刚才是不想伤害无辜才对你采取怀柔政策,现在我决定了,不跟你废话了。”

云瑾风抬起左手想要一招就将栖雪打晕。

就在他的手就要击中栖雪颈部的时候。

栖雪笑着说:“云瑾风,你*女孩的功力真的是一般。”

云瑾风一听栖雪居然认识他,手硬是停住了。

“你怎么会认识我,你到底是谁?”

云瑾风的眼眸里不似刚才的戏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危险的戒备。

这里是危机四伏的皇宫,他可不觉得他在这阴暗的皇宫里有朋友。

“呵呵。”栖雪微笑着捏了捏云瑾风高蜓的鼻子,说。“我把你捏成大帅哥。”

云瑾风立刻,触电般的回忆起童年的往事。

在幽冥阁的时候,有个小丫头老是说他的鼻子不够高蜓,要把他捏成大帅哥。

其实根本就是在借机整他而已。

“你是。。雪球。。”

栖雪脸色一黑,什么是雪球?

“我叫。。。栖雪。。”

云瑾风一看说错了别人的名字,立刻尴尬的笑了笑说。“也差不多吗?栖雪,雪球。都一样啦。”

栖雪用力的朝云瑾风的腹部就是狠狠的一拳。

“你才是雪球,哼。”

其实这一拳栖雪是报复云瑾风居然把她忘记的“仇恨”呀。

敢情自己这十二年来时自作多情了。

栖雪本来想一走了之的,可是云瑾风却叫住了她。

要她帮他写一封信笺。

而信笺的内容居然是。

云瑾风在吾手上,若想他活命。灭韦氏,登帝位!

刚开始她不明白云瑾风为什么要自导自演绑架自己的戏码,现在她知道了,云瑾风要的是百里流觞登基为帝。

而百里流觞无心帝位,他就要逼着他去斗,给他一个理由去铲除韦氏,给他自己一个登上帝位的信念。

因为只有百里流觞登基为帝了,百里流觞才能化被动为主动,不再受韦氏的威胁。

栖雪知道百里流觞在云瑾风的心里很重要,只是没想到云瑾风竟会为他打算得如此细致。

即使躲在这密室里,却时时刻刻的想方设法的帮助于他。

希望到百里流觞登基的那天,他能不负他的厚望。

而她也能与他一起,隐居山林,过幸福快乐的日子。

金銮殿

大殿的金座上坐着俾睨天下的大祈天子,百里彻。

明黄色的龙袍,衬得他越发的精神,正襟危坐,严肃的眼眸令人不敢直视其锋芒。

而大殿下整整齐齐,恭恭敬敬的跪着百名武官员。

突然身着紫袍,佩金鱼袋的二品内阁学士,蒲学龄站了出来,恭敬的行礼。说

“启禀皇上,臣有本要奏。”

“准。”

“如今璟王回归大祈实属我大祈之福,恰巧左神武大将军一职还空缺,臣提议可以让璟王胜任。”

“这在怎么可以,左神武大将军之职乃属军中要职,位同副帅,可调令淮西十万大军,此等要职怎可让初出茅庐的璟王担任,蒲大人你此奏疏实在是太莽撞了。”

韦宰相看着蒲学龄死命的瞪眼,而蒲学龄只是怯怯的低着头。

他明知道这样提议,韦氏一族肯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可是他也没办法呀,昨日里他的家人都被一女子给抓了去,那名女子要他今日在朝堂上举荐璟王担任左神武大将军一职,不然就杀了他的家人。

他怎么敢不从呢。

“蒲学士的奏疏,怎可说是鲁莽呢。璟王兵法娴熟,武艺高强,确实堪当此大任,各位爱卿意下如何?”

