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气色看起来不错,陆涛羽看着怡昕红润的脸色,十分地高兴,前段时间家中的事情一出又一出的,弄的人心里烦燥,怡昕的气色也没有那么好了。

今天心情很好,怡昕甜蜜的笑着,道,今天上午听琴声的时候,我好象觉得宝宝在肚子里动了……

什么,陆涛羽又惊又喜的跳了起来,不管屋子里还有侍候的丫头,就冲到怡昕面前,小心的将手放到怡昕的肚子上,傻乎乎地道,宝宝,和父亲打个招呼!

噗,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怡昕娇嗔的将陆涛羽的手拍开,道,我只是说好象是,也不敢肯定。

再说了,就算上午确实是宝宝动了,可未必现在听到你的声音就和你打招呼,你真是的。

我这不是激动吗,陆涛羽的表情更傻了,他握着怡昕的手,道,宝宝动是什么感觉,你说给我听听!

这个傻子,怡昕微微笑着,道,我也说不上来,就只是能够感觉她在里面伸展了一下手脚,那种感觉很奇妙,我当时就像你现在这个样子,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我有傻乎乎的吗?陆涛羽白了怡昕一眼,却不愿意回去他之前坐的位置,而是挤着怡昕坐到了宽松的炕上,玳瑁和琥珀相视一笑,不等他们二个说什么就出去了,把空间留给他们。

有,怡昕不怕死的点点头,然后笑着说,我刚刚应该让玳瑁把铜镜抱过来给你照照,你就知道你自己有多傻了!

傻就傻,陆涛羽很想收拾笑得促狭的妻子一番,可是想到她身子不方便,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意的嬉闹,也只能任她取笑了,道,反正,我听说要当父亲的人都会有些傻乎乎的,我又不是唯一的一个。‘

你啊!怡昕身子向他偎了偎,靠着他,脸上甜蜜的笑容越发的浓了,轻轻地道,不过,能够感觉受到宝宝在肚子里动真是很奇妙,很幸福,我当时也笑得傻乎乎的。

夫妻二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屋子里的气氛甜蜜而温暖,还是怡昕拓破了这甜蜜的不静谧,她淡淡地,仿佛不经意的道,杨姑娘今天可能累坏了。

陆涛羽皱眉,不喜欢妻子提起那个仿佛刺猬一般的人,她的咄咄逼人让他很是厌烦—有本事在他面前吼吼,怎么就没本事在家中反抗叫经,敢在候府不命的上吊,为什么不敢在自己家里以死明志呢?她要是真的有她表现出来的气质的话,想必也不会被亲生父母当做礼物一样送人了。她刚刚进府,他一时半会不好处理她,等过了几天,那些各种传言的热度稍减,看他怎么拾掇她—居然敢算计他,真是找死。

她怎么了?陆涛羽毛显然很不愿意在这种美好的时候提起那个另人扫兴的女子,但怡昕既然开了口,他也只能接话,免得让妻子不高兴。

我昨天不是说了吗,她主动要求替换云姨娘的差事为我弹琴。你也说过,权当她是客人,我自然不好答应,可是她一副不答应就是看不起她的样子……我们也无奈,就勉强点了点头,想她可能是一时兴起,等到兴头过去了,也就不会当回事情了。怡昕自然听出陆涛羽毛语气中的不耐烦,这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微微笑着道,可没想到,她今天还真的来了,还和云姨娘一言不合嚷了两句,后来我呵斥了云姨娘,可她还是表示要为我弹琴,我无奈之下只有答应。

她弹的好吗?陆涛羽想了想问了一句。

你也知道我不通韵律!怡昕回头白了陆涛羽一眼,然后道,不过,我能听得出来,她弹的比云姨娘还要好听。

那就好,陆涛羽放心了,点点头,道,只要她弹的好听,不会让你听了耳朵不舒服,那就邮她去,反正,她闲着也闲着,找点事情做也是好事,免得闲得慌了,惹出事情来。

可是……怡昕像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在陆涛羽询问的眼神中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云姨娘仿佛和她不对盘一样,一个劲的挤兑她,她要给我弹琴,云姨娘就说我听的时间很长,一般要听上一两个时辰,杨姑娘仿佛和云姨娘赌气一样,也要给我弹一二个时辰。我虽然不喜欢云姨娘,可也不好在杨姑娘这个外人面前揭穿她的谎言,就说我精神不济,听着听着就睡着了,让她看到我睡着了就不用弹,让玳瑁送她回去。

然后呢,陆涛羽终于有了那么一点点兴趣听怡昕说说这些琐事了,当然,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心里有些幸灾乐祸的。

云姨娘说我睡眠浅,这样弹弹停停会影响我睡觉,让她靠边,还是自己给我弹,怡昕笑着道,可是没有想到,杨姑娘也是个很好强的人,怎么都不让她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