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她拿出现金仔细点数了金额,然后把钱塞在枕头底下,准备等他走了再分散藏匿。

他可是难得一次发发善心,她还不领情?他不客气地顶回去:“你长得已经够难看了,全身上下无一处出众,要是再不好好打扮,别说是听你唱歌的人,就是找个肯在你哭的时候借出个不算强壮的肩膀的男人,怕都没有。”

他……他他他他偷听她跟苏苏打电话?!

司徒款款气急败坏地跟他对吼:“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居然躲在这里偷听我们两个小女生打电话?你是不是变态?万一你半夜三更跑来我房间对我行不轨之事,怎么办?”

听她一番话,韩乐哲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吞下去,“你说我会对你行不轨之事?你说我?对你?”

就算他被催眠,就算他误服食了chun药,就算全世界的女人……不!就算全世界的雌xing动物都死绝了,他也不会对她起半点意念,“像你这种女人,要是哪个男人对你动了sè念,肯定是又聋又瞎。”长得只能勉强算女人,声音难听得像公鸡打鸣。喜欢她,不是享受,只能是种折磨。

司徒款款哪里是省油的灯,当场反唇相讥:“像你这种镜头前镜头后的两面人,用不了多久就得进jing神疗养院,你的种种行径表明,你有jing神分裂的倾向。”

她居然说他有神经病!说他有神经病嗳!

一股真气直冲云霄,韩乐哲觉得自己快到达内功的最高境界,连头顶都在冒青烟。

不能生气!不能跟这个小丫头一般见识,好歹我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从娱乐圈里一路摸爬滚打混上来的?怎么能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毁了千年道行?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要拿出明星的魅力,心平气和地跟她好好谈谈。一旦她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不!是拜倒在我的西装裤下,到时候看我怎么整她!

“款款,要是我之前哪里得罪了你,还请你原谅我。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们要共同担任评委,我真的很希望我们能和平相处——你说,好吗?”

他的眼睛持续放电,直电得司徒款款浑身酥麻。要不是对他这副温和的假象早有领悟,她恐怕就要心甘情愿入了他的圈套。可惜很抱歉,她对这招敬谢不敏!

“行了,韩乐哲先生,将你那套温情政策献给你的歌迷吧!我早几年,在你刚出道的第一场歌友会上,我就有所领悟了。”

司徒款款奋力将他推到门口,不肯让他继续污染她的空间,“您走好,不送了。”

该死的!就不信他迷倒万千少女的柔情政策就这样轻易失效,韩乐哲保持笑容再接再厉,“临走前,好心告诉你,把现金放在枕头下面,第二天早上客房服务人员会把它当成你奖赏她辛劳工作所给的小费塞进自己的腰包,说不定还会夸你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