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濂听了张震天的话,他木然得摇了摇头,然后,满怀歉意得说,“侯爷,我并不知道什么是酸与鸟。但是,那只巨鸟就是我形容得那个样子。”

“陛下,您这里可有笔墨?”张震天听完,他用诚恳得目光看着矫湃。

“有!”矫湃回答,然后,他让自己的侍卫给张震天送上了笔墨。张震天接过笔墨之后,他在侍卫帮他铺设得一张画纸上,大略得画了起来。不久后,一只酸与鸟的形象就跃然纸上。

矫濂见张震天画完,他凑到近前看了看,然后指着纸上的酸与鸟说道,“侯爷,没错!就是它。”

“这鸟名叫酸与!”张震天听完矫濂的话,他笑着回答,“他是北国兽人地区独有的一种东西。若是我没猜错,挡住你们的那只酸与鸟擅长电系的法术,而且,它的法术能力还很是厉害!”实际上,所有的酸与鸟都会电系的法术。只是现在张震天想到的是他见过的第一只酸与鸟,也就是在姚树堡与他和姚秀对战的那只。

“没错!侯爷说的很对。”矫濂听完张震天的话,点头回答,“那鸟不仅厉害!还有不错的灵力修为,它已经能够化为人形。”

“呵呵,那就是了。”张震天听矫濂如此说,他就更有了底数,“我想我见过这只酸与鸟。”张震天说完,他把目光转向矫湃,“陛下,若是我们运气够好,我想您说的密件现在还在燕云国的境内。”

“哦?那它在哪里?”矫湃听了张震天的话连忙问道。

“若是我没猜错,它应该被遗落在了姚树堡附近。”张震天回答,“差不多在半年前吧!我见过这只鸟,它在姚树堡附近出现过。但是,跟它在一起的还有化蛇,它们应该在找寻什么物件。只是后来,这鸟被其他灵族击杀了。所以,我并不知道它们找寻的物件是什么,但是,我知道它们还没有找到它。”

“原来这样。”矫湃听完点了点头,“那听侯爷的意思,你认为这事情应该与兽人还有瓜葛?”

“我想是的!”张震天回答,“我们原人也有人在为兽人出力的。比如我在与兽人的战争中,就见过有原人在兽人的军队中担任将军。同样的,在燕州也有不少兽人的客商和官员。”

“若是这样,我倒是有可能错怪你们了。”矫湃低声说道。

“呵呵,陛下。现在事情还没有完全搞清楚,我想您还是不要过早得下定论的好。”张震天说完这话,他又笑笑,“若是我运气够好,我希望我能帮你找回这密件。”

“那好!这事情就有劳侯爷了。”矫湃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语气已经完全缓和了下来。虽然张震天不承认这事情与原人无关,但是矫湃却知道这事情的确是自己错怪了原人。虽说这盗取密件的可能是原人,但是,他们极有可能是受了兽人的委派。而且张震天刚刚提到了化蛇。这矫湃知道自己派人去化蛇那里查证张震天的话,并不是难事。鉴于此种原因,他也觉得张震天的话具有很高的可信度。

“只是我们的渔民……”张震天见矫湃的口气有了松动,他试探着问道。

“放他们回去吧!留在我这里,也是多费些口粮。”矫湃摆手回答,“只是密件的事情,侯爷,您还要抓紧去办!”

“这事情,您放心!我一定会去帮您找寻回来。”张震天回答。只是张震天现在的心里却在思忖,他要不要找回密件。毕竟若是能拉了鲛人与原人一起封印洛邑的封印,要比只依靠原人的力量要妥帖了许多。

“那就好!”矫湃点头,“若是侯爷您能办成这件事,我定当对您重谢!”

“呵呵,谢就不必了。”张震天摆了摆手,“只是,我曾经听云亲王说过,在上古时代,咱们鲛人曾经与原人有关协议,只是不知道这协议现在是否还作数?”

“是有这会儿事。”矫湃点头回答,“按着约定,我们鲛人当年帮你们原人一起打败了上古的灵族。这之后,我们的祖先因为担心遭受到那些灵族的报复,才又与你们签定了这份密件。”

“我想陛下您也知道了现在我们洛邑宗庙的封印已经有了松动吧?”张震天神色坦然得问。

“知道!”矫湃见张震天问得如此坦诚,他也不好隐瞒,只得点头承认。实际上,若不是洛邑的上古封印松动,矫湃也没有必要着急寻找这份密件。

“那我想知道我在帮陛下找到密件后,陛下可愿意与我们原人联手共同对付封印中的灵族?”张震天诚恳得问道。

“这……”矫湃听了张震天的话,他愣在那里。他的心里在激烈得斗争,他知道若是自己拒绝这个请求,那么,张震天即便帮他们找回密件,将来若是鲛人受到上古灵族的攻击,他们原人也不会帮忙。可是若是自己答应这个请求,那么,张震天一定会要自己跟原人签订新的盟约,而自己的族群就要再次卷入原人与灵族间的战争。这两个选择,矫湃无疑只能择其一。

矫湃愣愣得望了张震天一阵儿,最终,他拿定了主意,“侯爷!这样吧。你去帮我寻找上古密件。在密件找到后,我与你们原人签订新的盟约,我帮你们原人一起对付封印中的灵族!”既然自己已经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那么就不如自己主动承担起应尽的义务,也免得被别人耻笑。

“哈哈!陛下果然英明。”张震天听了矫湃的话,他大笑了几声,然后,连忙起身向矫湃躬身行礼道,“有了陛下的话,我一定竭尽全力寻找那份密件!”

“好!那就祝侯爷好运了。”矫湃说完,他摆了摆手,“原本,我应该请您到我的王宫一叙的。但是,我最近国内也有些事端。所以,还请侯爷见谅,今天若是没有旁得事,我们就此别过吧?”

“是,陛下。”张震天连忙应承,“陛下国事繁忙,您还要保重身体。”

“呵呵,谢谢侯爷关心。”矫湃说完这话,他示意矫濂帮自己送客。此后,张震天和欧建良两个在矫濂的护送下回到馆驿。

虽然,张震天知道那份密件可能掉落在了姚树堡附近,但是,他却知道找寻起来一定是件费时费力的工作。若是那密件能够被轻易找到,当初那只酸与鸟和化蛇也不必大费周章了。

在馆驿里面,张震天问矫濂道,“矫将军,那份密件可有什么简单的搜寻方式?”他说完这话,又把自己的担心跟矫濂说了一遍。

矫濂听了张震天的话,他思忖了一阵儿,然后回答,“侯爷,我看您是真心想帮我们鲛人办事。也是真心希望我们两族修好。我看这样吧!我就随你去一趟原人大陆。我想我去找那密件总比你们漫无目标的找寻要快捷得多!”

“哈哈!好。若是有矫将军协助,那是在下求之不得的事情。”张震天听了矫濂的话,大笑着回答。

“侯爷,您还要赎矫某冒失,我实不该把您的臣民抓来。”矫濂自责着说道。

“不碍事!不碍事!”张震天连忙回答,“若是按了矫将军的说法,这盗取密件的人一定是原人!虽说他是受了兽人的指使,但是他是我们原人却是没错的。这事情,我们原人也有过错。”

张震天和矫濂两个又互相寒暄唏嘘了一阵儿。然后,矫濂也就向张震天和欧建良两个告辞。同时,他们约定事不宜迟,第二天他们就出发返回北海,然后再去姚树堡一带寻找鲛人丢失的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