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茂和冯延巳二人跟随陈觉进宫,一路上二人都没有说话,唯独陈觉想找个话题,但是却无人理他,也只好作罢!

二人走在皇宫玉石上,一些上朝的官员们都赶紧上前来行礼,但是他们见到冯延巳一身的素服,都很好奇,有消息灵通者赶紧给予解释,弄的冯延巳等好不生气!不过对于此事者,大多数人认为李弘茂做的很对,看来冯延巳平时就不得民心!来到御书房门口,陈觉叫二人等候,自己则进去禀报,不一会,李璟命二人进去!陈觉则自己去办公了。

当李弘茂二人进去之时,只见李璟正在御书房画一幅人物图,这是李璟每天早上的必修课,正如李璟说的,早上空气清新,吐出胸中一口浊气,然后再来画出心中所想,这样意境更为高远,等了大约有一刻钟的时间,李璟长出一口气,看了二人一眼,回头对李进忠说道“将此画拿给他们二人看看,让他们觉得怎么样?”冯延巳正想说什么,但见其李璟眼神,再也没有说话,李弘茂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幅忠孝节义图,上面是讲的甘宁和凌统的故事,当日甘宁在黄祖手下为将的时候,由于江东孙策和荆州刘表有隙,凌统的父亲凌操被甘宁一箭给射死了,后来甘宁投降了东吴,凌统为报父仇,屡次为难甘宁,但是后来凌统被人围困,甘宁却带人冲进包围圈去救凌统,而甘宁却身中数箭,险些因此而死!后来此二人抛弃前嫌,结成兄弟!李弘茂见此心中暗笑,冯延巳怎么可能是凌统,并且自己也不是甘宁。

李璟见二人没有说话,问道:“延巳觉得这幅画怎么样?”冯延巳看了一眼李弘茂,说道:“微臣觉得皇上的画,格调新颖,画风独有,是为大唐首屈一指!老臣佩服!”李璟一听就知道冯延巳在装傻,心中很生气,但是表面上没有说什么,看见李弘茂如老僧入定般,李璟说道:“二郎觉得呢?”“李弘茂恭敬地说道:“父皇的意思儿臣明白,儿臣自当谨记父皇的教诲,只要冯大人不来找儿臣的麻烦,儿臣自当平安无事!”“哼!”冯延巳不满道,李璟心中对此有些不满,这冯延巳以前还觉得是个妙人,识得大体之人,现在看来此人太不识抬举了,但是这件事又不处理又不行,于是看了冯延巳一眼说道:“延巳啊,朕知道你现在为子伤心,可是他也是触犯了军令,既然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就不要太过于悲伤了!”冯延巳一听哭将起来,“皇上啊,微臣就这一个儿子,微臣绝后了啊!”李璟见冯延巳跪在那里,痛哭流涕,而李弘茂站在旁边看笑话,心中不免有些愤怒,大声喝道:“逆子,你还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将冯大人拉起来!”李弘茂一听这李璟就是向冯延巳做戏,赶紧上前去扶那冯延巳,冯延巳一见,赶紧闪开,自己站了起来,也许是起来的比较猛,一下子碰到了伤口,疼的顿时昏了过去,李璟一看,连忙让李进忠将冯延巳抬下去看太医。

等到众人将冯延巳抬了下去,父子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李璟笑骂道:“你这二郎杀了人家的儿子,还打了他的屁股,你看你这干的是什么事啊?”李弘茂忍不住笑道:“谁让他那么不识时务啊,再说我也是为了父皇啊!”李璟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说道:“这几日你就待在家里,不要到处走动了!”“父皇,我那禁卫军的主帅还没有当几天呢?”李弘茂大急道,李璟道:“你这禁卫军的统帅少不了你的,但是这一段时间,你就老实的待在家里吧,做你逍遥的王爷,毕竟你杀了人家的儿子,我怎么说也要给群臣一个交代吧!至于那禁卫军,现在林仁肇在那里,还不至于有什么事情发生!就这么定了!”李璟看李弘茂还想说什么,赶紧命人将李弘茂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