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旭焕笑了笑,“没看出来,龙云你也有不少故事呢么。

这次我来讲。

午夜两点,8月的小雨丝丝缕缕滋润着黑sè城市!菲菲拽着男友的胳膊亲昵的从电影院午夜场走出来,唧唧喳喳的在男友身边讨论着《咒怨》的情节。

手里是最爱的香蕉,用菲菲的话说,没了香蕉就失了人生乐趣,对于香蕉的热爱绝对不亚于对恐怖片的痴迷!边吃边走,菲菲看看冷清的马路,懒得寻觅那些城市角落的垃圾箱,随手将香蕉皮扔在路边!和男友乌哝软语亲密分手后,菲菲回家,洗了热水澡,城市的小雨转眼间瓢泼,想着电影历历恐怖情节,不知不觉进入梦乡!一周时间转眼即过,又是大礼拜,菲菲和男友约好晚上去看《咒怨2》的午夜场,夏ri城市午夜的雨似乎永远不会停止。

出了影院,男友照例把菲菲送回家,菲菲踏入家门,突然打了个激灵,好冷!可能是下雨的缘故吧!菲菲换了拖鞋,突然觉得分外的疲倦,于是进了卧室倒在**趴趴睡了过去,不知道哪儿来的风,‘嗖嗖。

’菲菲睁开眼睛,床尾恍惚间四个黑sè的影子,菲菲揉了揉眼睛,‘天,是四个人,两个大人,一个老人一个孩子!什么时候进来的?’菲菲条件反shè的坐了起来,颤抖的问:‘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老太太沙哑的声音幽幽的说:‘上周午夜两点,我儿子匆匆忙忙下了夜班往家赶,你随手扔的香蕉皮就这样让他摔了一交,再没起来,媳妇第二天知道消息就从家里阳台跳了下去,随我那倒霉的儿子去了,我这把老骨头受不了打击一病了不起,可怜我这10岁不到的孙女半夜跑出去给我拦车上医院,结果被黑心的司机撞死跑之夭夭,好好的一家就这样散了,今天我总算和儿子,媳妇,孙女团聚了,就因为你的香蕉皮,我们一家四口本来幸幸福福的,你说你为什么不把香蕉皮扔进垃圾箱,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菲菲张着大嘴,想叫却叫不出声,只听见耳朵里一阵阵轰鸣‘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小女孩嘤嘤的笑了:‘阿姨,你不是喜欢吃香蕉吗?那就让你吃个够,还我爸爸!还我妈妈!’凄厉的声音似乎划破整个黑夜。

床的周围转眼堆满了一把一把金黄金黄的香蕉,男人女人紧紧按住了菲菲,小女孩一根一根拨着黄灿灿的香蕉,老太太不急不忙的将香蕉往菲菲嘴里填着,填着。

菲菲似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是机械的咀嚼,咀嚼。

三ri后,jing察局多了一份卷宗:姓名:赵菲菲。

xing别:女。

死因:食香蕉过量撑死!”

“呵呵,果然是善恶终有报啊。”

