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征带着魏炳文两人稍事休息便奔赴了大同锦衣卫所。吴征故意的以自己现在的形象前往大同所示人。吴征也算是锦衣卫里的老人了,地方上的锦衣卫里有什么猫腻他算是了解的;像自己所领任务,本事事关重大,其他卫所里断然不可能知晓。但这是任务之前,现在任务失败,事关重大,三边锦衣卫组织里互通有无也是有过先例的,毕竟一道边塞一切都可以便宜行事。这大同锦衣卫千户杜如缅可是自己的老上级了。这“亲不亲,一家人嘛。”毕竟在他手下当了好些年的差,首先自己突然露面,再加上这一身灰头土脸的形象,即便是任务失败也给老上司一个好印象。

“妈的,这可是让我脱罪的唯一手段了。哦~~,对了,还得推脱嫁祸一番。”吴征一边赶着路,心里还不时的寻思着等下如何逃脱任务失败的责罚。本来自己是领头的,现在不光是任务失败,还捎带手折损了两个部下;还有两个生死未卜。

唉~~~,轻则贬职降官;重则嘛~~~,吴征没再想。

但是!万幸!吴征和魏炳文两人果真博取了老上司的同情。杜如缅一见吴征顿时大为惊讶,吴征到太原任职他是知晓,但是今天突然以这幅面目前来?所为何事?吴征一见自己和魏炳文两人的形象已经引起了四周同僚的注意,心里大为安心。

“等下自己在添油加醋的像老上司诉一下苦,再把计划禀报一番,反正任务虽然失败,但错不在我。我以这番形象一回来就像上级回报,有什么错!先堵住他们的嘴,在讨得杜如缅的同情,要是任边这老人渣追问起来,自己有多了个证人和靠山。料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就是那任边,用人不当,竟然让敌方习作混将进来,还成了咱们的习作,这些事可都是任边操办的。哼哼!妈的,差点害死老子,老子没告你一状,说你暗通朵颜三卫,有不轨之心就算对你仁至义尽了!”不过,这朵颜三卫是否有反意还不得而知,不过这忽而布确实板上钉钉了!这些事情都不可不禀报,仔细想来,自己这一行倒也不是颗粒无收。

吴征便滔滔不绝的想自己的老上司大使“嘴遁。”听了杜如缅云里雾里的;吴征使出连环招,不光大倒苦水,有添油加醋的说了自己一行人是如何艰辛的杀出重围,逃出生天,怎样的夺马,有怎样的遇上沙暴。真是九死一生之后我吴征才能赶回来给老上司你来诉说这些话啊!就凭这点,你也得放我们一马吧。

“哼,反正你也不能查实,我就这麽说罢。只要你能信就行啊!”

吴征还把黑锅扣到任边头上,只是不敢明的说是任边的责任,毕竟人家也是千户,以后还要在手下当差,要是有了间隙,那自己以后的日子还好过吗?!不过也是旁敲侧击了一番。就说什么忽而布奸诈,诡计多端。咱们锦衣卫立功心切,一时急躁,少了详尽的推敲,调查,这才一着不慎,以至于满盘皆输啊。说来说去,颠来倒去,也没让把“任边”两个大字从自己嘴里出来。不过,吴征已经看出来了,看来老上司的“听懂了”自己的话。

吴征和魏炳文也没在大同多待一天,然后便又急急奔赴太原。吴征本以为自己有了之前的铺垫。最多是受点训斥,外加自己回来之后的一番“表现”,应该不会受到更大的责罚了。

他哪知道,这任大千户,最近心里憋屈到家了。之前讨来的那小云,本来模样就生的标致,这一段时间经过他的“精心调教”,更是言听计从,温顺的像只猫一样。白天里乖巧,晚上确是销魂不已了。原本还青涩生硬,现在却是熟透了。每天晚上可让这本已年岁不小的千户大人云里雾里,真真欲仙欲死。即便是所求无度,这小云也能“舍命陪君子”,来个纵情配合。每晚上娇X婉转,言笑晏晏,让人几欲登仙。

只不过,这任夫人却又是个极品妒妇。本来男人三妻四妾很是平常,况且任边也是做到千户上的“成功男人”;更况且这“小云”连妾也算不上,只能算是养在别处的禁脔。

可这位任夫人就妒忌上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本来就难测,更别说是位正处于更年期的老女人了。本来任边就讨厌至极,现在连见都不见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哪想到,这任夫人的妒妇功力已然炉火纯青,眼见着近日十日没见着老公面了。竟然领了两个力气大的丫头,杀到了“小云”的住所,用刀子划破了她的脸。

