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海面上并未能平静很久,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又是风起云涌、惊涛骇浪,只是这次持续的时间要更久的多,也不知多久后,海面才好不容易静下来,直到这时候原本还生活在附近海域、稍有些智慧的已是一个不存,虽然两人在缠绵时候也只是无意间失去些对力量的控制,可就只是这极少的一部分也是足够把这些海洋怪兽们都吓得荒不择路了。wWw、QUanbEn-xIAoShUo、Com

待两人自然躺在海面上时,一切平静,再不可能有任何不开眼的妖兽来这里打搅二人,婠婠身上到处都是吻痕,几乎布满了整个身体,就是一些最为隐密的地方司徒也没有放过,用他的话说是‘爱死她的这个身体了!恨不得把她整个人给吃了!’

司徒倒还是老样子,只是嘴唇上有些血迹,该是开始时候婠婠挣扎时咬到的,他这般皮糙肉的模样,恐怕也只有婠婠才有机会只凭了牙就能伤了他,也是幸好司徒没让她咬自己身上别的地方,不然这安全还真是个问题,万一她要是一个不开心,真的下了‘毒口’,自己怕是就要倒大霉了。

看着怀中佳人美丽身体轻微起伏,司徒也不由得感慨世间万物的神奇,谁能想得到这个真身那般恐怖的家伙竟也如此美丽,如果未曾见过她真身,谁又能想像出这么个比绝大多数女人更女人的居然连人类都不是?

“你在想什么?”感觉司徒手轻轻在自己背上滑动,才刚初试**的婠婠不安份的在司徒怀里拱了拱,好像已猜出他现在心事一样。

司徒本是不想在这时候扫兴,可莫名的,他现在就是想实话实说,所以听了婠婠问自己,司徒也轻轻扳过她身体,让自己可以与她直视,而后才慢慢说道:“在想你之前的问题。”

“嗯?”婠婠只听了司徒这样的回答实在不知他指是哪个问题,是以也只能发出疑问。

“就是你说的长相问题啊,傻丫头。”司徒看着这丫头困惑表情,又有种食指大动的感觉,忍不住轻轻捏了捏她那小巧的鼻子,也不知是因为司徒正在说的,还是因为自己的鼻子被司徒捏住,婠婠也只是发出一声轻‘嗯’声,就再不说什么,只是把头扭向了一旁。

看着这丫头又用这副成熟的不像话的身体表现出孩子气一面,司徒虽然还是在说正事,可也是忍不住一阵好笑,同时也不忘记再把她扳的面向自己,道:“在跟你说话呢,居然敢不理我,不怕我一会儿收拾你,你这么快就忘了我的厉害了?”

“……”虽然在生气,可听了司徒的话,婠婠也忍不住身上火热,又想起先前自己与他做那事时几乎要疯了、死了的模样,自然不会去回答他,只是强把头垂下,道:“哼,我有什么好怕的?只要你不怕我是个大妖怪,长得难看就行,万一不小心到时候变了原形出来,到时候吓死你别怪我。”

虽然这丫头是在说气话,但也还是让司徒忍不住心中乱想一番,别的不去说,如果婠婠真的正与自己亲热,在自己眼前突然出现个别的什么动物的脑袋,对他的心里承受能力也真是不小的考验。

见司徒突然不说话,婠婠也是一阵气苦,觉得司徒肯定还是害怕自己的真身长相,也还想要再把身体强扭过去,可惜这次却未能成功,反倒是被一个火热胸膛给紧紧抱住,这丫头也只是稍一愣就已张开小嘴向司徒肩膀咬上去,看起来是憋足了劲儿,这一小口下去,司徒身体再怎么强韧也是流出了许多鲜血。

虽然也是有些疼,但司徒也只当成是被一只淘气小动物咬到,甚至还有心思轻拍了拍婠婠的小屁股,“我害怕,我当然害怕了,应该不只是我,恐怕是个人见到你真身也都会害怕,但是害怕又能怎么样?我到底也还是喜欢现在这样的你,也许你会觉得只看重外表,可世人还不都是这样,每个人都是以第一眼的喜恶来判断是否要继续交往下去,这个人自己是否喜欢,外表确实很重要。”

看婠婠听了自己实话还能老实在自己怀里,司徒也是忍不住脸上一喜,他虽然可以找出许多借口,说些个假话,可他不想那么做,自己抱着的这个女人虽然是实力强大,可却纯白如纸,人心的险恶不该是她需要了解的,更不该是由自己让她最先见识到。

“傻丫头,你就不想一下,如果我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你又怎么会喜欢上我,还不是看中我英俊、潇洒、年少、强壮……”

“厚脸皮!”还不等司徒说完,自己还有许多的形容词就只能胎死腹中,只不过这样的反应却是司徒刚好需要的,只要这丫头不一气之下不理自己了,就怎么都好说。

“总之,我的意思就是说,我喜欢你,喜欢你的性格,也喜欢你现在的模样,同时我也害怕你那真身时候的模样,这两者不该是混在一谈的,你也可以想像一下嘛,也许我再过个多少年也变成个老头儿,你会喜欢我那时候的样子吗?”