百里彻一问,大多数的臣子皆然跪了下来,齐声喊道。

“吾王英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时,韦宰相可谓是傻了眼了。

以往在朝堂上不管是什么职位的任命,或者是皇上的任何裁决,所有的臣子都是看他的眼色行事。

可如今是怎么了,所有的人都似乎把他孤立了一般。

什么时候这些人的翅膀长硬了,居然不怕他们韦氏一族了。

韦宰相当然不知道,就在昨天朝中大多数官员的家眷都被一蒙面的女子带走了。

全家人的性命都在别人的手里头捏着,儿子都快被人杀了,都要绝后了,谁人还听你韦氏的呀。

“此事就此定下了,众爱卿若无事再奏就退朝吧。”

就这样,百里流觞成了手握十万重兵的亲王,离权利的核心更近了一步。

凤栖宫

“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怎么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让那个孽种拿到十万兵权,你们可知道这对于我们韦氏是致命的伤害,要是哪天这个孽种用十万兵力攻城,你们用什么防,是你上,还是你上。”

韦后

后愤怒的指着跪着的数名韦家在朝堂上做官的人。

每个人被韦后指的心里发颤,虽说韦后是他们家族之人,亦是他们的亲戚。但是她对于韦家犯了错的人可是一样心狠手辣,半点不留情面的。

而且此次,事态如此之严重,他们更加害怕韦后不知会用什么方法来折磨他们。

因此一个吓得面色铁青,浑身发抖。

而韦后看着底下一个犹如丧家之犬的韦家人,不由得心里更加的冒火了。

怎么韦家尽出一些没用的废物呢,看着就碍眼。

韦后举起桌上的青花瓷茶杯,用力的砸在地上。

“滚,全都给我滚。”

韦家人立刻像受惊的老鼠纷纷的逃离了。

这时,内殿里只剩下了韦后和栖雪。

栖雪端着新沏好的雪萘新眉,轻轻的放在韦后身边。

“娘娘,这是江南刚刚上供的新茶,此茶名为雪萘新眉。茶香悠然,沁人心脾。娘娘品上一口,可消心中怒气。”

韦后端起茶水,猛喝了一口。

突然,一条毒计突然涌上心头。

只见韦后的红唇勾起一抹毒辣的微笑。

“栖雪,这雪萘新眉可真是好茶,传本宫的口谕,赐一些给太子妃。”

栖雪虽然疑惑,这韦后为何突然要赐茶给沫颖儿,但是也不敢细问,只是轻轻应到。

“奴婢这就下去准备。”

就在栖雪准备退下的时候,韦后喊住了她。

“站住。”

“娘娘可还有什么吩咐?”

“雪萘新眉虽然茶香扑鼻,但是入口总是有些许苦涩。往茶里加些*散,想必入口会更加甘甜的。”

韦后说完便笑得张狂。

栖雪当然知道韦后的意思。

她是要她在雪萘新眉里加入*散然后将此茶拿给沫颖儿。

*散无论男女服用,就会意乱神迷,即使你是清修寡欲多年的和尚也会克制不住破戒的。

而韦后的肯定不会这么费心机的想要沫颖儿和太子行**的。

所以喝这些茶的只会是沫颖儿和百里流觞了。

若她不往茶里加*散便会暴露自己,看来她只能先听命于韦后,再找云瑾风商量对策了。

东宫

“翠萍,去凤栖宫传一位叫迷桐的女子,过来东宫见本宫。”

“偌。”

宫婢退了下去,只剩下沫颖儿独自坐着,她的手轻轻的捏着青花瓷的杯盖,杯盖和杯身轻轻摩擦碰撞出的清脆悦耳的声音,让沫颖儿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师哥呀,师哥,我们就能离开这个皇宫,远走高飞了。

那个恶毒的女人终于愿意放过我们了,她答应我,只要我们共饮了这杯茶,我们就能双宿双栖了。

她会给我解除我体内蛊毒的解药,更会放我们离开。

颖儿真的好开心,颖儿好久没那么开心了。

颖儿知道你也会开心的。

只是我们如此高兴的一天,怎么能少了见证人呢?

