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来风送滕王阁”,滕王阁因“初唐四杰”之首的王勃一篇骈文——《秋日登洪府滕王阁饯别序》而得以名贯古今,誉满天下。王勃的《滕王阁序》,脍炙人口,传诵千秋。文以阁名,阁以文传,历千载沧桑而盛誉不衰。自王勃的“千古一序”之后,王绪曾为滕王阁作《滕王阁赋》,王仲舒又作《滕王阁记》,传为“三王记滕阁”的佳话。后大文学家韩愈又作《新修滕王阁记》。由此王勃、韩愈等人开创了“诗文传阁”的先河,使之后来的文人学士登阁题诗作赋相沿成习。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要说吟诗的话,曹牧文还是可以吟一吟的,其中就数这一句最是熟悉,那也是初中语文老师罚抄的功劳,曹牧文很是欣慰,有这么个负责的老师,让自己多少有些装文化人的能力。

曹牧文远望着雕梁画栋的滕王阁,心道着,既然来了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好生游览一番,不过现在还是办正事要紧。从这里再行到锦衣卫的老窝便是不远了。

“没想到,这种时节,竟然有人有这种闲情逸致游览者鄱阳风景啊!”突然有一声音传来,曹牧文吃了一惊,俩忙扭头去看。只见的一位身着长衫华服的男子站在不远处,淡淡地望着正在一旁出神的曹牧文,说出了这番话。曹牧文连忙回过神来,打量这这位“不速之客”,不过,看起来他才是不速之客吧。

“这个人在这个时间在这里,难不成也是锦衣卫。”曹牧文上下打量着这位。此人年纪较轻,不过二十出头,但是曹牧文一看之下,便有一种自惭形秽之感。

要说到人,真的能生的如此的样貌,曹牧文这也才亲眼见过。要单论电视上的明星,所谓花样美男也是有之,但是免不了要装饰,修缮一番,真真正正如假包换的人,还是没有见过的。曹牧文的双腿似乎被人拿去灌了铅,一动不动的注视着眼前的这位人。略显单薄的身形非但没有减弱了其气势,反而平添一股清淡雅致的气息,华美的衣衫被圆润挺拔的肩膀撑出一道更迷人的弧线,虽是冬天,穿的衣服自是较多,但是挺拔的身躯丝毫没有因此被削减。乌黑的长发目似及腰,曹牧文细看过去,被一只精致华美的发簪扎牢,没有了长发披肩的柔顺感,这般看去,平添了一股子英气。曹牧文仔细的打量着这位秀美绝伦的男子,喉头有些发紧。

“应该要说些什么的?”他这样想着,但是就是开不了口了,不知道在云端何处陡然出现这么一位神人,曹牧文自是匆慌的说不出话来。”

对面那位璧人似是看出了对面这位奇怪的来客有些语塞不出话语来,便有开口道,“这位公子。”他轻轻做了一揖道。说罢,抬起头来,瞧向对面微微发愣的曹牧文,神色自是愉悦,神情里透着祥和。其人见曹牧文不说话,自然自己说起来,“这位公子,在下见你来这里应该不单纯是欣赏着鄱阳美景的吧。”说罢,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发出了一声轻笑。这句话里面自是透着明显的暗示了,应该说是明示。曹牧文行走的方向自是想着那锦衣卫千户官署来的,而这位神秘的美男子,看样子也是从这里出来的。曹牧文心中的狐疑现在略微消解,定了定神,心中略一思索。“看来这位还是我的同行?即便不是,寻常人等谁会来寻着锦衣卫的事情呢?”

既然这位花一样的美男首先开口了,曹牧文自然也不会再遮掩,不就是锦衣卫吗?我也是!心中既然打定主意,曹牧文便开口回应道:“既是也不是。”曹牧文也是有意调笑一番,反正现在闲来无事。“在下是自这里路过,见到着冬日湖面的美景,还有远处的滕王阁,驻足观赏而已,没想到会在这里惊扰到阁下。”说罢,曹牧文做出致歉的手势。对方见曹牧文如此客气,也是相容满面,一时间,原本就细腻白皙不似男子的脸庞上顿时犹如春日桃花开,满面春风的粉色。曹牧文心中咯噔一下,吃了一惊。

“难不成是男扮女装!”连忙朝向颈部看去,只见的白皙的一同面部的修长脖颈上一处突起赫然在目。曹牧文眼见之后心中有是咯噔一下,只不过刚刚的心脏不知道蹦跶到了哪去,现在的已经被灌满了铅。

