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头还昏昏沉沉的,本来昨天就喝了那么多酒,搞得一夜宿醉,而郭鹏更甚抱着枕头打着哼声,一副赖死在**的样子,直到十点多钟寝室有俩新人到来,郭鹏才光着膀子伸出手与他们打招呼道:兄弟我叫郭鹏,请问你们怎么称呼?

这两个人的性格,体型,呈反差比,一个是叫邓剑的看起来比较娇小,肤色挺白跟个娘们似得,说起话来手还带兰花指,别提多娘炮了。而另一个叫江强,人如其名长得蛮壮实,脸上长满青春痘走路的时候肚腹和青春痘都一颤一颤的,让人看起来有点寒碜。邓剑和江强这么一组合倒也奇葩。

江强介绍完自己后走向窗台,发现了郭鹏摆放的望远镜,撅着个屁股看了看说道:呀嗬,蛮高端的嘛!

郭鹏笑了笑,然后对他说道:瞎整的,以后随便用。郭鹏是那种不记事的人,看来没把昨晚打电话的事放在心上。

兄弟那真是谢谢你了,卧槽,寝室又多了一个色狼,哦不,再加上我三个,因为我昨晚也破戒了,想必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我们相视一笑彼此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邓剑好像跟我一样天生不爱交际,介绍完自己后就闷头脑的收拾事物,铺设床铺。

天气如同以往一样,炎热干燥,行人行走在大街上一个个都机头白脸的,恨不得找一个阴凉的地方或者都直接钻进喷水池里。中午我们四人在昨天那家餐馆里喝酒,郭鹏提议道以后都不要叫大名了,直接取小名这样听起来亲切。于是我叫腾子,江强叫强子,而邓剑就叫剑子,说到叫邓剑“剑子”结果这孙子竟然不乐意了,他说叫剑子不文雅,强子想了想后说:那叫剑人,人剑合一,既气势又文雅。

邓剑白了强子一样,然后嗲声道:好你个死鬼,存心找老子的茬吧,以后你们谁要叫我“剑子”,“剑人”,我就跟谁急。说完他还晃摆了一下“娇躯”,以示不满。

那叫什么?我疑惑的问道,邓剑歪了下脑袋想了想后说道:恩,以后叫我小邓子,就像宫廷剧里演的。我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你存心找贱还不如叫剑人呢?心想太监才叫小邓子。

既然他愿意叫小邓子就叫小邓子吧,我们都被他搞得不好意思了,以后在寝室里叫他小邓子,再配上他那特有的雌性声音真让人哭笑不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们大伙也都熟络了起来,天南地北的聊着,强子这人嘴皮子不仅利落而且酒量也相当的好,喝到最后我和鹏子直抱着电线杆狂吐,比起昨天我发现我俩的酒量有明显的进步,至少前进了一百米才吐,有昨天的呕吐物做参照绝对错不了。

我们四人都跟疯狗一样,勾肩搭背的骂大街,彼此间寒碜着,小邓子是那种喝酒容易红脸的人,原本细白的脸都红到脖子处了,但我知道这小子酒量大,酒劲来的快去的也快,所以并没醉,于是就想调傥调傥他。

要说我这人虽然本分,但也是有点坏心眼的,特别是对于熟的人就更加如此了,趁着这会儿酒劲,我笑着对小邓子摆了摆手,他顿了一下,趁他愣神的空档,我立马拉过他细嫩的小手,小邓子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神情惊愕的看着我,看他惊愕而又生怯的表情我觉得就好笑,这孙子俨然是怕我就地把他给强’奸了。也难怪,此时我的表情还真有点儿猥琐,小邓子我望着我意味深长的神情,于是急忙挣脱开我的手,嘴里骂骂咧咧道:你他妈想干嘛?老子可不好这一口。鹏子和强子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嘿嘿的笑着,都没有说话。我忍住笑意,然后正色地对小邓子说道:邓剑,做我干妹妹怎样啊?我老妈对你一定就像对亲女儿一样。

邓剑原本红的脸顿时更加红了,红得像中午火辣辣的太阳一样,只见他哆嗦了一下,推开了我,手结兰花指结结巴巴道:人,人,人家可是纯爷们,想都别想。

哈哈哈,我们肆无忌惮的大笑。

由于没正式开学,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都在一块儿打牌玩闹,我这人就这性格,虽然不喜欢与陌生人交际,但混熟了也是那种没心没肺的,我们四人也没啥顾忌,反而觉得这种感觉挺好。

为此我也买了烟,白天的时候我们都在上网打游戏,到了晚上我们就把灯熄掉,光着身子穿着条内裤轮’流撅着屁股望着望远镜,嘴里不时地发出猥琐的笑声。

其实也看不见啥,真的。大一的妹子相对来说很保守谨慎,据强子说:大学开放程度跟学龄有关,学龄越高,裙子就越短,也越开放。我们这一伙人都期待快点开学,这样天天都能看到性感的大姐姐了。

三天后,学校正式开学了,由于学校破旧结果连军训都省了,学校不经意的决定为我们省下了一笔军训费和服装费,我们美术系一共三个班,一个班五十来人,男女生人数差不多,比例还算协调。但是这些女的长得让人不可恭维,就跟车祸现场似得,这就好像应证了一条真理,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而美貌也长在少数人身上。

我跟鹏子坐一块儿,鹏子这人天生就爱交际,跟我说话就跟跑火车似得,对班上的女生品头论足,你别看他眼睛小,但特别毒,就跟b超似得除了看不出此女是否妊娠,但对三围数字以及穿了魔术那啥他都知道,就跟戴上了透视镜似得。

要说大学老师也不像高中老师说的那样不负责,上完课就连人影都见不到了,相反的大学老师很敬业,就比如现在我们在老师眼皮底下做什么的都有,聊天的,吃东西的,睡觉的,拿手机自拍的·····放心,这些老师都不会管,他一直在做好自己的本行,任由台下吵翻了天,他一直一个人镇定自若的在讲台上自吹自擂,狂吐唾沫星子,要是换做我来教这一帮孙子,我早气的吐血了,由此我不得不佩服大学老师的“敬业精神”。

大学授课是流动性的大教室,一个系的同学在一块儿上,上完了这节课就换别的老师讲别的课程,正好这节课是“毛什么思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概论”俗称“毛概”像这样的政治觉悟基本上没人在听,因为以后步入社会这些好像都没用吧?于是我掏出了我山寨牌大砖头手机看起了小说,忽然发现我与新时代的大学生脱节了,如今大学生都用智能手机。其实我倒不在意手机好不好,关键是实用,这部手机陪我走了四年的风风雨雨多少还是有感情,期间不知摔过多少次了,但还顽强不固。

由此我发现山寨手机还是挺霸气的,除了左手换右手,右手打不通电话这一信号不好之外,基本上没啥缺点了,你还别说用它来砸核桃哥们儿一定都不心疼。

整个上午,我都是在小说yy里度过,对于我们寝室里的人员性情我也摸清了个大概,强子喜欢睡觉,鹏子喜欢交际,小邓子属于阴阳人级别的,除了有些闷骚,晦涩外还爱勾搭女生。其实我也知道我们寝室里的人也没一个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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