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头站起身,先迎着风奋力的将门关上,然后仔细的检查了一遍门上的插销——一点问题也没有。我扭头看了一眼叶雨寒,后者困惑的摇了摇头;我挠了挠头,我也没感觉到那熟悉的冰冷,那就应该没有。。。。。。可是这门。。。。。。

“md,这什么破门啊。”江旭焕的牢sāo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耸了耸肩,走回到炉子边,随手摸了摸挂在上面烘干的蓝灵的衣服——蓝灵最小,所以她的衣服最先被烘干——恩,干了。

我拽下衣服,丢给蓝灵,“穿上吧,冷。峰少,再拿件挂上。”

“ok。”林峰随手从身后拿出一件大衣挂在了炉子上,我发现他随手拿的居然就是苏雪的衣服,看来这小子是早有准备啊,当然啦,我是不会戳穿他的。

“好啦,下一个谁讲啊?”蓝灵穿好衣服笑道。

“丫头,”杜平奇怪的看着蓝灵,“你不是刚刚才说由来讲的么?”

蓝灵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忘记了,忘记了。那我就讲一个我最害怕的吧。有一天,有个人晚上回宿舍,在一楼按了电梯。他要上六楼,很幸运地,电梯一下子就来了。。。。。。他走了进去,里面空无一人,他走进去电梯马上就关上了。。。。。。升啊。。。。。。升啊。。。。。。到了四楼的时候,电梯突然打开了。有两个人在外面探头探脑的,意思想要进来,可不知道为什么看了看又没有进来。电梯门又关上了,就在电梯门要关上的时候,那个人清楚的听到他们在说。。。。。。”

“这么晚了怎么还这么多人啊!”最后一句话几乎是我们所有人一起说出来的。

蓝灵再次俏皮的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看来你们都看过了啊。”

我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故事已经比较老了。而且也没什么好吓人的。”

“可是、可是,如果是我们自己在里面的话就很吓人了。听了这个故事,我好长时间都不敢一个人做电梯了。”

木屋又静了下来,是啊,如果那时候是我在电梯里的话,非吓死不可。

“哈哈哈。。。。。。”就在我们都思索如果是自己在电梯是怎样的时候,杜平却放声大笑起来,其实他从蓝灵讲这个故事开始就已经在强忍着不笑,我知道他为什么笑。

“喂喂。”林峰不满的瞪着杜平,“什么事情那么好笑啊?”

“没、没。”杜平摆了摆手,但却仍然笑个不停。

“我来帮他说吧。”看他笑成那样是说不出来了,“这孩子真的遇到这件事——不过,他是说的那个,有天晚上他从朋友家出来,做电梯的时候,看见有个小丫头是自己一个人在里面,结果这孩子就没进去,然后等门快关上的时候,来了一句怎么这么多人啊?把人家小姑娘吓个够戗,据说当时全楼都能听见她的尖叫声。”

木屋里再次静了下来,然后几个男生齐刷刷的对杜平树起了中指,骂道:“贱人!”

“其实,我还听过另一个版本的,”陶萍想了想,“恩,办公室的高层电梯只停15-30楼,在30楼工作的小f,一天加班到深夜后独自坐电梯下楼电梯每层都停下开门,门外没人,最后,停在了14楼门外一白衣女子说:好挤哟,我也要进来。。。。。。如果是我,当时肯定就往外跑。”

“呵呵,”我又想起以前干的一件坏事,“我和峰少在医院实习的时候,有次下班我们两个做电梯的时候,把从一层到最后一层的键全都按了下去,哈哈,下一个做的人肯定郁闷死了。(这个是无音在医院实习的时候确实做的恶作剧,嘿嘿嘿嘿。。。。。。)”

林峰拍掌大笑起来,“你不说我都快忘了,哈哈哈。。。。。。”

杜平不满的打断我们,“讲鬼故事呢,别老说那些有的没的。”

“那你就讲好了。”我笑道。

“讲就讲,你们既然都提到医院了,那我就讲个医院的鬼故事好了。我们医院住院处一共九层楼。我们外科是在七楼,我们以前是在八楼,后来,全院的科室住下搬了一层,就这样八楼就空了出来,(因为九楼是手术室)。八楼外面的大门用一把铁锁锁着,白天我们往九楼送完病号,就会因为着急不坐电梯,走楼梯下来,路过八楼的门口,都加紧脚步赶快走,因为那里面太yin森的感觉。白天还好点,我有一次上夜班,遇到一个急诊手术的,送病号上手术室。因为电梯是有人开的,开电梯的阿姨没等我就下去了,害得我送完病号只好走楼梯,走到八楼那,我控制我自已不要往里面看,可不知为什么还是往里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汗毛全起来了,里有远处有两个穿着病号服的人在那里站着,吓得我没命的往下跑,跑到楼下,还有一个护士看到我一脸惊恐问我怎么了,我就把这事告诉她了,她说我可能看错了吧。本来我是学医的,这种东西我是不信的,可那晚我确信我是看到的。我们两个护士晚上睡觉是分开的,一般都是后半夜一两点后,病号没有什么事之后,我们才能躺下,经常会听到楼上有推平车的声音(平车是用来运病号的),按理说八楼是空的,怎么会有声音呢?我现在特别怕上夜班,以后晚上送病号上九楼后,我都会让开电梯的阿姨等到我一下的。”故事讲完,杜平笑笑道,“从网上看来的,怎么样记xing还不错吧。”

“切。”林峰很不屑的撇了撇嘴,“你就记这东西行。当年考试还不是靠我和无音。讲医院的,那我也来一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