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
我们鼓起掌来,“小丫头居然为我们讲了这么长的一个故事,值得夸奖。”
蓝灵略带羞涩的笑了笑。
“行,那我也来个长点的。”
杜平撸了撸袖子,“小莲是个长发的女孩子,她爱惜自己的长发,象是自己的生命一样。
每天细细地梳理,然后用jing致的绳子绑住,每掉一根头发,都要用首饰盒装起来。
慢慢地首饰盒装满了,当她去再买首饰盒的时候,却在柜台上发现了一把jing美的梳子。
她并不知道是什么木头的,但拿在手里觉得很舒服。
售货员诚恳的面容也打动了她,于是,梳子和她一起回家了。
手里握着那把梳子,自然而然地想梳头,对着镜子,开始给自己梳头发。
jing美的梳子划过长长的黑发,好象是在抚摩着长发,小莲沉浸在梳头的快乐中,而梳子好象也知道小莲的心意。
慢慢得梳着,妈妈敲着小莲的门,小莲的梳子突然自己抖了一下。
放下梳子,开了门,妈妈拿了一碗莲子汤给小莲。
小莲笑着抱了抱妈妈,接过了莲子汤。
妈妈的眼睛看到了那个梳子,问小莲:‘又买新梳子了?’小莲说:‘是啊,多美啊!’当妈妈要拿梳子的时候,梳子好象自己从桌上掉下来了。
小莲从地上拣起了梳子,递给了妈妈。
妈妈接过梳子,竟开始给小莲梳头发,小莲从长大后就再也没有用妈妈给她梳过头发。
妈妈一边梳,还唱着小时候给她梳头唱的歌。
小莲对妈妈说:‘妈,你很久没有唱歌了。
’妈妈竟然脸红了,说:‘是我老了吧?’然后放下梳子就离开了。
小莲爱惜地把梳子放在枕边,然后躺下,让满头长发散在枕头上。
然后用手摸着梳子睡了。
半夜里,小莲听到妈妈的歌,却不是妈妈的声音。
一会儿,又换成了自己儿时唱的歌。
一首接一首,她不知道,那沙哑而粗糙的声音是谁的,但知道,那个声音好象很了解她的生活。
唱了一夜,小莲觉得自己听得耳朵都要裂了。
早上头疼得难受,起床时发现自己的头发长了一大截。
原来到腰的长发居然盖到了臀部。
她下意识地去照镜子,脸sè变得铁青,她觉得那是没睡好的缘故,就没有在意。
长发变得这么长,只好挽起来,用簪别上,用那把梳子的时候,觉的梳子上居然有温度。
她想,我握了一夜,可能有温度了。
上班的中午是最热闹的时候,小莲却觉得自己睁不开眼睛,就爬在桌子上睡了,居然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掉进了水里,长发把自己的手和脚都捆住了。
醒来一身汗,叫小莲害怕的是,同事们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
因为她的头发在她睡觉的时候又长长了20公分。
理发师动剪刀时,小莲觉得头疼,刚开始剪,小莲忍不住叫出了声。
理发师奇怪地看着她,小莲说声对不起,揪下理发的单子就跑出去了。
回到家里,小莲照着镜子看着脸sè越来越青的脸找不出原因。
躺在**,又迷迷糊糊睡着了,做的梦更奇怪了,好象是有人哭,哭得很伤心。
然后,梦到小时候的伙伴来抱自己,用力搂自己的脖子,象是要勒死自己,小莲大口地喘着气。
小莲的手脚都在**的时候,门被打开了,妈妈走进来的时候,看到了小莲的头发正自己一圈一圈的勒在自己脖子上。
妈妈找来剪刀,想剪断,却听见小莲的惨叫。
眼看着头发慢慢地勒进去,小莲的眼睛都鼓出来了。
妈妈手足无错地碰到了那把梳子,梳子又掉地上了,而勒小莲的头发居然松了松。
妈妈故意拿起来,使劲地摔那个梳子,小莲的头发居然开始松了。
看到了这个情况,妈妈‘啪’的一声撅断了梳子,好象听到梳子惨叫一声。
小莲的头发却彻底松开了。
妈妈把那把梳子烧掉了,小莲也剪成了漂亮的短发。”
“这回我来。”
江旭焕笑了笑,“协和医院是一家规模不是很大,但享有盛誉的医院。
这天早上,管理太平间的李大爷象往常一样早早的进入停尸间为这些可怜的人儿整理一下,这是他每天必做的第一件事情。
奇怪的是昨天刚刚住进3号房间的那具男尸神秘的失踪了。
李大爷这下可急坏了,他在这家医院干了一辈子从未出过差错,今天丢了一具尸体,差子可大了。
保卫科的人仔细检查了一遍却毫无收获,因为尸体是无人认领的意外死亡者大家决定将这件事不了了之。
事情就是这样奇怪,在此后的一个月内太平间里接连又丢失了几具尸体。
事情惊动了院长,因为这件事肯定会影响到医院的声誉,他决定把它查清楚。
令人不可思议是,现场毫无异样,尸体们就象生了翅膀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见多识广的副院长是位从美国留学回来的药剂学博士,他曾协助当地jing方侦破案件。
他建议使用一种特殊的蓝sè染sè剂,它留在物体上很长时间都无法消除,哪怕尸体真的是自己走掉了也总会在地上留下痕迹。
第二天的早上,老李头发现尸体又丢了一具。
大家迅速赶到太平间仔细地查找,毫无结果,没有留下任何蓝sè的痕迹。
大家即失望又迷惑,尸体真的飞走了。
院长无意的抬起头来,突然,他惊呆了,老李头的牙齿——是蓝s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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