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啊,禽兽!江枫骂了一声。用力咬了咬舌头,让自己清醒一下,感觉到沈流岚这样赤身**,对自己是一个极大地诱惑,当下把火把放在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准备给她盖上。

“谁在那里,在干什么?”火凤的声音忽然响起来,接着身子一动,就到了现场,看到这样的情形,楞了一下,“江枫,你这个畜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大师姐,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江枫本来想解释清楚,但是火凤狂风暴雨一般的拳脚,让江枫根本没时间把话说完。

“都这样了,你还狡辩,岚儿还是一个孩子,你居然能下去手!”火凤一边动手,一边落泪。

“你要想让岚儿死,就先动手打死我!”江枫接连躲开好几下。猛地一声大喊。

这句听起来情理不通的话,却起了很大作用,火凤一下停住攻击,瞪大眼睛看着江枫。

“大师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些事情都只是一个巧合,你知道的,这件事情,说起来有点麻烦、不过你一定要听我说

。”

江枫越是合纵阿基,说起来越是没有一点头绪。听的火凤不住皱眉。

虽然没说明白,江枫还是急的出了一身汗。“大师姐,先把岚儿救了,剩下的事情,我跟你慢慢说,好不好?”

“哼,我就先信你一次。”火凤知道江枫不会逃走,当下先把岚儿背了回去。

一路上感觉后背上的岚儿身子越来越烫、简直就跟背着一团火一样。江枫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好几次想要从火凤身上把岚儿接过来,都被火凤冷冷的拒绝了。

把岚儿放在**,她还在不住挣扎,眼角都开始向外淌血,火凤连连点了岚儿好几处穴道,还是没办法让她安静下来。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用一根绳子,把她跟床捆在一起,这才让她暂时安定了下来,这一阵子折腾,沈流岚体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躺在**昏沉沉的睡过去。

火凤暂时松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不住喘气。看了旁边的江枫一眼,也是一脸的着急,心里的怒气小了一点,冷冷的说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现在能说了。”

江枫却没说话,低着头想了想。“我知道了,岚儿是中了毒了,这种毒,好像武伯能治,你等我,我这就去叫武伯!”

火凤看着江枫急匆匆的跑出去,却没力气去追,也不想去追。

江枫急匆匆的跑回来,看到院子里的灯还亮着。他没有回来,武伯自然也不会休息,看到江枫一阵风一样冲进来,吓了一跳,“少爷,你怎么了?”

这些日子,出现了太多的事,武伯可不想江枫再有什么意外。

江枫顾不上说太多,只是让武伯拎上药箱跟自己走,看到江枫神志清楚,武伯这才稍微放心。

西门烈并没有睡觉,从火凤那里出来以后,悄悄摸了一把冷汗,危险暂时渡过了,接下来的事情如何发展,还是不可预知,至于花柳五将来如何,他没心管,也不想管了

尽管火凤全程都是笑脸,越是这样,西门烈越感到一股莫大的压力。笑里藏刀这个故事,西门烈也很熟悉。

尽管暂时渡过了危机,但是西门烈一点也不能休息,马上要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派人监视火凤,是很危险的一件事,但是西门烈一直在做,而且总能收到关于火凤活动的最新的信息。

江枫从伶仃岛回来,并且单挑了几十名修士,这个消息马上传到了西门烈的耳朵里,“没想到,这个小子,居然成了气候,战力这么强大了。”

还好江枫暂时不会对西门烈造成威胁,但是西门烈已经开始考虑该如何对付江枫。这个小子成长的速度,简直就可以用惊人来形容,本来以为他受不了伶仃岛的苦,现在看来,自己的想法完全错误了,早知道现在这个结果,当初就该派人到岛上把江枫宰了!

西门烈以为,江枫很快会找上门来报仇,但是他的想法再一次落空,江枫这个家伙做事简直太出人意料之外了。

不过有一点西门烈猜的没错,江枫去找了火凤,而且深更半夜都没回来,听到这个消息,西门烈裂开嘴笑了。“嘿嘿,这一次,我一定要想办法,不能再让他跑了!”

又一个弟子急匆匆的跑进来,“大师兄,这一次好像出大事了,刚才有人去监视江枫,被他发现。然后被江枫杀了。”

西门烈哈哈大笑,“死得好,死得好!”看到那个弟子奇怪的眼神,意识到刚才自己有点失态,“哎,死去的都是好兄弟,今晚派谁去的?”

“是吴长师兄。”

“咦,竟然是他!”西门烈刚笑了一半,脸色变得很难看,“混蛋,是谁让他去的,这一下出了事,我怎么交代!”

报信的弟子一脸恐慌,冷汗不住流下来。“我……”

还没说完,已经被西门烈一脚踢出去,在门前的院子里挣扎着要站起来,却疼的缩成了一个虾米的样子。

“你胆子太大了,做这件事,为什么不跟我商量!”西门烈余怒未消,身子一晃到了院子里。

看着大师兄用手指着自己,随时都能再给自己补上一脚,那弟子全身酸疼,还是强忍着说道:“大师兄,你出手太快了,我刚才没说完,我本来想说,我不知道是谁派吴长去的……”

强忍着疼痛说了这么多,再次猛烈地咳嗽起来

“你,你怎么不早说!”西门烈满脑袋都是星星,伸手想要把这个倒霉蛋拉起来。

那个倒霉蛋下意识向后退着,“大师兄,我行动慢,说话也慢,这个大家都知道,主要是你,出手太快了,我现在都说了,你不要打我了,你下手太重,再有一脚,我就剩半条命了。”

“我是扶你起来!”西门烈又好气又好笑,看来这个暴脾气,还真要好好改改,老是这么冲动,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就没有人给他卖命了。

西门烈这一次着急,是有原因的,因为这个吴长,身份非常特殊,就连平日里飞扬跋扈的西门烈,都要给他留一点面子。因为吴长,是苦丁门长的养子兼关门弟子。

这样两重身份,在暹罗被高看一眼,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是大家对吴长的尊重,只是表面上的,背地里都很不齿他的为人,因为吴长这个家伙,脾气跟他的名字一样,反复无常。

苦丁是一个虔诚的修士,一辈子没有娶妻。自然也没有儿子,有一年他出去游历。看到一个小孩子沿街要饭,然后被好几条大狗追咬,不但没人管,还都在一边站着发笑。这孩子被大狗扑倒,手里还紧紧抓着咬了一口的烧饼。

看他很可怜,苦丁就收了回来,开始的时候,这个孩子还很聪明,每天伺候的苦丁很舒服,苦丁看他没有爹妈,就把他当成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虽然门派里生活比较清苦,却从没苦了这个孩子。

没想到这个孩子,后来变了性格,一会哭一会笑,完全不能当成正常人来开,苦丁也不住摇头叹息,“果然是人生无常,没想到居然救回来这么一个孩子。”

从那时候开始,这个孩子,就叫吴长了。

很多时候,吴长还是比较正常的,也就是这样,他变成了苦丁的干儿子,然后变成了苦丁的关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