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门怎么回事啊?”林峰咣的一脚踹在门上,然后狠狠的把门插上,“真是太垃圾了。都关不严,风居然一吹就开。”

我皱眉看着房门,怎么回事?不应该啊,我检查过好几遍那个门了,应该没有问题啊,可是。。。。。。

“恩,不要管那个门了,我也来讲个故事吧。”叶雨寒显然不希望我们注意到房门,看来她也起疑心了,“小红是个可怜的女孩,生在一个偏远的农村,出生的时候只有3斤重,体质很差,经常生病,长到10岁左右,已经用尽了这家人全部的积蓄,除了母亲之外,父亲和健在的nǎinǎi一直对她没有好脸sè,轻则恶语相加,说她是‘丧门星’;重则拳脚相加,似乎不打她不足以解气。小红没有读书,因为家里已没有多余的钱供她读书,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从事农活,业余时间,刺绣成为了小红仅有的爱好。街坊邻居都知道小红刺绣刺得好,经常也会找上门请小红帮忙绣点东西,或喜嫁用品,或丧葬用品,小红都会尽力帮忙,而且每当绣丧葬用品时,小红总能两眼发亮,神情兴奋,绣出的东西总能让人觉得很满意,很传神。这天晚上,小红的母亲忙着手中的活,抬头看见小红坐在床边绣着什么东西,笑着问道:‘小红,你在绣什么?’小红抬起头望着母亲,淡然地回答道:‘是nǎinǎi和父亲。’‘哦?你不记恨他们了?’母亲觉得有些意外,她一直认为小红会记恨自己的父亲和nǎinǎi,因为他们对待小红确实不好。意外之余,小红的母亲也觉得很欣慰,认为这孩子还是挺大度,挺懂事的。随即站起身走到小红身旁,看她绣得怎么样。绣布上没有完整的人形,只是一些残肢和血液一样的东西。‘啊?!小红,你这绣得是什么呀?’母亲觉得诧异极了,双眼瞪大了望着绣布和一脸茫然的小红。‘怎么了?’小红显得很平静。‘你说你绣得是父亲和nǎinǎi,怎么会都是一些残肢呢?’母亲觉得不可思议,像是望着怪物一样望着小红。‘嘿嘿,是绣的他们,没错,他们就是这样子的。’这时小红的脸上露出了一种诡异的笑容,看得母亲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小红,尽管他们对你不好,你也不能这么诅咒他们吧,他们毕竟是你亲人呀,你这孩子。。。。。。’‘这不是我绣的。’小红的回答让母亲更加纳闷,她明明看见小红一直在这块绣布上绣着。‘是她。’小红伸出手指指向了母亲的身后。母亲闻言脸sè大变,急忙往自己身后望去。。。。。。身后没有人。母亲激跳的心脏还没有平复,正yu转回身来呵斥这不懂事的孩子,却看见小红正裂开嘴冲着自己这边笑着,眼睛望向母亲耳朵根的位置。母亲突然觉得自己耳朵根有些凉飕飕的,斜向下眼睛望去,一只苍白而干瘦的手顺着发梢滑落下来,搭在了肩上。。。。。。”

“呵呵,不错,这个故事还漫有趣的,我也来一个好了。”还是赶紧转移他们注意力,不要再去想那个门的好,“有一次有一个在自己家里半夜醒来,看到一个戴着高高的帽子的男人,坐在她的写字台前,上身大幅度一仰一合的前后摇晃。”

“没啦?”杜平楞楞的看着我,我点了点头,“ri!”杜平咒骂着树起中指,“你丫的就不能认真的好好讲一个么?”

“切,我已经讲过好几个了,好不好?”

“都没意思,不算,再来一个。是不是啊?兄弟们。”

“对,没错。”这帮混蛋不依不饶的起哄着。

“靠,讲就讲。我的舅舅。我的舅舅生活在一个南方城市。因为价格低廉,他在城郊的待开发地区买了一套房子。原以为很快就可以发展成繁华地段,但是几年过去了,那几栋楼依然孤独的矗立在荒郊野外。那房子舅舅一家也很少去住。我去过一次,门前几乎没有路,要穿过大片的农田,房间内冷森森的没有一点儿人气。有一天舅舅独自在那里睡了一晚。第二天对我的大姨说他看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并且说小孩子不能听,就把我们小一辈的人全赶出去了。后来大姨才告诉我们说舅舅那天半夜醒来,看到衣柜前有一个白衣服的女子,披着头发,不停的在原地跳,跳,跳。。。。。。舅舅赶紧闭上眼睛,再睁开,就什么都没有了。”顿了顿,我白了他们一眼,“这回可以了吧。”

“马马虎虎。”杜平撇了撇嘴。

“我的马虎?那你来好了。”

“切,那你们就洗耳恭听吧。小时侯有个人的父母要出外学习,就把他送到农村的老爷老nǎi家去住,大家也知道,孩子要是一放到老人家里,那可就真的放羊了,所以呢,那个小孩就肆无忌惮的一天疯跑胡窜。有一天,大概是上午还是中午,他在一个山头和几个小孩子一起玩,这时听到山下吹吹打打的过来了好大一票人,他很好奇,就站山头往下看去,远远的,过来一群披麻带孝的队伍。原来是有人家出殡,本来呢,这在农村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那个小孩很远就能感觉到队伍里有人在对他笑,于是他就站山头上看,慢慢的,队伍走到了他身边,他逐渐看清楚,中间的人抬的棺材上坐着一个老头,一直在咧嘴对他笑,于是乎,那个小孩就笑还给那老头,可是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队伍走近了,他一看,最前面的孝子抱的哪个大头遗照上,赫然就是那个对他笑的老头,他当时脑子就嗡的一下,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