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因为深渊断罪的缘故,我所和你产生了异常的融合。所以你现在身上穿的是我的力量和深渊断罪之力合一的战斗武装。”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拉彼丝说出了尤里西斯身体所产生的变化。

“拉彼丝你的力量和深渊断罪之力合一的战斗武装。那是什么??铠甲吗?”经拉彼丝这么一说,尤里西斯才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一直被什么东西覆盖着,那是一层温暖而柔和的东西。没有办法具体来形容它给他的感觉,勉强要说的话,就像被拥抱的感觉吧。而且这个东西还给了他一种异常的熟悉和亲切感。

“很像,不过具体来说还是有点差异。它的使用方法我马上就传给你。因为我的休眠并没有完全结束,现在只是能暂时借助深渊断罪的力量和你交流。所以很快我又会继续休息了。这套武装带给你的困扰,实在是很对不起……时间…姐……”在传过来一道信息之后,拉彼丝的声音逐渐模糊,最终完全消失了。

带给我困扰,这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小姐是什么意思啊!对于拉彼丝的话,尤里西斯仍然是一头雾水。到了最后,除了知道守护着自己的是类似铠甲一样的东西外,他还是什么也没有弄明白。

算了,能够活下来已经很了不起了。就算有着深渊断罪地力量。能接下那个等级未知的超级强者一击也是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毕竟那可是真正的足以抹杀一个城市的恐怖攻击啊。想到这里,尤里西斯不禁庆幸起来。

对了,在被雷电轰飞之前,深渊断罪似乎砍中了他的左手一下。按照以前的情况来看,深渊断罪上应该附加有很强烈的诅咒力量,不知道能给那位未知地强者造成多大的伤害

。作为魔王之剑,上面的诅咒应该没那么容易解除吧!庆幸过后,尤里西斯开始考虑起更实际的事来。

可能是因为战斗已经结束带来的安心感。已经耗尽了精力的尤里西斯居然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连拉彼丝给他的那份信息也没有来得及仔细思考一下,他实在是太累太累了……

“啊啊啊!长老,来看一看,这里居然有一个人躺着,而且还是完全没有见过的人。真是吓了我一大跳啊!!”在尤里西斯失去意识后不久,一个清脆而好奇的女孩声音在他的身边响了起来。

“什么,这怎么可能!这里应该是不可能有外人进来的啊!难道,那个时间终于来了吗??可是,这个人的样子似乎不太对,而且也没有感觉到他身上属于那位大人的血脉,这是怎么一回事??没有那位大人所留下的钥匙和直属血脉,障壁应该打不开的。难道是刚才地那道雷击?可是被那道雷击中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一个苍老但并不衰弱地声音惊讶的说道。

“长老你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这个人似乎失去了意识。把他带到我们那里去吧。我想大家也一定会很吃惊地吧,至少我就大吃一惊了呢。比早上起来看见一个比人还大的肥面包那次更吃惊!”清脆的少女声音很兴奋的说道。

“呵呵!是说面包店的大叔给你庆祝生日的那次吧。好吧。把他带回去吧。毕竟说不定他可能和我们那边有什么关系,就算没有关系。见死不救也不好。不过你没可能抱得动他吧,要不要回去叫人?”苍老的声音笑了几声,一本正经的问道。

老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怎么说我也拥有了宝具了啊,不要老把我当小孩子来看吗!只是抱个人地话,什么问题也不会有的!”少女地声音似乎有点生气的样子。

“呵呵,在我的眼里,你永远都是小孩子。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去面包店偷肥面包吃的事呢,还有因为……”苍老的声音似乎很有兴趣回忆少女幼年趣事的样子。

“啊啊啊。长老真是的,怎么老是说那些事啊!我已经长大了啦!我带这个人走啦的很重呢……”听到苍老的声音开始回忆起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少女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慌忙带着依然在沉睡中的尤里西斯离开了。

这一切,尤里西斯并不知道,已经睡着了的他只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似乎被什么很柔软并散发着香气的东西所保护着,这种安心感让他睡得更沉了……

梦,是很久很久以前就做过的梦,在那一望无际的花海里,拉夏正在练剑,而他在树的下面看着光系的魔法书

。微风吹过,无数五颜六色的花瓣在空中乱舞。空气中花朵清新的香气让人感觉很舒服,那无数乱舞着的花瓣更是漂亮极了。()

这是很熟悉的风景。在米拉村的时候,这样的风景出现过无数次。位于峡谷里的这片花海一年里大部分时间都有着漂亮的景色,所以拉夏和他都很喜欢到这里来。在这里的时间,拉夏一般是在修炼剑术,而他则在修炼光系魔法。

里西斯,你为什么非去成为神官不可呢??我从拉娜妈妈那里听说了哦,成为神官的话就没有办法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吧?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这个稀少的职业呢?”拉夏一边用力挥舞着手中的剑,一边向在树下面看书的尤里西斯询问。

“这个,并不是那么复杂的事。我并没有什么用剑的天赋,魔法天赋也糟糕得要命,无论怎么去测试,也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光系魔法天赋而已。所以自然会选择神官这个专修光系魔法的职业啊!再说神官都是很受人尊敬的吧,我想成为那样的人。”并没有太多的犹豫,尤里西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如果只是想要去帮助别人或者得到别人的承认,并没有必要非去当神官什么的吧?光系魔导士就可以了,再说,谁也没有要求你非要成为什么伟大的人物啊!世界上大多数人其实都很平凡的,你为什么不去做那样的人呢,拉娜妈妈说过,那些平凡的人其实才是最幸福的。”对着空气中的花瓣连斩的拉夏毫不犹豫。

乎有些道理,我为什么非要成为神官?”对于拉夏的问题,尤里西斯少有的迷惑了起来。似乎很早很早以前,他就已经决定了自己的人生道路,可这真的是正确的吗?难道除了神官之外,他就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吗?

