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平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烧的有些烫手了,“老爷子,你看去打电话叫沈佩佩过来。”老管家连忙答应,赫瑶感冒了其实老管家也挺担心的,毕竟他还是蛮喜欢赫瑶这个孩子的。

唐瑛去衣柜里拿了一床被子来给赫瑶盖上,“还真是一个孩子,天冷了都不会加被子的!我去给她熬点姜汤。”唐瑛焦急的说着,转身就下楼去了。

沈彦平摸了摸她烧的红彤彤的脸蛋,那块胎记的颜色确实淡了不少,但还是十分显眼。他细心的将被子给她掖好,就听赫瑶闭着眼睛,却轻声唤了一句,“沈彦平?”

“嗯,怎么了?”他也小声的回了一句,却没听见赫瑶在说话,只是嘴唇不停开合,像是在说话。他俯下了身子,耳朵靠近她的嘴唇,“沈彦平,你这个混蛋……不是告诉过你,一定要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吗……你这个欺骗别人感情的骗子……”

说的断断续续,但听到最后还是听出了她在说什么,沈彦平眼神复杂的看了看她的脸庞,然后靠近她的耳畔,也轻声的说道,“你喜欢沈彦平吗…?”

可是这句话问出口,赫瑶却没有回答,连嘴上本来在碎碎念都停止了。他安静的等了一会儿,可是她始终都没回答,他有些不甘心的再次在她耳畔问道,“喜欢吗……?”

这次没等多久,她就回答了,他也听得一清二楚,“好像……蛮喜欢的。”他笑了笑,心里的那种难受好像有些好转。这时,沈佩佩也赶了过来,“哥,你在这挡着很碍事,快出去吧!”

本来安静的房间,沈佩佩一进来就变得吵闹,还将沈彦平给推了出去。沈佩佩先给她量了一些提问,38.5度,已经算是高了,连忙打了一针退烧针,然后输起了液。

输液输到一半的时候,赫瑶也睡醒了,看着自己右手插着枕头,全身就像被车碾过一样的酸痛,她还以为自己又回到现代了呢。敲了敲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又再次确定她还在这个囚笼里。

“你发烧了,不要乱动。这瓶葡萄糖是最后一瓶了。”她往声音的源头看去,竟是沈彦平在她房间里,拿着一本书坐在沙发上。“你怎么在我房间里?”她乖乖听话的又躺回了**。

“小瑛,叫我在家照顾你。”说话间,他还翻了一页书。听到这句话,她嘟了嘟嘴,十分不满意这个回答。“这么听小瑛姐的话,那结婚以后不是就变成妻管严了?”

听了这话,他放下了手中的书本,坐在了她的床边,“在你昏睡的时候,我一不小心听到了一个秘密。”他神秘的对她说道。“什么秘密?”

“你睡觉要流口水。”沈彦平镇定的说道。她连忙摸了摸自己的嘴旁,没有摸到口水就知道又是他在捉弄他,是在忍无可忍拿起,**的枕头就向他丢去,“你真无聊到要给我开这种玩笑?还是滚去看你的书吧!”

这次沈彦平倒是没多说,就又乖乖的坐回沙发上看书。她将自己半个脑袋都隐藏在被窝里,露出两只眼睛,目不转睛的打量坐在前面的沈彦平,他很快就进入看书不被打扰的状态,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现她在看他。

有了这么个好机会仔细打量,她开始惊奇沈彦平怎么会有这么细腻的皮肤,比上以前的自己恐怕都要甘拜下风。

毛孔细小几乎看不到,也没什么细纹,五官都很精致。幸亏长了一张十分男人的脸型轮廓,和一米九的个子;要是换成娃娃脸,绝对会被人看成是女孩。

看着看着,也忘了时间。沈彦平翻看的那本书,都已经快看到最后一页了,她输的液也差几滴就快到底了,她用被子捂着嘴闷闷的说道,“快输完了......”

他转头看了看掉在空中的瓶子,放下书,起身走到床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身体还不错,这么快就退烧了。”然后,他掀开了被子的一角,拿出了她输液的手,准备拔针头。她连忙阻止。

“不是应该叫医生或者护士来做?你会么?”

沈彦平没理会她的疑问,将医用胶布轻轻撕下;她也不敢反抗,要是她一动,针头不小心刺穿了里面的静脉或是断在了里面......想想都可怕啊!不过他的技术还算不错,快速的一拔针头,就取了出来。

“你技术还不错诶。”她拿了沈彦平递给她的棉签按住伤口,感叹的说道。沈彦平将输液瓶和针管都拿走了,收拾好了这些才开口说道,“这个根本就不需要技术,只要不是笨蛋应该都会做!”

“你还是好好躺在**休息,晚饭其他佣人会给你做的。”说完,他又坐回了沙发,继续看那本已经快看完的书。“你不是要出去么?”沈彦平说这些话不就是,打招呼要走了么?

“今天下午也没事,守着你我也放心。”他的眼睛始终盯着书本。听到这话,她的心里突然暖暖的,倒有些开心起来。可是接下来俩人却都没有说话,她也又开始对他盯着看了。

这次也不知看了多久,她突然觉得肚子疼了起来,这种痛她很熟悉,每个月都会有几天。之前她自己的身体,她的父母都给她调理的很好,每个月那几天从来不会痛之类;可是这具身体天生就没好好保养,每个月开始都会痛。

有几个月,还痛到她想吐。过了这么一年的时间,她也算是慢慢适应了这种痛法。算算时间,差不多就是这几天会开始,倒也正常。她就把自己全捂在被子里,希望忍忍就过去了,可是这次却感觉越来越痛了。

痛得她不停的在**打滚,根本就是要作死的节奏。她也不敢发出什么声音,就怕被对面的沈彦平知道了。可是拜托,她在**滚来滚去瞎子也会听到动静的!

因为她将被子把自己全部盖住,也不知道沈彦平已经走到了床边,伸手就像知道她的头在哪里,一摸就摸到了,他温柔的隔着被子摸了摸她的头,“你还有哪里不舒服么?在被子里动来动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