“……”

婠婠虽然不回答,可司徒也知道自己说的她该是接受了。

他这番话并不是想了很久才想到,只是顺着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罢了,其中也许是有些容易被误会的说法,幸好婠婠想是接受了自己的这番话,倒是让司徒松了口气,如果她要真像一般女人那样问些怪问题,比如问自己是喜欢现在的她多些还是真身时的她多些,司徒再想要回答出来恐怕也有些困难。

“唔,你干什么?人家还没说原谅你……不要乱动,那里,那里不行,呃……”平静的不多时的海面上再起浪涛,这次持续的时间却要更久了些,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第二天清晨,当司徒醒来时,怀里的丫头也还没有起床,看来初经人事,就是她再怎么厉害,碰上司徒这么个色得出奇的家伙,也是一样没办法,想要恢复些体力需要的时候也是不短,睡个懒觉倒也不奇怪。

手中轻拉,柔风之力就已被司徒凝成一条单被盖在她身上,挡住无限春光的同时,也挡住了海上清晨的风寒,就算婠婠一定不会受寒气所侵,司徒也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多余,对于自己爱的人关心爱护,并不需要分清楚是否需要,只需要去做就好。

从椅上飞到半空,举目四望依然还是看不到有除了水外的其他事物,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如昨天时候一样,如果他手中的要只是个简单海图,恐怕司徒现在已经可以算是迷路了,幸好有菲利娜帮忙。

只见司徒从怀里拿出一个变幻胶囊炸开,待烟雾散开,出现在他手中已是一个方正模样的器物,在司徒按动一个按钮后,这上面也是显示出些乱七八糟的线条,司徒按照菲利娜曾经教过的认真辨认一番,最终才好不容易弄清楚自己现在的位置。

“唔,前面该有个岛了,以现在的位置对比‘归墟’位置,该是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本来该是抓紧赶过去的,可是来前冰秀晶说过,在东海上,有岛的地方不易行得太快,说不准就有什么厉害的隐世高人在上面,而这些家伙又都是些个怪脾气,万一要是不小心招惹到他们,打架事小,耽误时间事大,倒不如慢慢的过去了这岛,才用我新学的缩地成寸的法子。”司徒也是一番思量,最终才拿定主意。

又简单记了下前行方向,司徒才把手中东西收了从空中落下,这时候婠婠虽然已经醒了,可却还只是赖在那里,像是一条好看的美女蛇一样,全身的骨头感觉都是酥酥软软的,一点儿也看不出在她身上有什么强大的模样。

“你在干什么?”看着司徒落下来,婠婠这才好奇问道。

“没什么,只是确定一下我们现在的位置,你也知道我这人方向感差的出奇,害怕我们再迷了路什么的。前面可能会经过一个小岛,来时候听他们说东海上有的岛上可能有些脾气古怪的隐世高人,万一要是不小心招惹到他们也许会有些麻烦,毕竟我们现在还在赶时间,所以看来你昨天教我的‘缩地成寸’的法子是先不能用了,只有过了这里才好再说。”

“哦,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人家好累,也不愿意动弹,这样浮来荡去的倒正好。”

“……”

司徒原本是不是在跟她商量不好说,只是婠婠这么好说话却是有些出人意料,以司徒想来这丫头有那样一个惊人身份,不说是目无天地,也该是大杀四方无所顾忌,谁成想她竟是这样态度,他不知道的是在婠婠思维中其实有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老思想,她既然认为自己算是跟定了司徒,那需要拿主意的事情自然也都是全权交由司徒去处理。

看着这丫头懒懒散散没骨头模样,司徒也是一阵好笑,他还真就不记得哪个跟自己有关系的女人与自己一夜后第二天会这个模样,那个云揽月甚至是被自己缠住一天,可走的时候也是一点儿不见慢,当然她那时候是不是也身上发软就不是司徒知道的。

“看你这没骨头模样,真的倒挺像一个冬眠的懒蛇,倒是真对得起你那真身呢。”

“呜呜,你还说不嫌弃人家,又提这事,还来怪我,明明是你昨天那样弄的,我都没说怪你,你倒先怪起我来了,难怪书上都说你们男人没良心,得到了我身体就马上变脸,你个大骗子!”

“……”司徒很怀疑这丫头是不是嫌的无聊就看言情小说,不然这套词为什么他听起来这么熟?