“拉夏,你从小就想要成为勇者吧?那又是为什么呢?剑术天才的你,其实也有着很多很多的选择吧,为什么非要成为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勇者不可呢。所谓的勇者这个职业,其实比起神官来还要少得多吧。除了全大陆所有种族和国家都承认的光明勇者贝拉和屠龙勇者卡尔两位大人外,几乎没有几个受到所有人承认的勇者了吧?”想了很久也没有找到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去当神官的理由后,苦恼的尤里西斯反问拉夏。

和尤里西斯从小就想成为受人尊敬的神官的理想类似,拉夏从小开始的人生目标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成为传说中对抗黑暗,守护着人们的勇者

。从某个方面来看,两人其实是有着惊人的相似。

听到尤里西斯的话后,拉夏停止了挥剑,很认真的想了一下后回答:

“我吗实比你还简单,我的祖先里有着一位勇者,而我自己又有着相当不错的剑术天赋。所以自然的就想要成为勇者,去继承祖先的名号。更重要地是。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拿到祖先所留下的那把宝具。要知道,那把宝具可是很厉害,很厉害的哦。不过拉娜妈妈让我不准说出那把宝具和我祖先的名字,所以没办法告诉你。”

“是这样啊,还真的有些羡慕你呢,那么尤丽雅你的理想是什么?”得知了拉夏想成为勇者的理由后,尤里西斯叹了一口气。转头问着正小心的在他身后准备着茶点地粉红色头发女孩。

那个!哥哥,是说我吗?”名为尤丽雅的女孩似乎没有想到尤里西斯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脸瞬间就变得通红,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了,绿色的眼睛就像是受惊了的小鹿一样找不着方向。

“没有必要那么慌张吧。尤丽雅!和我说话都这样,以后结婚之后要怎么和你所喜欢的人相处啊?”看到尤丽雅那慌乱的样子,尤里西斯叹了一口气。

“是啊,尤丽雅,你这个样子实在不行啊。除了尤里西斯,我和拉娜妈妈之外,其他人和你说话都没办法说哭了,我可没有欺负你啊!”说到这件事,拉夏也有些抱怨。不过看到尤丽雅眼睛里开始出现大滴大滴地泪珠,她马上慌了神。赶紧跑过来安慰她。

“尤丽雅!尤丽雅除了哥哥之外什么都不要,只要有哥哥就好了。只要能一直待在哥哥的身边。尤丽雅就足够了。哥哥,你不想要尤丽雅吗?”说着说着,尤丽雅那绿色的眼眸中大滴的眼泪开始打转。

那回事。尤丽雅,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好好的照顾你的。你可是我唯一的妹妹啊!爸爸和妈妈都已经不在了,我会守护你的,就算我成为了神官。也会带着你的。神官和自己的家人是可以在一起地,所以你没有必要担心的。”看到尤丽雅眼框中地泪水似乎有失控的迹象。尤里西斯赶紧放下手中地魔法书,将尤丽雅小小的身体抱住,然后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安慰她。

丽雅知道哥哥对尤丽雅最好了。其实尤丽雅的人生理想就是一直待在哥哥的身边

。可以的话,尤丽雅想成为哥哥的新……”被尤里西斯抱住地尤丽雅害羞的看着他地脸,用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说着自己小小的梦想……

天空中下着血色的雨,暗红色的雾笼罩了大地,空气中不时闪过像是黑色的线一样的东西。他所在的,是一片看不到边际的荒原。

剑戟,……在这个一望无际的荒原上插着无数的武器,骑士大剑,暗杀短剑,精灵细剑,龙之骑枪,兽人巨斧……世界上所有的武器都可以在这片荒原上找到。

在这片荒原的中心,有着一个小小的山丘,仔细看的话,那其实不是什么土或者石头组成的山丘。组成那个山丘的是无数散发着森严寒气的兵器,最主要的是剑,各式各样的剑,这是钢铁形成的剑之丘。

在山丘上面半跪着一位正在祈祷着的少女,隔得很远并没有办法看清楚少女的面容,只隐隐约约看到少女有有着一头耀眼的银发和一双血红的眼眸,长长的银发结成了一条可爱的发辫垂在脑后,随着她的祈祷声而摇动。

“……l无限之剑!“

“借由想象,完成不可能存在之物,超越一切的存在,在此投影完成,对神魔用宝具—赎罪……”

血,无尽的血,仿佛要布满天空的血珠,这是谁的血,好痛!那张脸是—尤丽雅,你看着什么?你的眼睛和头发……

………………

呃!头好痛,到底怎么了!仿佛被人打了一样,是雷电的后遗症吗?自然醒来的尤里西斯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试图减轻一下那要命的头痛。他刚才似乎做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梦,不过他是从来也不会记得梦里面的事的。听别人说世界上有很多人都不会记得自己的梦,甚至还有从来也没有做过梦的人。所以他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奇怪,对他来说,醒来后精神舒爽的就是好梦,而其他的则一概判定为恶梦。

尤里西斯莫名其妙的是,他只是随手敲了敲自己的头而已,却传来了一声金属交错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和一般的天花板不同,这个天花板似乎颜色很暗仅仅是天花板,其他的东西,比如灯具,还有光线看起来也有点暗,似乎很像戴着那个虚月之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