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依靠着树坐在地上，而这里也不是后院。
“你在这睡着了。”阿芙拉坐在自己身边，眼中充满温柔的看着自己。
睡着了？不对那个感觉……不是梦境……
木讷间，没注意到阿芙拉的手攀上自己的后脑勺，从手心中央发出微弱光芒。
“刚刚的都是梦境，你从来没见过他，没听见过他的声音。你仍然觉得你‘就是’他……”
意识突然变得朦朦胧胧，阿芙拉的声音环绕在耳边却似乎隔得很远。
一切再度清晰时，修怪异地看了看周围，依旧是刚刚的模样，但似乎有什么不同……而且后脑勺也有些疼痛感。
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不对，不像是忘了……像是改变了什么……
“都说了你刚刚睡着了。”阿芙拉突然从旁侧环上自己的脖子，“别去纠结那些了。”
命令？请求？警告？修不清楚，总觉得都有……阿芙拉不会骗自己，那个应该是梦境。
不过太真实了。修叹了口气，找了个理由先行回了宿舍。
跪坐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阿芙拉攥紧了双手。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自己能改变一次，也能改变两次。但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当这些消除的记忆都恢复的时候，那些一切的一切很可能让他崩溃……
我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
※
各自想着各自的事，炼金课基本没人在听。
对于这种事炼金课的导师倒是没有任何表示，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但是看见诺拉很认真的在记笔记时，年过半百的导师明显讲得更卖力了。
倒不是说诺拉对炼金术有兴趣，只是想看看所谓的‘稀缺职业’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相比她，阿芙拉和伊诺、伊恩有一下没一下的传递着小纸条，修则是完全埋头不知在干什么。
事实上修还是很在意那个梦境。他不敢就是真实发生过，也不敢说一定是个梦，总之是很奇妙的感觉。
‘梦境’中的艾文明明就是自己的样子，但为什么两个‘自己’会同时出现？即使是在梦境里……不也应该是梦见原本的事吗？
而且很明显，如果当时阿芙拉没有提醒自己，那么触碰到他手的瞬间，自己是不是——不复存在了？
突然想起之前那个镜妖所说的‘半身’，那时‘自己’的回答是‘自我欺骗’。也就是说镜妖通过欺骗将自己当成了艾文。
半身是兄弟姐妹或者是一半的意思。我的半身，艾文的半身。
自己是一半的艾文或者是他的兄弟？——兄弟的猜测立刻被修打破。
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自己不是艾文的话，阿芙拉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在意？
兄弟就更不可能了，从没听阿芙拉或者是任何知情者、书籍上看到或者听到过艾文有兄弟这件事。
不知不觉在空白的纸张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不知不觉将‘修’这个字圈了起来，不知不觉又将艾文的全名写下。
不知不觉——
右眼闭上，仿佛通过绷带下什么看不见的左眼看见了什么似的，修勾起了嘴角。
——
最近几个读者反映看不懂唔……吾辈觉得这文除了坑之外其他都应该很明白了……
所以大家有什么看不懂的能不能留个言或者q上弹一下？吾辈可以给解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