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汤国权得到消息后,已把它告诉燕楚,燕楚闻声笑笑,拍拍他瘦长的老脸说:“我说汤先生呀,这不是你自己的份内事吗?莫不成你想让我派人给你去拿,唔?”

汤国权闻声顿时冒出一身冷汗,舒鸿彥的别墅,他怎么进去?偷进去想都别想,先前就去看过情况了,别墅附近守着保镖,个个身强体壮,根本不是他还有他请的那些不喽罗能摆平的,再说了就是摆平了,他介时只怕钢琴没碰到,就被舒傅两家把他给大卸八块丢去喂狗了。

“燕少,我也想亲自去把东西给拿回来,可是舒鸿彥别墅里的保镖,我打不过呀……那枚戒指就在他别墅三楼音乐室的钢琴暗格里头。”汤国权边说边给自己擦了把额上的冷汗。

当年都怪自己好赌,好惹来这一身灾祸,不就是想偷枚值钱的戒指去抵数嘛,哪料偷了个不得了的人物……偷了后,非得没抵成,反而一直被追着屁股后面跑,逃都逃不掉。

“没事你藏那里去干嘛,既然你能藏到那去,那你就想办法拿回来,还有三天时间,但愿汤先生动作快点,忘了告诉你,我比我老子更没耐性。”燕楚坐在单人沙发上,大大赤地摆出个霸气的二郎脚,随即懒懒地伸了只手向王忠义——他忠实的小跟班。

王忠义见状,很识相地给他家燕少递上杯冰镇威士忌,随即又安安静静的站在他身旁,看着跪在地上的那只汤老贼,心里超鄙视,要不是这该死的老贼,他们家燕少,早就在黑手党界里称王称霸了,至于现在要为枚小戒指,让兄弟们为只臭老贼追来追去。

汤国权闻声吓得频频点头叠声应道:“是是是是……燕少您说得对,我是自作孽,三天之后我定把戒指拿回来给你。”就是拿不了也得拿。

汤国权是进不了舒鸿彥的别墅,但是汤维能进,而且那是舒鸿彥送给他的礼物,既然这样,那他就把让汤维去拿,如此一来,也省时间,想想,这办法真是完美又省时间,而且他的女人还在手里,量他也使不了小花招。

这事说办就办,没有时间再拖下去了,小命要紧。

汤国权回到软禁汤维的村屋子,让人把门打开,看到房间里一片狼狈,见门打开,汤维立即冲了过来,他的耐性与镇定已经被磨光了,他担心杨书双,她不知道汤国权有没有对她怎样,都这么多天了……

“汤国权——”

“我可是你的亲生父亲,直呼我的名字,可是大不孝,更何况是在外人面前”汤国权又开始绕圈子,他在心里斟酌要怎么说个开头才好,其实心里多少有些担忧汤维不愿意去。

“你把她怎么样了?”汤维没耐性跟他磨。

“还死不了”汤国权听到汤维正好提及,就顺势直言:“想要她跟你平安团聚,可以,去舒鸿彥月牙湾别墅的钢琴暗格里,拿藏在里头的戒指回来给我,介时我自然会从此放过你跟那小女人。”

“戒指,什么戒指?”汤维闻声懵了下。

“就是戒指,你去给我拿回来,否则你等着给那女人收尸吧,给你两天时间。”汤国权没时间了,如果拿不回戒指,那汤维的女人就跟他一同陪葬吧,汤维若是重视这女人,肯定会想尽千方百计帮他把戒指找回来的。

“你要我找戒指,你至少给我说它长什么样……”汤维闻声心急,他知道他孤身一人斗不过汤国权,如果他仅仅只是想要拿回一枚戒指,那还好办些,只是那枚戒指到底是用来做什么,以至他要拿人命来相逼着他。

“象征着权柄的一枚古董戒指,钢琴暗格里只藏着它,别废话问太多,那些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汤国权急躁上火,伸手揪着汤维往屋往推出去,扔他出村屋门外,把他的车钥匙丢回给他,让他赶紧滚去找回来给他。

汤维被汤国权粗爆拽出房门,他不胜突如其来,险些绊倒,踉跄几步出了屋门,走也来的时候,看了眼屋内四周,只有他一个房间,并没有看到杨书双的身影。

被丢出屋门外,汤维抓过汤国权砸到自己身上的车钥匙,恼怒问道:“她人呢?”

“等你把戒指拿回来,我自然会把她还给你,别想耍花样,若是让舒傅两家的人发觉,你就等着替那小丫头收尸吧。”汤国权岂会把人都关一屋子里,为了成功拿回戒指,他当然做足了充分功夫。

“汤国权,惹出是她少一根毫毛,你休想拿到戒指,你若不是被逼着,你也不会来逼我,你最好把她照顾得好好的。”汤维握紧拳头,要不是杨书双还在汤国权手,他一定要揍烂他那副嘴脸!

“别磨迹,别跟老子讨价还价,快滚,你只有两天时间!否则后果自负!”汤国权烦躁,说着上前用力推了把汤维,他没时间了。

汤维被推了个狼狈,本来还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咬牙切齿的转身上车离去,两天时间,去月牙湾别墅里拿回戒指,足够了——

双双,别怕,很快就没事了,等我……

本来还喊傅豪找汤维的舒鸿彥,才打完电话没多久,就接到了一个汤维打来的电话:“阿彥,你在不在别墅,我漏了点东西在那里,我现在过去拿。”

舒鸿彥听完隐约间总觉得有些不妥,汤维几天不见人,突然打电话来了,但又不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有些困惑的答应:“好,我正好有事找你,你若先到,就等我下。”说完,找了个可调头的路口,往别墅驶去。

十来分钟后,汤维便赶到了舒鸿彥的别墅前,保镖看到他一身乱糟糟,邋邋遢遢的,总觉得他像好几天没洗澡的样子,不禁皱起眉头。

汤维并不在意旁人的目光,等了小会,舒鸿彥才赶回来,一下子就看到汤维这副德性,身上还有阵阵异味:“你这是怎么回事?”跟乞丐差不多了。

“进屋吧,我赶时间,回头再给你解释。”汤维一副有所难言的模样,舒鸿彥见着也没有再多问,直接进屋带他上楼。

汤维随舒鸿彥才走进屋门,便匆匆忙忙的往三楼音乐室里走去,舒鸿彥越发觉得汤维不对劲,不知道他这些天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他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

紧随他走到三楼音乐室,看到他大步走到钢琴那,东摸西摸,不知道在摸找些什么:“阿维,你在找什么?”心里对此很是担心。

“没什么……”汤维俊眉紧皱,闻声顿了下摸索的动作,道了声后,继续摸找,,又翻开琴身顶盖,拿过支撑棒撑稳,在共鸣盘、背架里都找过了一遍……好不容易摸到个暗格子,也不确定是不是,摸手进去摸了摸,却什么也没摸着,摸找,不停的摸找……

汤维像发疯了似的,几乎要把钢琴的内部翻个底朝天,最终还是没能找着,他又再一遍重新摸找,一定要把戒指找出来!

舒鸿彥越看越觉得不对路,忙上前去拉住汤维问:“阿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要找什么?”

汤维焦虑的看向舒鸿彥,这事汤国权说过不能让舒傅两家人知道,可是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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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们,今天两更献上,等明天吧,么么哒,现在晕晕又要坐车回去了,明天之后还得再上五天班才能解脱,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