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审讯室里,李冰清和林艾娜正接受民警录口供,李冰清整个人激动得就像泼妇骂街似的,一个劲把林依曼骂了个彻头彻尾,一口咬定林依曼就是出来卖的,说什么最后把生意都做到自己亲表哥身上了,那些话说得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审讯的民警都有些听不下去了,但对这件事还有待调查,一切还得出结果才能看清楚这些人的心。

岭东派出所外,一辆火红奔驰CLS驶进,是花旗来了,她把车泊好,神色匆匆走进了局里,一见人就抓着个来问:“林依曼在哪里?”一副像见谁打谁的模样。

被她抓着衣襟的民警是个年轻小伙,看到花旗的脸时,整颗脑子糊了一片,本能的喃喃回答:“你找苏姐,她负责那案子。”

“你带我去找她。”花旗现在心急得哪有空逐个去打听谁是苏姐。

“哦哦,好。”随即年轻小伙带着花旗走到苏姐的办公位,说道:“小姐,你稍等,苏姐现在在审讯室做审讯,一会就回来,你先坐回。”

花旗才坐下两三分钟,总觉得坐立不安,很烦躁,频频回头看向门口,想看看方仕禹过来没有,一副等不及的模样,又打电话催祝安逸,电话响了足足半分钟,那臭男人才接电话:“在路上了……”

“方少他来了吗?”花旗才不要管祝安逸来没来呢,她只想知道方仕禹来没有,闺蜜要的是方仕禹。

“也在路上啦,别急,马上就到。”电话那头祝安逸听到花旗一口天要塌下来了的口气,无奈笑了笑道。

“好吧,待会见。”花旗说完就结束了通话,旋即听到局里某处传来林艾娜的声音:“妈,别气了,气坏身子,反正那小贱精已经被绳之于法了。”

花旗听着顿时怒火填胸,立即起身走到林艾娜跟前,扬手就反复给她掴了好几下耳光,骂道:“绳之于法是吧,老娘让你们知道等会什么叫绳之于法!”

在场的民警见状立即上前去把花旗制止住,厉声斥道:“小姐,动手打人是不对的。”

林艾娜一时还反应过来,整个人被打蒙了过去,良久回过神来,才看清楚是被谁打了,两手捂着被打得红肿的脸,恼羞成怒吼道:“我要告她——我要告她故意伤人罪。”

“对,我们要起诉她跟里头的那个贱女人!”李冰清看到女儿被打,刚才来得太快,没及时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民警已经阻止下来了,此时才把女儿扶进怀里。

“哼——好啊,老娘就等你们起诉,到时候看谁打谁的脸。”花旗气愤的说着,随即挣扎着对民警说道:“别碰我,小心我告你们非礼。”林家跟她说法律,也不去打听打听她花旗副修是哪个专业的。

“……”拦架的民警闻声无语,犹豫了下才松开手。

“告死你们,是分分钟的事。”李冰清嚣张着张嘴脸姿态,厉声叫骂道。

“是吗?那我们就等你们林家往死里告好了。”是祝安逸戏虐的声音,从局的门口方向传来。

花旗闻声心里大喜,从来都觉得祝安逸烦死人的她,第一次觉得看到他那么令她欣喜若狂。

“你是谁?”李冰清直觉认定来者不善,跟花旗是一伙的,不禁警惕的问道,皱着眉头打量着祝安逸的那身打扮,一时间看不出来是那个牌子的衣服,但看越来贵气不凡,人也长得很俊逸,身边还带着三个黑西装大汉,心里第一个反应:黑社会?!

“你们林家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们只需要知道,花旗跟林依曼,不是你们林家能欺负的。”祝安逸笑得若春风的说着,随即坐到保镖给他拉好的椅子上,拍拍大腿笑眯眯对花旗说:“小老婆,过来坐。”

“去死!”花旗羞,爆力的把手里的方形包包往他砸去,砸得毫不留情。

祝安逸看到小人儿又傲娇,砸来的包包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单手接了下来,无奈笑道:“又不听话了。

李冰清和林艾娜闻声背脊没由来一阵发凉,可又对祝安逸和花旗的打情骂俏,很是眼红嫉妒,听到祝安逸唤花旗‘小老婆’,林艾娜心里不禁暗暗鄙视花旗去给人家做小;

她才想到这,余光意外捕捉到一抹惊鸿矫影,艳慕的视线立即集中到那人身上,惊艳唤了声:“方少——”没想到会在派出所里都能撞见方仕禹,暗暗认为是有缘。

李冰清闻声看去,颇为惊讶,只是不知怎的右眼皮从刚才走出审讯室时,就一个劲的的跳起来。

“人在哪里?”方仕禹鹰眸一横把林家那两只垃圾无视掉,阴冷着张妖孽脸,鹰眸寒光迸射,一声低沉问道,在整个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请问你找哪位?”苏姐正好从审讯室里走出来,没想到突然间来了这么多人,看到方仕禹的时候,心跳没由来漏跳了拍,这世界上竟然有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而且总觉得很眼熟!

“林依曼。”方仕禹惜字如金的冷艳回答,他不想跟这些瞎狗眼的民警多说半个字。

林艾娜和李冰清听到‘林依曼’三个字从方仕禹嘴里说出来,整个人像受到了晴天霹雳,难以置信林依曼竟然跟方仕禹有关系?

母女俩心里反复自问着:怎么可能呢?林依曼那贱,货不过是个卖Yin的Ji女,UI太子爷为何会因为她而大费周章过来要人?

苏姐听到这三个字,顿时明白了些什么,整理了下情绪说道:“稍等。”说罢转身走进审讯室里,把林依曼给带出来。

当林依曼被带到众人眼前,李冰清和林艾娜心底不禁阵阵心虚,背脊发凉,手掌心里都渗出了层薄冷汗。

花旗看到林依曼头发凌乱,衣衫脏破,脸被打得红红肿肿,两只手掌上更是血肉模糊,心痛的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把她拥进怀里,哽咽了几声后变成了泣不成声:“曼曼……别怕……小旗来救你了……以后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对不起……我来晚了……曼曼……”

“……小……旗……”林依曼终于无助的放声大哭,不理会手上的伤痛,用力抱紧花旗,小手抓得她衣角死死的。

方仕禹看到那支离破碎的人儿,心像被什么狠狠揪住般疼,鹰眸里怒火熊熊,扫过眼前相关的人,冷怒问道:“怎么回事?”这是第几回了?

方仕禹这一声冷若冰霜的责问,让在场所有人顿觉跌入冰窖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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