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只红烛被点起,王少君躺在**,一动也不动,只是双眼满是怒火的看着站在地上**的娇躯。

纤细的脚踝,匀称的小腿,美中不足膝盖有些粗,应该是跪的时间较长,丰润的大腿尽处掩映着几丝纤细的黑丝,并的紧紧的双腿间似乎还能看到一丝黏液的闪光,平坦的小腹上有一个圆圆的小孔,再往上是挺拨的插云双峰,修长的脖子,尖尖的下颏,脸上还有一丝红晕,眼睛里闪出难驯的野性。

地上还躺在一个**的女孩,似乎已经昏过去了,满脸的泪水,脸上残留着暴风骤雨后的彩虹,双峰虽然是躺着,也快赶上站的的女子大了,长长的大腿也没有站着的女子那粗粗的膝盖,腿间几点残红,是秦可卿。

“你把她怎么样了?”

“还很惜香惜玉,不问自己怎么样先问她。”站着的女子明显舌头发硬,而且成语用的还不是很地道,但是汉话说的还是比较流利的:“她怎么样应该问你呀,是你把她弄成这样子的。”

“你是谁?”

“我?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可要感谢我哟,我在屋顶上听你们两个肉麻的情话,听了好长时间,看你们光说不练,我都着急了,只好帮你一把,给你们用了点**用的熏香。”

王少君恍然,和秦可卿接吻时闻到的异香一开始还以为是秦可卿的胭脂,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倭女下的**。

“你要把我怎么样?”

“我不把你怎么样,”说着抱起秦可卿放在王少君的身边:“我下体里有一枚毒针,每个和我**的男子,只要被毒针扎到,半个时辰后就会死掉,而且根本验不出毒来。没有我的解药,你死定了。明早别人会说你死在这个女人的**,一定是马上风。”

这个该死的倭女,居然连马上风都知道,世上居然还有这种杀人方法,简直是变态,也就是日本人特别喜欢扒开那里研究,才有可能往里面放毒针。

那个倭女慢慢的穿上衣服,走过来,伸手在王少君的脸上捏了一把:“怎么样,我的滋味比那个女人强很多吧。”

王少君心下一顿呕,被倭女诱奸,丢死人了,这一恶心,手里好像有了点力气,看着倭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死也死个明白。”

“我是东瀛德川大将军幕府的忍者布川。”

“为什么杀我?”

“因为有人付钱,要你去死,而且死因不要被人怀疑,我只跟了你一天,就找到这个机会,还是很快的。”

“我都要死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雇你杀我的?”

“不能,你去问你们的地狱之王吧。”

王少君一连和她说话,一边手慢慢的摸到自己的衣服,当时因为太冲动,衣服脱下来直接扔到**了,没挂在一边,手摸到一个**的东西,王少君心中微定,慢慢的攒了会力气,看倭女忍者要走了,连忙哑声喊道:“八嘎亚路,阿达西瓦……”

说了这两个词就假装咳嗽起来,然后压低声音,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阿达西瓦……阿达西瓦……”

女忍者已经走到门口了,听他说日语,我……我……,心里有些奇怪,一边往回走,一边哇啦哇啦的说了一大串,王少君当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所知道的日语除了那句“撒优那啦”就是“八格亚路”了,至于“阿达西瓦”是上大学时和同学们收集各国的“我爱你”时学来的,撒优那啦是再见,阿达西瓦是“我”的意思。

女忍者知道这种毒药的药性,中了毒后根本就没什么力气动弹,所以没什么防范的走到王少君身前,俯下身把耳朵贴近王少君的嘴边,嘴里还哇啦哇啦的用日语问:“你也是日本人?”

王少君把浑身的力气用到手上,抡起那个东西向女忍者扎去,女忍者感觉不妙,连忙闪身躲开,可是两人距离太近了,她没能完全躲开,胳膊被王少君用那个东西划出一道口子,立刻流出黑血。

那是一支短箭,是当时在太原从射死冯典龙那个杀手身上翻出来的,王少君一直带在身上,回到京城后也是一事连着一事,忘了交出去,没想到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女忍者知道上当了,一看出的血就知道不好,用中文对王少君说:“给我解药!”

王少君已经感到一阵头晕,知道自己中的毒已经发作了,强忍着说:“拿解药来换。”

“我杀了你,在你身上找解药不就行了。”

“你现在就可以找,你要是能找到我真的佩服死你了。”

女忍者捂着胳膊:“你没把解药带在身上?”

“没有,你把解药给我,我把药方告诉你。”

“我又不会写汉字,告诉我有什么用。”

“我恢复过来我给你写药方。”

女忍者也是一阵头晕,知道不能拖延了,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扔给王少君,然后把整个袖子都扯了下来,一看黑气已经快到上臂了,连忙用撕下来的袖子把肘部上边勒上了,以延缓毒气上行。

王少君料她也不敢拿自己性命开玩笑,也不怀疑,张嘴就把小瓶里的药吃了,不一会,感觉有些恢复,慢慢的坐起来,拿过衣裤先遮羞,然后拉过棉被把秦可卿的春光掩好。

女忍者怒目相视:“你能不能快点。”

“我手上还没什么力气,你别急。”王少君笑嘻嘻的看着女忍者的胸部。

“没力气还知道惜香惜玉的,你要休息到什么时候?”看来她很喜欢用惜香惜玉这个“成语”。

“别怕,我看毒性没那么快到心脏,你不会在我写给你药方之后再杀吧。”

女忍者明显被他说中心事,连忙辩解:“不会,不会,我们大和民族说一就是一。”

“呸,你们大和民族说话都不如狗放屁,我最不信认的就是你们了,你们干过那么多坏事,就从来没承认过。”

“那你想怎么样?”女忍者一楞,什么时候干坏事了,不过也知道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和他争论这些。

“把你那个毒针拿出来给我看看。”

女忍者脸红了,百分之九十是气的,百分之十是羞的,虽然干过这种事,可是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用手去掏还总有些放不下。

“我也不敢拿,取的时候我也很容易被扎到手。”

“那是谁给你放进去的呀?”王少君摆出一副勤学好问的无耻模样。

女忍者终于忍不住了:“你说这些费话干什么,还不快给我写药方,不然我在临死之前也一定要把你杀了。”

“那我可得躲远点。”说完真的跑出去很远。

女忍者怒目而视,不再接口,很明显看出王少君是在扯皮:“你在拖延时间?”

王少君微笑着点了点头。

“你没有解药?”

“我在等你毒发呢,根本就没有解药,你现在把胳膊砍断,还有希望能活下去,不然,新的一年你就赶不上了。”

女忍者险些昏了过去,咬牙切齿:“我一定要杀了你!”

“欢迎,不过下次我会带个钢套的。”双臂张开,右手执毒箭在后,左手在前向女忍都布川招了招,摆出个黄飞鸿经典的战斗造型。

女忍者一个踉跄,从窗户翻出去摇摇晃晃的跳下去走了。

王少君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刚才一直是勉强支撑着,如果被倭女忍者看出他根本一点力气都没有,随便伸伸手看不到明天的太阳的就是他了。

缓了好一会他才慢慢的站起身来,坐在秦可卿床边,伸出手来轻轻抚摸她如云的秀发,把几丝粘在脸上的头发拢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