迷桐是最好的人选,她会见证我们的恩爱*的。

就在这时,一位太监摸样的人走了进来。

“娘娘,璟王殿下来了。”

“快传。”

沫颖儿激动的说,突然又担心起自己的发饰是否乱了,连忙用手抚了抚。

这时,一袭白衣的百里流觞走了进来。

沫颖儿赶紧迎了上去,美目含情的看着百里流觞,轻声唤到。

“师哥,你来了。”

百里流觞的内心并没有被沫颖儿含情脉脉的眼神影响,只是一如往常冷淡的说。

“你说的有关于迷桐的非常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百里流觞一进来便询问迷桐的事,这让沫颖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几分。

的确,是她骗了百里流觞。

是她骗他说有一件关于迷桐的重要事情要和他说。

她一阵苦笑,若是她不那样说。百里流觞是不是就不会来了。

她与他之间的情分难道真的是抵不过那个小丫头吗?

不行,百里流觞是她的,她不会再放手了。

沫颖儿故作轻松的说。“师哥看来你对那个小丫头确实是上心呀,才一进门,连坐都还没有坐就如此着急。你就不怕你璟王府里的那位吃醋吗?呵呵。”

沫颖儿笑着拉着百里流觞的衣袖,让他坐在凳子上。

然后双手奉茶,奉到百里流觞的面前,巧目笑兮。

“师哥,这是我亲手沏的茶哦,你尝尝看味道可好。”

“颖儿,我不渴,你自己喝吧。有什么事情说吧,璟王府里

还有些事情,我不能久留。”

“呵呵。”

沫颖儿笑了,笑得十分伤感。

“师哥,你变了。连颖儿的一杯茶都不肯喝了,你是怕颖儿在茶水里下毒害你不成,那好,颖儿喝给你看。”

沫颖儿伤心的想要将茶水一饮而尽,突然百里流觞制止了她。

“只是一杯茶水而已,我喝便是。”

百里流觞不愿意喝确实只是因为不渴而已,他不知道为什么沫颖儿变得如此的多疑,而且又如此的敏感。

也许这就是这皇宫之人的通病吧。

百里流觞取过沫颖儿手中的青玉茶杯,一饮而尽。

百里流觞昂头的那一瞬间,沫颖儿红唇上的笑意更深了。

师哥,今天颖儿就要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你。

恐怕没有人会相信颖儿入东宫,如此多年居然还是个处子之身。

当百里流觞闻到茶的气味时,就觉得茶里似乎有些古怪,但是他相信,相信与她一起在苍曌城一起长大的小师妹,沫颖儿是不会害他的。

所以他还是选择了一饮而尽。

百里流觞突然觉得自己仿若醉酒一般,周围的一切都开始选择了起来。

而眼前的沫颖儿似乎多了个分身,视线越来越模糊,而身体却越来越炙热。

“师哥,师哥,你怎么了?”

为什么此刻觉得颖儿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犹如秋水流过心尖,波澜不惊的心泛起的可是红尘的晴欲。

此刻,百里流觞才意识到自己是中了*散。

他立刻打坐,想要用内力把自己身上中的*魅毒给逼出体内。

沫颖儿当然不会让他那么做,不然她又何必费尽心思的让百里流觞喝下那杯茶。

她轻轻的绕道了百里流觞的身后,犹如白脂一般的玉手,温柔的缠上了百里流觞的脖子。

特属于处子的体香,令百里流觞本就敏感的嗅觉受到更加强烈的冲击。

*散的药效,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将沫颖儿扑倒,用力的撕扯她的衣服。

但是他知道她必须克制自己。

他不能毁了沫颖儿,她是当今的太子妃,她的夫君是太子。

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她都是自己的嫂子,他不能碰她。

即使是中了*散也不能做出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情。

百里流觞努力的用真气强烈的克制浴火,额头上早已经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为了让自己保持冷静,百里流觞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他的剑眉微微的蹙起,呼吸显得有些紧蹙。

沫颖儿看到百里流觞蹙起的双眉,用冰冷的红唇深吻着百里流觞的眉眼。而后又有如狐妖般的靠在百里流觞的耳旁吹着湿气,*的说。

“师哥,你是我的。”