要说道如此的美男,他自以为自己见过的人不少,不过这种水平的海从没有见过,真是奇也怪哉,自己来到这里,竟然没由来的见着这么一位……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了。“难不成是……”曹牧文心中突然涌现出一个很是不好的想法,自己好像吞了一大口苍蝇。

他急忙的调动自己脑海中得记忆库,“这么说来,这个泰国,在明朝的时候就是暹罗。那里可是出产一种非常‘神奇’的人物……”。

“呃……”曹牧文欲言又止,看对面秀美的男子,长相上自是不像暹罗人呐。思索再三,想出了一个万全问法。“在下是路过这里,打算前往前面的锦衣卫官署的。”既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不如就大大方方承认。“哦,公子一眼看上去就不像是会寻常来此处赏景的。”对方这么说,似乎一眼就将曹牧文看穿,曹牧文眼睛中掠过一丝稍纵即逝的惊异,这位美男果然不简单,虽然自己的目的倒是比较容易看穿的。

“既然如此……”曹牧文也便开问了:“在下是自京师来的,正式这锦衣卫中人,来到江西南昌本是调任,今日是第一次赴职。”说罢,便直勾勾的盯着对方那对美眸看起来。

突然间,曹牧文自觉没有遗漏,似乎那对刚刚还浸满了温和的美眸中突有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只因为太快,曹牧文没有回过神来仔细思量,已经消逝。

“噢!原来公子您是来自京师的,怪不得我看公子的样貌便是略不同与这里人士,原来是北方京师之人,看来您是被调往这里任职的了?”他微笑着,眼里一时间又是波光粼粼了,呈现出一片祥和温润如水的感觉。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曹牧文是有感于心的。看着现在与他对话的这位身形修长,虽是略显消瘦但是依旧容姿风华绝代的美男子。身度不凡的站在他对面稍高一些的地方,本来曹牧文的身高以是不低,这位的身高估计也与他相近,但是在这个位置上,却是明显的压过了曹牧文,加之对方如此的气度,清雅肃立的灵气似乎凝绕于身,在初晨时分的薄薄雾气中,又有一种仙气凌饶,不可名状的神圣感。

“呃……嗯,是的。正是这样,如公子所说,我正是从京师被调往这里任百户的。”糟糕!说罢,曹牧文心中暗叫一声不妙。虽然自己透露出自己的锦衣卫身份倒是无妨,反正不说人家自是能看出来,不过自己上赶着把职位也和盘托出却是……

曹牧文思索着,虽然现在锦衣卫没有后世的保密法,不过一时间嘴说秃噜了也是不美,不过……曹牧文发现对方对自己的这个官职却是没有什么反应。

“是不是自己的官太小!?”曹牧文心中的自卑感更加的大了,“那么,这位又是什么来头呢?既然我都坦诚相见了,他也不好守口如瓶。”

开口便问道:“我看这位公子气度不凡,不知道这个时间来到锦衣卫官署附近,是否也是有事情前来呢?”曹牧文小心翼翼的询问着,既然自己首先开了口,你不好说我也要逼着你说,更何况这么一位花样美男和“特务机关”勾结上,这不和“城市猎人”里的狗血剧情如出一辙了!

“这位公子既然问道,那么我便说了。”对方没有丝毫的遮掩一丝,坦诚布公的说了起来。原来他和这官署的当家,也就是这里的千户院平章为友,昨日因为许久不见,他便前来拜访,两人相言甚欢,便多饮了几杯酒,又因为冬日夜里路滑,并且气温较冷,院千户便留了这位老友在此歇息一夜,现在天也明了,温度也升高了,这才辞了旧友打道回府。

“噢,原来是这样。”曹牧文低声称是,“原来是院平章千户的朋……什么!”

曹牧文这才反应过来,“什么!是这里千户的朋友!”曹牧文大吃一惊,急忙扬起头来又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心下好不寻思。“怎么回事?怎么又冒出了朋友。这位年纪不过二十冒头而已。但是这里的千户院平章,我听吴征说起过,已经年过四十,虽然不及得做他的父亲,但是十好几岁的差距下,也能成为‘老友’‘旧友’?这也太……可疑,甚是可疑。”曹牧文这么想着,愈发觉得自己的江西之行更加“有趣”了,怎么一来这里就遇到忘年交。”

但是,单单外表上这么完美的一个人,突然见又让本来就想象力丰富的曹牧文心中沉渣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