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街边,淡施脂粉,平常的卷发也变得顺直扎起来了,穿着件红色骑马装,手里提着银色手袋。 整个人和平常大不一样了,因为不化妆,眉毛更如远山静水般淡雅,那双大眼睛也清亮了很多。只是眉梢眼角看不出是喜是忧,表情却还是一贯地骄傲与不屑,只是看着他也不言语亦不行动。

他倒是将她好好打量了一番,眼里满是醉人的欣喜,自然那表情更让他陶醉了。她不言语,他也不言语,拉起她的手就上车了。

“今天是怎么了?上次的酒会都没去,就那么放心我和别人跳舞。今天倒好,不过说了一声就真换上衣服了。”靖璘看着她,笑意浓浓地说。

静妮一甩他的手,“哼,就是不想见蓝清儿那个贱人,免得污了我的眼睛,不像有些人,只要有人攀附都来者不拒。左一个蓝清儿,右一个林一秋;美女怀中抱,老婆心中留。”

靖璘将她拉过来直直看着她,继续笑道:“才女啊,都学会作诗了。瞧你这小心眼,艾佳音你都不在乎怎么独独这两个人你就放不下呢?”

静妮直直地看着他,气道:“蓝清儿电话都打过来了,你说她猖不猖狂?还不是因为你,上次说好了不再见的这倒好,才过几天啊?”

靖璘神色沉静道:“蓝清儿那种人你何必和她一般见识呢?回头找人跟她好好谈谈。再说我和蓝清儿那都是公事所需,日后你自会懂得。”

“我怎么懂?难不成你老要公事私办了?你瞧瞧她那样子,我看迟早给你怀个小少爷让吕老头子乐开花去。”

靖璘听这话倒也不急,声音和缓地说:“怎么说话呢?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你以前不是吗?”一句出口,静妮觉着有些不妥,稍停了一下又道:“你说不是那林一秋呢?真是体贴入微啊,租房子就不说了,还三天两头地去看她,金屋藏娇你也藏得太多了吧。”

“你又不信我?真是拿你没办法。”靖璘脸上显出无奈来,随即斩钉截铁地说:“好,你既然不信,今天去就给艾佳音说明白了,马上离婚,然后再和你结婚,可以吧。”

他说这话,静妮倒有些沉下心了,情绪转缓:“除非你放得开吕家放得开你那商会,这些话不要说了。反正以后你一定要娶我,我才不会做一辈子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