百里流觞体内躁动的浴火因为沫颖儿的挑。逗变得更加的旺盛。

他咬紧牙关,艰难的说。

“颖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太子妃呀,你为什么要这样毁了你自己。”

沫颖儿轻轻的笑了,她靠在百里流觞的肩膀上,哀怨的说。

“不,师哥。我不是太子妃,现在我是只属于你的沫颖儿。我的身子从来都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我的身子只属于你,你知道吗?师哥。”

沫颖儿说完便吻上了百里流觞冰冷的唇,百里流觞想要推开沫颖儿。

可是*散的药效让他的双手开始不收支配,明明心里想要推开她,可是手却使不上劲。

沫颖儿巧笑着,将百里流觞的手放在了自己柔软的腰肢上。

*的轻笑着。

“师哥,我知道你想要我。不要害怕,我是属于你的。来吧。”

沫颖儿犹如饿羊扑狼一般的将百里流觞扑倒,用力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百里流觞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混乱了,到最后他根本就不知道在做什么了。

身体完全被*散的药效支配着。

而迷桐进来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画面。

衣衫不整的两个男女教缠在一起,**的肌肤看起来是如此的香艳。

女子的娇羞声,一声声的撞击着她的心。

而师尊让被晴欲所迷住的深情,更是深深刺痛着她的心。

不会的,他的师尊是神一般的男子。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和那个女人在这里做那种事。

不会的,那个人不是师尊,不是师尊!

迷桐实在看不下去了,此刻她只想逃,只想逃,什么都不想看见,什么都不想听见。

她狼狈逃离的那一瞬间就这样落入了沫颖儿的眼。

只见她笑得无比的得意。

她人生如此重要的时刻,她需要有个人来见证。

而迷桐便是

最合适的人选。

不为什么,只因为师哥的心里有她,她便要伤她。

她越痛,她便越开心。

她越痛,她拥着百里流觞的时候就越发的骄傲!

沫颖儿更加用力的抱紧了百里流觞,仿佛要把自己揉进百里流觞的骨血里。

“师哥,我是你的,这一生一世都是!”

沫颖儿闭着眼睛,准备享受百里流觞进入她身体的感觉。

突然,头似乎被什么东西用力的砸了一下,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而砸她的人却是她以为已经被伤透了心,被气跑了的迷桐。

迷桐丢掉了手里的棍子,用力的将百里流觞推开沫颖儿的身体。

她用力的摇晃着百里流觞,大声的喊道。

“师尊,你醒醒,你醒醒呀,你醒醒呀。皇后和皇上已经在东宫的门口了,很快就要进来了,我们快点走呀。”

尽管迷桐那么用力的摇晃着百里流觞,可是百里流觞的双眼依旧通红,充满这晴欲。

情急之下,迷桐用力的咬着百里流觞的手臂。

迷桐咬得非常的用力,甚至都出血了,以至于在百里流觞的手臂上留下了无法磨灭的齿痕。

剧痛让百里流觞稍稍恢复了心智。

“迷桐,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时间解释了,师尊,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皇上和皇后就要来了。”

心急的迷桐努力的想要拉着百里流觞离开,而百里流觞却径直的走向了沫颖儿。

“师尊,你还没有清醒吗?快点走吧。”

“等等,马上就好。”

百里流觞将衣衫不整的沫颖儿抱到了软榻上,用锦被裹住她身上**的地方。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做?

但是我不想你被别人诟病,被别人鄙夷。你知道吗?