沈婷淡淡的笑道,“我也来讲一个。

晚上22:00,刘强从写字楼走了出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总算把企划案做完了,折腾了两周,累死了!这次广告是为一家国际猫粮公司做的季度宣传,做了几个方案商家都不满意,还让刘强他们多和猫呀动物呀接触接触,增加对她们的了解,每天加班到深夜,‘现在猫呀,狗呀都比人值钱,靠,累死累活的为什么狗屁猫粮做广告!’刘强心里自言自语的发泄着!天已经黑透了,刚下过雨,空气透着一丝丝凉意,惬意的很!刘强决定走回家,不过三站路,当做锻炼身体好了,走着走着,‘喵~~~~喵~~~~~~~喵~~~~~’的声音传进刘强耳朵,‘又是猫!真讨厌!’刘强不由加快了脚步!猫叫声却象是长了眼睛,紧紧跟着刘强身后,‘夏天猫也发chun?’刘强胡思乱想着,转眼就到了小区门口,刘强直直的往13栋走去,突然从旁边花圃里串出一个黑影,刘强一脚就踢了过去,吧嗒重重的一声,咕噜撸似乎滚动了两下,刘强拍拍胸脯,什么东西,走近一看,居然是只黑猫,黑猫似乎只是受了伤,眼睛发着绿绿的光看着刘强,楚楚可怜,‘靠,又是猫,真见鬼了,老是猫,怎么不都死光了算了,省得老子天天还要为了你们这群畜生忙死忙活!’刘强的愤怒似乎一下子就找到了发泄的途径,他开始一脚一脚的踢打着受伤的黑猫,你们这些畜生折磨了我两个星期,也让你们尝尝被折磨的滋味!刘强心里充满了发泄的满足感!直折腾到午夜凌晨,黑猫最后终于闭上了绿sè的眼睛,再也没有睁开,一动不动的躺在了花圃边,刘强发泄完毕,回到了家,洗澡睡觉!‘喵~~~~~~喵~~~~~~~~~喵~~~~~~”大大小小的猫叫吵醒了刘强,哪儿来的这些破猫,又发chun了,刘强勉强睁开眼睛,只见上百只各种各样颜sè的猫围在他身边,大声的叫唤着,然后。

两天后,刘强的尸体被发现,已经找不出一块完整部分,血粼粼的一片模糊,依稀可以看见一些咬痕。

所以,”沈婷轻轻摇了摇手指,“可不要虐待动物哦,会遭报应的。”

杜平冷笑道,“虐待动物?现在动物比人金贵。

继续讲故事,这回我来。

阿建是个篮球迷,每个星期无论功课,打工再忙也要抽时间和朋友一起打篮球。

这天,阿建在家闲不住,手痒痒又想玩球了。

于是他那起电话找搭子。

可是他的球友们今天都很忙,居然没有人陪他。

阿建想,一个就一个人吧。

于是拿起球,一个人跑到体育场。

今天的体育场好象特别的冷清,不象往常那样人多。

阿建一个人打着打着好无聊,他左看看右看看,想找个伴。

他忽然看见在最里面的那个比较昏暗的篮球场上还有一个人在打球。

那个人,阿建以前也看见过。

他总是一个在那边的球场玩,从来也不参加他们的活动。

今天因为没有人,阿建想逮着一个是一个。

于是阿建夹着球跑过去。

‘嘿,一起玩吧。

’那人停下了,抬头看了看阿建,笑着。

‘今天我的哥们都没有来,一个人玩没有劲,你也一个人一起把。

我们打半场ok?’阿建把球抛给他。

他接过球,从昏暗中走了出来。

这时阿建才看见他的摸样。

个子也是高高的,瘦瘦的。

带着一付眼镜,厚厚的镜片在灯光下,看不见他的眼睛。

‘把眼镜摘了吧,这怎么打?’阿建心直口快。

‘不——用——了——我——怕——看——不——见——’那人说话一字一字的,阿建听了就想笑。

反正有人一起打,管他呢。

于是比赛就在那个昏暗的篮球场上开始了。

阿建可是一个篮球的天才,那人居然也不弱,弹跳、投篮让阿建佩服。

一个篮板球,阿建跳起来抢,没有想到球弹在篮框上,飞了出去,正好砸在那个人的头上,那人摔倒在地。

阿建连忙跑过去。

可是跑到一半他停下了,他看见了这辈子也忘不了的一幕:那个人的头居然被球打落在地,眼镜掉在了远处,那个被打落的头,在他的身子旁边,头上的眼睛处是两个深深的黑洞。

那人爬起来,拎着他的头,轻轻放在了脖子上,然后回过身,对阿建嘿嘿笑了笑,说‘我们继续吧。

’至于以后的事,我们也不知道了,只知道从那天开始,在体育馆里那个最昏暗的球场上,隐约有两个人在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