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

秦冰接住那个紫金色的药瓶,打开一看,脸色马上变得很难看!里面两粒熟悉的药丸散发着幽幽的香气,不是小还丹是什么!

“清醉,你这是什么意思!”秦冰有些恼羞成怒的问。难道在这个女人眼里,自己就真的一点地位没有?自己尽心尽力做的那一切,丝毫打动不了她?秦大公子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人生如此悲剧。

凤清醉看着发火的秦冰,小脑袋瓜一转,终于顿悟了,这个家伙肯定是误会自己了,但是她不想解释,小还丹放在秦冰那里更保险一点,也更名正言顺一点。若是放在自己这里,说不定自己一个心血**就给吞了。再加上龙战那个家伙今天给自己的惊悚,她不想这么快再招惹上秦大公子,先这么悬着他也好。

凤清醉的小算盘打的是噼里啪啦的响,可是有一点她似乎忘的彻底,她不想招惹秦冰,可是,貌似在很久以前她已经招惹了,不单单她,就连柳随风都脱不了干系。

“随风先住你这里,天马上亮了,我先送她回府。”看着两个人僵持不下,龙战插话进来,递给秦冰一个你很蠢的眼神。

凤清醉自始至终没有再说一句话,跟着龙战回府,留下秦冰一个人在屋子里,坐立不安,想破头。

回到凤府,天色已经放亮。好在凤清醉住的地方原本就荒凉,只有两个使唤丫头。本来凤元熹是想让凤清醉搬出醉竹轩的,也安排了好多丫鬟婆子给她,可是凤清醉拒绝了,她准备重修醉竹轩,丫鬟也就挑了两个机灵点的留下,她不喜欢人多。

现在凤府凤清醉最大,她说什么凤元熹都由着她,宝贝的不得了。

将内力运行三十六个周天后,一夜的疲劳尽散,凤清醉睁开眼,看着一直赖在自己身边不走的龙战,无奈!

这座冰山此刻像是个来讨要糖果的小孩,眼巴巴的瞅着自己,可怜兮兮的,怎么看都与以前的样子相去甚远,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想起昨晚在皇宫屋顶上的那一幕,凤清醉不禁脸红心热,男人一旦要耍起流氓来,都是不要命的!

龙战的腿就跟被万能胶水粘住一样,他知道天色不早了,自己不该这么大刺刺的出现在凤清醉的闺房里,但是昨夜的美好,让他食髓知味,此刻,他不想离开凤清醉半步,脑中也全是皇宫屋顶上的那一幕幕,体内热血沸腾。

“醉儿,我真期盼双阳节能早点到来。”耳边听到小丫鬟的起床声,龙战恋恋不舍得说。还有十天,自己再忍耐十天,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

十天,好久!

“那你还不快去准备,要是那天将我的计划搞砸了,看我不收拾你!”凤清醉润润干涩的唇瓣,说道。忙活了一大晚上连口水都没喝,这会,她是又饥又渴。

“放心,你不会有那个机会的!”到那天,我倒是可以好好收拾收拾你,一定把你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看你还敢不敢这么不乖!

龙战美滋滋的想着,一双幽潭般的黑眸在凤清醉再次无意识的润唇时,燃起两簇火焰。想起昨天晚上被凤清醉柔荑包裹住的快感,龙战觉得自己下面硬的难受。凤清醉觉得龙战这个家伙真是欠扁!明明她都已经听到小丫鬟那边的动静了,眼前这个男人应该早就听到了才是,却还在这里干些个偷香窃玉的勾当!偏偏这个家伙吃准了她此刻不敢大力反抗,弄出动静。

原本干涩的唇瓣这回被他吮的酥酥麻麻,水水润润的,凤清醉细数着丫鬟的脚步,心里紧张的不行,偏偏还有一丝丝刺激兴奋,像是偷情的快感。

就在丫鬟在门口站定准备敲门的那一瞬间,凤清醉原本推拒不动的龙战,使坏的嘴上手上轻轻用力,丢下一句:要天天想我!消失了。

凤清醉先是觉得胸尖上一疼,接着感受到一片凉意,还不等她反应过来,舌尖也传来微痛,接着,龙战就消失不见了。低头一看,凤清醉羞愤的握紧双手,龙战这个无耻的**棍,偷香窃玉还不忘带走战利品,竟然拿走了自己的肚兜!

还天天想你!想你个大头鬼!

“小姐,你起身了吗?”梅香的声音响起。

凤清醉迅速拢好衣服,说:“进来吧。”

两个丫鬟推门进来,一个人捧着水盆,一个人捧着为凤清醉新作的换洗衣物。

伺候着凤清醉穿戴梳洗完毕,那个叫冬雪的小丫鬟整理小姐换下的衣物时,怎么也找不到小姐的肚兜。冬雪又仔仔细细的找了好几遍,确定没有,偷眼看了一旁坐着的凤清醉,冬雪装作没事一样拿着衣物下去了。

凤清醉看着那个小丫鬟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意味不明。其实前天回到醉竹轩的时候,她已经将这里看了个清楚,自己原来的衣物少的可怜不说,那些布料根本连个大丫鬟的标准都不如,与自己昨天穿的衣服根本有着天壤之别。龙战这家伙这一胡闹,也正好让她看看自己身边的人。

早膳的时候,凤清醉就明显的感受到张氏轻蔑的目光,她装作不知,心里却已经有了数。看来这凤府里也该大清洗了,不能让这一群下人不知道谁才是自己的主子,站错了队,很麻烦的!

“醉丫头,以后这府里的一切都交给你打理,离双阳节还有十天,你也该学会管家了。”吃罢早饭,凤元熹说出自己的盘算,凤府迟早要交给醉丫头,不如让她早早的熟悉了,虽然自己不善经营,但多少还可以从旁协助。

凤清醉听到凤元熹的话,诧异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莫非这就是所谓的父女连心?这个爹爹是越来越会办事了。

“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还不等凤清醉答应,张氏就坐不住了,这些年,凤府上下一切都由她打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凭什么一句话,自己这些年做的就都付诸流水?这让她如何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