任边晚上从官署里回来,正想着今晚的春晓是否苦短呢?什么!任边一见了顿时气炸了肺,怔怔的杵在了那里一动不动了。这小云这厢也只能躲在墙角里痛哭流涕,双手捂住她那娇嫩的外加两道交错成个X的划痕的脸蛋了。

这!!这!!这他妈简直是暴殄天物啊!任边一想到小云原本标致的小脸现在成了X脸,顿时悲从中来。一晚无眠…………

第二天,吴征就他妈的回来了。回来就回来吧,还他妈的带回来个坏消息,去了六个人回来就两个。听吴征的混蛋言语里~~~怎么着?还他妈的想推到老子身上!

任边恨的牙嘎吱嘎吱响。盯着吴征老张老脸,“X!怎么看着这么像那臭婆娘!”任边看来是把自己那黄脸婆的恨也转嫁到吴征这倒霉蛋身上了。

吴征还能有什么好“下场”吗?任边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得远远的,永远也不想见他!“嗯!妈的,就和那臭婆娘一样,永远也见不着也好!嗯~~,让他滚蛋之前我得‘好生处理’他一番。”任边打定主意,有转而去想该怎么“好生处理”家里的那个母夜叉了。

“妈的!想想就恨不得弄死他/她啊!”任大千户眼前,出现了两个人影,影影绰绰的看不清。又像吴征,又像臭婆娘,

“妈的!撞了邪啦!”

呼啦啦~~~~哗啦啦~~~~,嘎吱嘎吱~~~~,咕噜噜!

“靠!什么声音,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曹牧文大喊道。

一夜转钻翻侧。

徐徐然的,天亮了。曹牧文终于醒了过来。

呃~~~~,曹牧文咋咋嘴,呼的一声翻身起来了。突然身旁有人低声喊道:“哎!你干什么啊!神神叨叨的。让我一晚上都没睡好觉。”

嗯!?曹牧文一听这声音,原来是周刚。曹牧文抬头一看,果然是他!往四下里一看,现在是在一处破旧的毡房里。曹牧文这才回忆到之前是~~~~昏倒了。

对了!曹牧文想到了,之前白天所拉的东西。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曹牧文想到此处赶忙问:“现在是什么时辰?”

“哦,现在已经是上午了。哎!你都谁了快一天了!”周刚看着曹牧文有些奇怪的叨叨,“你小子睡觉也不安生,看你呼啦一下就砸在地上了。好在咱们刚干完活,那帮鞑子到没在难为咱们,我就和另一个兄弟一起把你给抬回来了。”周刚说完这些,又故作神秘的左右瞧了瞧,看没什么人之后,附过身来对曹牧文说道:“你是不是也听见了?睡觉的时候?”

“哈?”曹牧文不明就里,转而一想,恍然大悟。

自己在夜里睡的可不踏实,主要是饿的,饥饿的人又怎么可能睡熟呢?曹牧文在半梦半醒之中就听见嘎吱嘎吱的声音,反正自己也分不清楚是梦是真了,再加上自己可以肯定的明显的咕噜声,自己是懒得管了。直到被周刚叫了起来,这才明白自己不是做梦,原来是真的声音。

“唉~~~,我昨天夜里溜出去看了,外面的那帮鞑子可都忙作一团了。”周刚嘿嘿直乐,“哎!给你,接着!”说罢一抬手,从手里递出快糙面饼来,曹牧文抬手已接。

“靠!凉的。”

“嘿,你小子想吃大餐吗?”周刚看着曹牧文嘿嘿乐个不停。

“你小子怎么这么乐?!有什么好事啊!”曹牧文看了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唉,我想咱们有法子走了,鞑子们开拔了!”

“什么!”曹牧文一听顿时大惊失色。

“嗯?怎么了?”周刚明显的没回过味来。

曹牧文见了大急,“靠!你傻啊!鞑子这是去哪了!是去南下杀奔大明了!”

“呃~~~,这~~~对啊!”周刚这才明白过来。“靠!看来我光想别的了,倒把这事情给忘了。”周刚听了讪讪的辩解一番。

“嗯?你是什么事?”曹牧文听了也生了好奇心。

“嗯!这鞑子大军开走了,现在这大营里虽然还留有不少卫兵,不过已经没以前那麽严密了。我看他们这几天在那大军驻地里不知道鼓捣了什么东西,在加上大军驻扎,还有刚刚的开拔;所以现在那里是一团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