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到电脑前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焦尸苦笑道:“要不要这么夸张啊?行了,换个样子吧,我知道你可以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不知道你们鬼都是什么品位,怎么总喜欢保持死的那个恐怖的模样呢。”

“呵呵。。。。。。”焦尸轻笑起来,身上为一层薄雾所掩盖,所以黑雾散去,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出现在我眼前,慢慢的漂浮的床边坐了下去,“看来,你对我们鬼还挺了解呢。而且居然看见我都不会害怕。”

我耸了耸肩,“我很久以前曾经遇到一次,那种yin森、冰冷的感觉我一辈子也忘不了。至于为什么不怕你,嘿嘿,我在医院看过比你更恐怖的尸体,so。。。。。。对了,”我扫了眼女孩、不,应该说是女鬼继续道,“你就是那个死在我隔壁的丫头吧?!”

“挺厉害的啊,连这个都猜到了啊?!”

“切,这又什么好难猜的,就你身上那股yin冷的感觉,还有那股焦糊的味道,你在病房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了,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会跟着我回家,说吧,”我用下巴点了点她,“为什么要跟着我?”

女鬼的脸因为愤怒而变的狰狞起来,看起来还真有些恐怖啊,她充满怨气的吼道:“因为我和你的仇人是同一个人!!”

“仇人?”我楞住了,我有仇人么?

“就是那个砍伤你的树下正二!”

“树下?是他杀的你?”

“确切的说是树下正二下的令,野宫雄南动的手。”女孩咬牙切齿道。

我点了点头,原来那个武士叫做野宫雄南,可是。。。。。。

“你为什么不在医院就报仇啊?干吗还得跟着我这么麻烦啊?”

“你以为我不想啊?”女鬼苦笑起来,“他刚一出现的时候我就想去杀了他啊,可是、可是。。。。。。”她悲愤的仰天长叫起来,“那个混蛋、那个混蛋竟然带着护身符,我完全不能接近他,更不要说是报仇了。”她痛苦的低下了头,如果能的话,我相信她一定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我同情的轻叹了口气,“所以你就跟着我,寻找机会报仇么?!”

“恩。”女鬼点了点头,“如果留在医院,那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报仇;而树下正二的身上既然有能够驱鬼的护身符,那么他身边肯定有某些能人异世,如果跟着他,很有可能没没报仇,就先被人灭掉了,所以,还是跟着你好了,依目前的情况来看,树下正二是不会放过你的。”说到最后,她竟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我郁闷用手遮住双眼,摇头轻叹起来,她还说的真对,于情于理,那家伙都绝对不是放过我的,“那么树下那家伙为什么要杀你?”犹豫了一下,我才问出这个问题,“还用那么残忍的方法,依我对他的印象,他应该属于那种只会为了利益而出手的人啊。对了,说了这么半天,还没问小姐的名字呢。”

女孩狰狞的冷笑起来,“为什么要用那种方法?那是因为他要毁灭证据,连同我一起。”

“证据?什么证据?杀人的?”

女孩摇了摇头,“是他们家族犯罪的证据。”

“家族?”我皱起了眉头,看来树下确实挺不一般的啊。

“是的,家族。树下的家族是ri本一个极大的家族,在ri本也拥有极大的势力,在商、政乃至黑道上都有着极强的影响力,只是他们家族一直信奉韬光隐讳,所以不为世人所知,一般人都只是以为他们只不过是一群普通的商人。你也最好小心一点,如果你继续呆在那个沈婷身边的话,你的下场不会比我好倒哪去。”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这我当然知道,可是。。。。。。”我苦笑起来,好象问题不在我这边啊,算了,不说也罢,“啊,那个、那个。。。。。。”我晕,这丫头好象一直没告诉我她叫什么啊。

“我叫彭姗姗,虽然这个名字恐怕已经没什么用了。”

“啊,那个姗姗同学,你刚刚好象说树下烧了你的家,是为了毁灭犯罪证据?什么证据?为什么那东西会在你家里?”

“确切的说会为了把证据和我一起毁灭,才放的火。那个混蛋,”彭姗姗的面容再次恐怖的狰狞起来,“竟然因为找不到证据,而把整间房间都浇上油,然后放火把我和证据一起毁灭了。。。。。。那个混蛋,混蛋,我一定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我会报仇的,报仇的!”她凄厉的惨号起来。

我同情的叹了口气,她在死前所受的痛苦我完全想象的到,可怜的女孩。

过了好一会,她的情绪才渐渐的稳定下来,深吸了几口气,(只是因为习惯而做做样子罢了,她已经没机会在呼吸到空气了,即使是保守污染的空气)平稳了一下情绪后继续道:“其实树下正二的家族近些年一直在往我国贩卖毒品,而且数量巨大;另外,他们还借投资的名义,大势渗透,并在多处组织黑势力,以此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我的父亲在几天前费尽心机,终于拿到了关于他们的证据,并在被杀前,将证据藏在了家里的某处。”

“你父亲被杀了?被树下他们么?”

彭姗姗轻轻的点了点头。

“可是,为什么啊?你父亲为什么会有树下他们的犯罪证据?按照你的说法,像他们这样隐藏的这么深的,应该很难得到这种证据的啊。”

彭姗姗的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容,“其实我也是在父亲死前,才知道的为什么他那么恨ri本人却又常年在那块土地上工作,因为他是、他是。。。。。。”她扭头看向窗外,眼中闪动着无奈的神情。

“你的父亲是。。。。。。”

彭姗姗扭回头看着我,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笑容,那里面有苦涩,有无奈,也有着一丝自豪,“父亲他是凤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