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谁都不可以欺负她!

王从得到准话兴兴头头地跑出去了。

还有一个比较意外的人,是刘明伟,那个从大学城营地调来的武者士兵,柯北也久在防线上,刘明伟和王从一样,是左安安过来大楼营地时跟着来的。

“刘明伟,你是部队里的人,陆会长留在这里,你还是跟着他做事吧?”

刘明伟连忙摇头,有些着急地解释:“我虽然是部队里的人,但柯排长现在不管我了。当初我听他命令的时候,偷袭了左小姐,我一直很抱歉,柯排长气量有些小,我其实也不能认同他的一些做法,只是当时我必须听他的。现在这个情况,是不是军人不都是为了自己打算?我也想跟一个正确的人,走一条正确的路,除了柯排长,我不需要再听令其他人,而陆征会长,我和他不是一个体系的,他手下精兵强将辈出,我不愿意硬凑过去,而且我更敬佩左小姐,希望能在你手下做事。”

左安安想了一会儿,现在这些武者,基本上以前都是普通人,哪怕成为了武者,遇到危险还是会手忙脚乱,队伍里有一个当过兵的只有好处,而且这刘明伟格斗技很强悍,她至今对他那狠准快重,拼命三郎一般的打法印象深刻。

好好训练一下,这位可是一名强将啊。

她转着手里的笔说:“跟着我也行,别人有的,我绝不会亏待你,不过你以后只能听我的,柯北也好,训练营的那些军官也好,和你都再没有关系,一旦被我发现你还听令于他们。给他们办事,那么,我只能说抱歉了。”

刘明伟喜不自禁,连连保证,最后还敬了个军礼。

左安安挥挥手让他回去准备,接着下一个进来的,让她又意外了一下。这个倒是她自己选的人。不过也是以前见过的,那个提醒她用广播安抚人心的年轻男子。

营地里突然出现个丧尸,造成死伤一片。营地里一片恐慌,可是在广播播出去之后,就慢慢稳了下来,这功劳很大一部分得归功于此人。

左安安看他的名字:“越书回?这个名字倒是文雅。你申请入会的资料里说,你是神经反应特别快。还有一个速度有优势?”

越书回有些腼腆地笑了笑:“是的,我力量不行,速度是常人的两三倍,而且末世之后感觉大脑思维转得也快多了。”

“以前是做什么的?”

“高中老师。业余时间在棋社当指导老师。”

都是老师啊。

左安安抬头看他,这也太年轻了。

“高中老师的话,你的学生应该和我差不多大吧。这样站在我面前,以后甚至要听我的命令。会不会有不适应的?”

越书回规规矩矩地站着,笑了笑:“左小姐确实很年轻,比我以前的大多数学生看起来都面嫩,不过现在不是看年龄看外貌的社会,现在是强者为尊,要说年轻,我们现在营地里的高层,除了马副会长,其他人都很年轻。反倒左小姐因为是女生,又年纪小,比起那些人更让人觉得好相处,心里放心。”

左安安笑了起来:“你还是教围棋的?那棋艺一定不错吧,都说棋盘如战场,里面蕴含了无数行兵策略人生哲理,能下好棋的人,脑子都很好使,你就到我小组里吧,先回去养精蓄锐,下午出发,明天应该能到地方,如果能拿到一些数据资料什么的,就由你来分析,并且制定我们的行程。”

又是这样,三言两语就让人觉得压力重大,不过越书回也因此更有干劲了:“明白!”

挑完了人,左安安伸了个懒腰,开始准备吃的,这些粮食是她成为副会长后的津贴呢,居然还有几颗青菜,她见阿全还在吸收晶核,就把几乎萎成一坨青菜换成了空间里的小白菜。

这么多天过去,桃树空间里的蔬菜们都长得很不错了,尤其是那些速生菜,完全可以吃了,可惜她没有理由拿出来,一个人吃独食这种事情她又做不出来,想了想,就摘了几个个头不大但红彤彤的番茄,也放在篮子里,又把几样品质不大好的食材换成空间里的,这才开始做饭。

等饭熟了,阿全也暂时结束了修炼。

“怎么样?”左安安连忙问。

阿全眼睛亮晶晶的,特别的黑深,他没回答,而是一抬手,碗里的小白菜汤就飞了起来,犹如一条绳子一般悬在空中,随着阿全的手势而来回旋绕,清香顿时盈满整个房间。

左安安微睁眼睛。

这样也行?

阿全让菜汤出来晃悠了一圈,又回到碗里,一滴不剩,他却取出来一滴一挥手,那滴汤便深深扎进了墙壁,左安安连忙跑过去一看,好深啊,比钉子都钉得深。而且周缘平滑如镜。

左安安还没感叹完,感觉脸颊边一阵波动,发丝都被激得飘扬起来,噗地一声,墙壁上又出现了一个细孔,但这回却没有任何的东西扎进去。

是精神力!

阿全走过来,仰头看了看,有些遗憾地说:“精神力本身还是比不上控物那么有力。”

汤汁入墙有五厘米的话,精神力只能入墙三厘米。

左安安却弯腰去捏他的脸:“臭小子,蹭着我的脸过去,危不危险,我差点被你毁容了知道吗?”

阿全却笑起来,抱住了左安安的腰枝:“快了。”

左安安一愣,她还没见过阿全笑得这么高兴,他总是静静的,沉沉的,有些小自闭,不爱搭理人,哪怕是笑,幅度也小得很,好像没有什么能让他特别高兴的事情。

她不由揽住阿全:“什么快了?”

阿全没有回答,深深吸一口气,从她柔软的腰腹里抬起脸,眼里微微闪光,沉沉如月光下的海面,这神情和以往的他有些不同,但左安安仔细端详,却又看不出什么不同。

阿全却凝视着她,无声地笑一笑,默默地想,他快要想起来了,随着精神力的磅礴,他越来越有感觉要记起以前的事,到时候他弄明白一切,就没有人再能欺负她了。

他的敌人,她的敌人,还有那个自觉是在做好事的邢程,谁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