他深深的看了沫颖儿一眼后,立刻拉着迷桐离开了东宫。

百里流觞和迷桐跑到了一座废弃的宫殿,宫殿看起来很荒芜,似乎已经荒废了很久了,看来应该是不会有人会来这里的。

“师尊,我。。们。。。现在应该。。。安全了吧。”

迷桐气喘吁吁的说。

刚才真的是好险呀,要不是走出东宫的时候被人点了穴。

那个人告诉她,师尊是被沫颖儿下了魅药,而皇上和皇后已经在来东宫的路上了。

沫颖儿在伦理上依然是师尊的大嫂,若他们被皇上皇后撞见衣衫不整的在一起。

那师尊便是百口莫辩了。

轻则被削除封号,流放边陲;重则以命谢罪,被世人所不齿。

所以在那个人解开了她的穴道后,她立即往回赶用木棍将沫颖儿打晕。

拉着师尊拼了命的跑到这座废弃的宫殿。

虽然她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点了她穴道,告诉她沫颖儿阴谋的人到底是谁。

但是她知道那个人救了师尊一命。

或许在这宫中不全都是小人,还有贵人。

百里流觞突然痛苦的按在一张破旧的桌子上,汗水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布满尘土的卓在上。

迷桐连忙走了过去,扶着百里流觞。

“师尊,你还好吗?”

迷桐轻轻的摸着百里流觞的脸犹如烧热的铜铁一般,烫的骇人。她从未见过师尊如此的痛苦,他额头上突然爆出了几条青筋,狂躁的鼓动着。

迷桐深深的担忧了起来,师尊这到底是怎么了?

莫不是魅毒还没有解除,难道他刚才和沫颖儿并没有那个。

想到这里迷桐既开心有忧心。

开心的是师尊并没有做出什么有违伦理的事情,忧心的是现在师尊身上的魅毒还没有解除,师尊会怎么样呢?

气血攻心?亦或者经脉尽断?

迷桐越想越害怕,她不想师尊出事,更不能让师尊出事。

被百里流觞握住的嘴角硬生生被扭曲了,他的脸更烫了,双眉蹙得更紧了。

额头上的青经也跳得越加的猖狂,仿佛下一秒被会爆炸。

“师尊,师尊,我该怎么做才能救你?”

迷桐紧紧的抱着百里流觞,哀伤的说。

“走。。走。。。”

百里流觞的艰难的说着,此刻他只想让迷桐离开,他不想伤害她,但是又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没想到这*散竟然如此的厉害,刚才他强行用内力镇。压,没想到也只换回片刻的清醒。

现在*散再次发作,来势汹汹似乎比刚才更加的凶猛,他竟然感觉自己就要镇。压不住*散的药力了。

百里流觞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迷桐。

“走啊!”

百里流觞怒吼了一声,竟让迷桐有

有些害怕了。

可是她知道此刻她不能走,现在只有她能帮师尊除这魅毒。

不管师尊愿不愿意,她都愿意为师尊解毒,为她献身。

迷桐微笑着,退了几步。

她看着百里流觞的,眼眸里有似水一般的温柔以及爱恋。

“师尊,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一袭白衣的你开始,我的心便在你身上了。此刻,若我的身体能解你体内的魅毒,我心甘情愿。”

迷桐的声音很柔却在百里流觞的心里产生剧烈的撞击。

他看着迷桐,剑眉微微蹙起,眼眸里的那一抹情绪,是愤怒?是怜惜?还是不愿意伤害?

迷桐轻轻的微笑着,不管师尊此刻是如何想的。

她只想做自己想做的。

她轻轻的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衣服慢慢的滑落在地,她的肌肤白希而又有光泽。

玲珑的身段已经有少女的曼妙了,原来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躲进他被窝里一马平川的假小子了。

百里流觞眼眸里的浴火越烧越强烈,他的喉结上下不停的抖动着。

他有意的撇开自己的视线,强迫自己不去看迷桐诱人的身体。

他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念着苍曌城的清心咒,可是依然没有效果。

体内的经脉已经膨胀了数倍,依然有不断扩张了形式。

看来他中的并不是普通的*散。

若不立即与女子欢好,势必会血脉逆行,经脉尽断!

百里流觞突然冲上去抱着迷桐,他可以闻到迷桐身上的清香。

那是一种淡淡的属于森林的香气。

被百里流觞那么用力的抱着,迷桐的脸颊不禁红了。因为她知道师尊是接受了她的献身。

很快的她便是师尊的人了。

迷桐闭上眼睛,想用力的记住此刻拥抱的温度,和接下来温存的时光。

百里流觞的双眸红得似乎都要滴出血来了,可是他依然努力的克制着自己。

他靠在迷桐的耳边说:“我是人,你是妖。就算我全身经脉禁断而死,我也不会去碰一只低贱的女妖!”

