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三个人到了饭厅,便将别馆里厨子自制冷盘做了几道端上来,顺带着还有那瓶女儿红,韩子沫饮一口,颇觉味道醇正,不愧是吕家窖藏好酒。book./两人对杯饮酒,佳音稍品几口,没有多喝。

饮到尽兴处,靖璘拾起话题有些兴味地说:“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到他们两个会谈恋爱,雅茹那性格是最看不惯我们家的人,当然也包括你这个哥哥。”说完又是一口,接着道:“不过靖瑫这家伙也真有种,这种事情还瞒得密不透风。”

“那是脸皮厚,刀枪不入。亏了我妹妹,喜欢这么一个男人。”说完,又戏谑地说:“就是喜欢你我心里还算勉勉强强舒服些。”

“不过说句实话,靖瑫对董娜娜并不十分喜欢,他跟我说过。况且我们家的儿女婚事,你应该知道的。”

“你父亲可真是用心良苦,司马昭之心。”

靖璘听他这句,却也没言语,只是笑了笑。

韩子沫又有些气恼道:“再怎么说信是他写的,我也看过,他得表个态啊,一声不吭的还像个男人吗?你若知道婚姻由不得自己做主,那早说啊,早散了不就好了,用得着这么伤人吗?”

佳音忙就安慰他:“子沫,雅茹会找到一个值得她爱的人,你不用这么气愤。既然不值得何须再去着恼呢,说不定这是最好的结果。”

韩子沫听着佳音的劝慰,心里顿时化开一潭春水,清凉舒爽,笑着说:“佳音,你变了。真好。你们女子就应该坚强起来,免得当受气包,整天为别人操碎了心也得不到半点回报,那是最不值得的。”

佳音心里晓着他是因为妹妹的事情这般感慨着,不过也确实为他对妹妹这番兄长之情所动容,看他笑了,心下也舒服多了。

席散后,靖璘催着韩子沫该干嘛干嘛去,待到门口,说:“你今天是气糊涂了?说话这么不着边,怎么和老五似的。”

韩子沫拍了拍他的肩,戏谑地看着他,嘲笑了几声。

靖璘一拍他的背,就往外推去:“赶快走吧,你再不走那个朱小姐该给我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