司徒也懒得再解释什么,自己就借着这丫头假装抹眼泪的时候钻进被里……

不管婠婠之前是不是真的没力气了,反正之后就是司徒也不相信她还有力气,看着自己满身的抓咬伤痕,他就知道那丫头怕是把最后的力气都用在这上面了。

不提婠婠,就是司徒自己这时候也都一样赖在龙椅上,这样挥霍精力,就是他这样的身板也有些吃不消,靠力量自行推动龙椅按正确的方向前行倒也不麻烦,只是需要看准了方向就好,反正已经决定好这段路上要稍小心些。

按说这般低调实在不符合司徒现在的身份,但对于熟知那些隐世高人实力的司徒来说,自己表现的这样低调倒也不算自降身价,别的且不去说,万一要是真的招惹到他们,打起来自己就算是稳能胜了,也肯定少不得费力气,自己这马上就是要去一个十分凶险的地方,又怎么能不让自己保持一个最佳的状态?

司徒他们认为是很慢的速度,其实对普通人来说已是极快,龙椅在这样的速度前行下,很快的他们也看到了司徒之前已知的那岛。

说是岛屿,首先体积就一定不会真的很大,离得稍远些的时候,司徒只是躺那里就已经能看到这岛怕是还没有艾丝翠德一半大小,让人经不住要去想这东西怎么还能在海上看到,按说是个早就该沉下去的东西。

既然知道在这样的地方也许会碰到高人,司徒也就不放出神识去探查,万一上面真有什么高人,自己这样的举动无疑是一种极为明显的挑衅,本就不想要招惹是非,司徒当然也不会多此一举。

可惜的是,有许多时候都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你越是怕什么、越是不想要什么,他就偏偏给你来什么,好像冥冥中那个存在就是乐于见到这样的情况发生,这好像就是它存在的一种恶趣味一样。

东海上多岛多‘仙’不假,可这个所谓的多也只是相对而言,实际上如果说东海上有一百岛,其中有十个八个上面是有高人的都不大可能,偏偏就是司徒他们千方百计想要避过的这个上就有一个!

“妖气冲天!妖怪休走!”

“……”

一时无聊,想着慢慢从这岛边晃过去,司徒正与婠婠在那抱着摸摸抓抓,眼看就要又弄出‘火’来,一把声音却突然响起,虽然这声音听上去是天地皆闻的模样,可司徒与婠婠却都能听出这声音来源正是那岛上,而且这话里的意思也是明显之极,妖?还能有谁?还不是只有自己的身边有这么条美女蛇。

还不等司徒反应,婠婠也来不及发作,就已有一道万丈霞光落下,因为这攻击不是来自岛上,两人也一时不防,结果光当头轰下时两人也只来得及慌忙从龙椅上跳起,下一刻司徒一直以来最喜欢的那张龙椅就已化为灰烬,一丝一毫也未能剩下。

他们也是看准了这一击的威力极强,这才会第一时间避让开,如果要是在开始时就选择了硬接,在时间上确实太过匆忙,就算能接得下,情况也是不容乐观,在那道霞光威力来看,分明就是全力施为的模样,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去接,受些伤也是在所难免。

这下突然的攻击闪是闪过了,可两人这时候的狼狈模样也实在不好多说,不只是失了那张‘大床’,而且两人这时候还都是一副赤身**的模样,也是幸好有个薄被挡上一挡,倒是免了走光的尴尬。

司徒身上灰白之气飞舞,就已幻化出长衫,一旁的婠婠也是黑气翻涌,身上就已出现一件漆黑如墨的宫装襦裙,虽不是如何华美,可穿在她身上也足够把她的傲人体态勾勒出美丽弧线,只看身形绝难看出她竟是个妖类。

“嗯?”

像是没想到司徒与婠婠可以躲过自己这全力一击,岛上那人也是颇有些意外一样,待司徒与婠婠整理得当,一个道士模样的人就已飞在空中,正自遥遥打量司徒二人。

“喂,贼道士,你怎么无故出手伤人,难不成是在这岛上苦练魔功的妖道?”婠婠自从开了灵识后何曾吃过这样的大亏?虽然一早就已听懂这道士所说,可还是先给他扣了个大大的帽子,你说我是邪魔,我就说你是妖道。

这道人显然也是没想到,对方一开口竟是这样的说法,不说他是不是妖道,就只说眼前这女子分明身上妖气冲天,比之他曾见过的所有妖族都要厉害,分明该是个极有道行的强妖,可想不到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这样一美貌女子,而且从气息上判定,婠婠的年岁分明不大,根本就不可能是什么积年老妖,所以弄得他也有些糊涂,对自己的判断也有了怀疑。

“贫道乃是这‘绝缘岛’上有道之士,东海之上谁人不知我乃是最为嫉恶如仇之人,又怎么会去练什么邪派妖法,倒是看你这小女娃身上妖气冲天,直像是妖气都能化灵一样,莫不是什么上古大妖传世重修之身?不要以为用些小小的碍眼法就能瞒得过贫道眼睛。”

道人声如洪雷,说话的同时就已震散了天空中许多白云,显然一场争斗还是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