百里流觞用力的将迷桐推到在地,指着宫门口暴怒的吼了一声。

“滚!”

全身*,被推到在地的迷桐,此刻眼眸里满是凄楚的泪水。

师尊宁愿死也不愿意碰自己,因为自己是一只妖,一只低贱的妖!

迷桐突然觉得自己好丢脸,脱到yi丝不gua,而眼前这个男人即使身中魅毒即使命在旦夕也不愿意碰她。

她是有多么的不堪,多么的肮脏。

竟然令他厌弃自己到这种地步!

迷桐冰冷的笑了,刚才她不该打扰师尊和沫颖儿的,那样至少师尊的魅毒就能解除了。

即使被皇上皇后发现了又如何,说不定也不用死。

而现在师尊拒绝她,便是必死无疑。

看来终究还是自己害了师尊。

不行,她不能让师尊死掉。

迷桐擦了擦眼泪,走向了百里流觞。

百里流觞以为迷桐不肯放弃,可是他就算是经脉尽断,他也不愿意伤害迷桐。

“走啊。。。”

百里流觞痛苦的闭上眼睛,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为她穿上嫁衣,所以他不想脱掉她的衣裳。

不想令她往后的人生因为今天他中了魅毒而有被人诟病的理由。

“师尊,我知道我是低贱的妖,我不奢求你的爱,但是我实在无法看着你死去。所以我要救你。。。你原谅我。。”

百里流觞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觉得颈部被人用力的一击,便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夜深了,雨下得很大。

所有的人都躲在了屋内,可是却有一个身影在大雨里横冲直撞。

雨下得很大,带走了她脸上的泪水,却带不走她心里的痛。

她昂着头,闭着眼任凭雨水冲刷她的发,她的眉,她的唇。

她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污秽不堪,如此的下贱。

刚才她居然对师尊做了那样的事。

当师尊的刚强穿透了她的身躯,那种犹如撕裂了一般的痛。

令她落下了眼泪。

她知道她流泪不禁是因为身体上传来的剧痛,更是因为觉得羞耻。

她要多么的下贱,才能将师尊的刚强放入自己的体内。她生涩的律动着,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的。

没有舒服的感觉,有的只是痛,还有痛!

心里强烈的担忧,害怕师尊醒来,发现自己强行和他发生了关系,不知会如何的暴跳如雷?

也许师尊以后都不会见她了,

莫说师尊会不会见她,怕是今后她亦没有脸面见师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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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桐突然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她的长发披散在身上,白色的衣裙也被大雨淋湿了。

此刻哀伤的她,看起来犹如一只无处归依的女鬼。

哀伤,痛彻了谁的心扉?

泪水,犹如大雨一般轻狂。

只愿此刻心就此死去,便再无一丝一毫的痛楚。

大雨该肆无忌惮的砸在她的身上的,为何此刻她突然感觉不到冰冷的雨水了。

迷桐轻轻的抬起头,雨水浸湿了她长长的睫毛,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但是她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到头顶上的那把犹如花朵盛开的油纸伞。

不想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被任何人看见,为何偏偏被你撞见?

为什么每次我不开心的时候,突然回头你却在我的身后。

“小肥宫女,你不开心吗?”

百里墨宸的声音充满着淡淡的忧伤,他用油纸伞为迷桐撑起一片无雨的天空。

却让自己被冰冷的雨水无情的打湿,他墨色的长发,贴着脸颊,有种邪魅般的*,他的眼眸深邃却不似往常光芒四射,而是有种浓浓的忧伤。

他为什么忧伤呢?

迷桐不会知道他眼里的忧伤是因为她此刻悲伤无助的模样,刺痛了他的心。

她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人因为她的不开心而不开心,真的会有人因为她的忧伤而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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