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嘿嘿一笑,也跟着走了出去。不多会儿,就叫来了平日伺候夏侯灏的小厮,伺候夏侯灏沐浴更衣。

待得夏侯灏换了一身衣服之后,葡萄这才吩咐人扶着他坐起来,喂他喝下了半碗的醒酒汤。

大半碗的醒酒汤下肚之后,没多会儿,夏侯灏便醒了。虽然头还是有些晕乎乎的,但是,却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揉了揉自己的鬓角,夏侯灏便坐了起来,侧过头,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葡萄,他哑着声音道:“娘子呢?”

葡萄回头,“大少爷,小姐在沐浴呢。”

“沐浴?”夏侯灏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了一抹古怪的笑容来,看的葡萄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总觉着现在的夏侯灏好吓人啊。

夏侯灏可不管葡萄在想些什么,他起了身,下床就朝着外面走了去。

“少爷,你要去哪里?”瞧见夏侯灏的举措有些古怪,葡萄不禁上前一步道。

夏侯灏回转过了身子,怒哼了一声,“给我站住,不准跟上来。”

“可是……”

“嗯?”

葡萄忙退后了一步,微微垂下了眼帘,心中腹诽着,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这两个人,有些时候,这气势居然一模一样。

纵然明白夏侯灏就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子弟,可不知道为什么,以葡萄这种见惯大场面的面对夏侯灏的时候却还是隐隐有些畏惧起来,总觉着他并不简单。

夏侯灏走出了房间,径自朝着不远处的沐浴室走了去。还未靠近便已经听见里面所传来的流水声,想象着东方亦紫**泡在水桶中,肌肤粉红,诱人遐想的模样,他便觉着心中的火气不停的上涌起来。

夏侯灏加快了脚步,走到了门口,伸手推了推,这才发现门居然从里面插上了。“这样就想把我关在门外?”得意一笑,他便伸出手贴上了那门,只见他的手轻轻的一震,门就慢慢的被打开了。

夏侯灏抬脚走了进去,进入了内室之后,水汽弥漫之间,他隐隐约约的瞧见了一个人正坐在水桶之中,**在外的肌肤粉红粉红的,好似苹果,让人看着就想上去啃一口。

而就在夏侯灏即将走到水桶前面的时候,一道水箭突然就朝着他喷了过来。此时,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木桑榆的肩头上,一个不留神就被泼了一头一身的水。

“哎呀,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捂着心口,东方亦紫摆出了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来。

抹了一把脸上的洗澡水,夏侯灏眯起了眼睛看过去,这女人摆明了就是故意的,还敢在那边装蒜。

当真以为他好欺负吗?或许,从今天开始,有些事情也需要有些变动了,不能所有的事情都由她来做主啊。至少,在某些事情上面,他必须占据主动才行。

脚尖一点,夏侯灏就到了东方亦紫的面前,两只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腰部,猛力一拉。

瞬间,两人便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感受着这怪异的情形,东方亦紫的眼睛隐隐的眨动了一下,这个男人,今天晚上很是奇怪啊。

眯着眼睛瞅着东方亦紫,夏侯灏的脸慢慢的朝着东方亦紫靠近,“娘子,一个人沐浴太寂寞了,不如让为夫作陪如何?”

东方亦紫的眼睛瞬间瞪大,这个男人难道是吃错药了吗,为何突然之间会说出这么怪里怪气的话来了?

夏侯灏抬起手摸上了东方亦紫的脸,以指腹沿着她脸的边缘慢慢的滑动着,“娘子,为何不回答我的话?”

东方亦紫也跟着眯起了眼睛来,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想要征服夏侯灏的**来。不管这夏侯灏到底是在搞这么鬼,那都不重要,反正,不管他做些什么,她奉陪就是了。

漾着一抹甜腻的笑容,东方亦紫靠在了夏侯灏的肩头,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胸,轻轻的,来回的抚摸着,“相公,独自一个人确实有些寂寞,只是,你想怎么作陪?”

未等夏侯灏说些什么,只听见刺啦一声脆响,夏侯灏的衣服居然被东方亦紫给扯开了。“哎呀,相公,真是对不住呢,只是,你这衣服质量也太差了点儿,忒不经扯了。”

夏侯灏却没有露出丝毫诧异的神情来,对他来说,不管东方亦紫做些什么他都不会在意,只要她的心中能有他,那便足够了。

只是,这条路可甚是难走啊,到底要何时才能够真正让东方亦紫的心中有他,夏侯灏却是不敢说,甚至对此没有一点儿的信心。

想到这里,他便苦笑了一声。他夏侯灏这一生还从未觉着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倒他的,可是,在面对东方亦紫的时候,他却真真切切的感觉到无从下手来。

抬起手点了点东方亦紫的鼻子,夏侯灏无奈的道:“你这个磨人精啊,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驯服你呢?”

东方亦紫皱了皱鼻子,推着夏侯灏的胸口,站稳了身子,“驯服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就是要驯服你这只小野马,要你为我而停留。”宣誓完之后,夏侯灏便猛然得意的笑了两声。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了东方亦紫,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记。

“你干什么呢?”东方亦紫火急火燎的踢开了夏侯灏,这个男人,还真的是上瘾了吗,真当她是不会发威的病猫了?

夏侯灏嘿嘿一笑,“娘子,你气什么呢,你我是夫妻,这夫妻之间温存一下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娘子,你要习惯才是。”

“习惯?”东方亦紫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夏侯灏,你不要搞错了,我们只是合约关系,如果你再做出一些不合时宜的动作来,别怪我翻脸无情,直接走人了。”

反正她身上的毒已经结了,她还乐得去过逍遥自在的生活呢。

“你永远都别想要离开我。”夏侯灏吼叫了一声,再度抱住了东方亦紫,不顾她的挣扎,死命的搂着,好似要把她揉入自己的体内一样。

“夏侯灏,你做梦。”东方亦紫没好气的吼着,接连被夏侯灏这样轻薄着,泥人都会有几分火气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哼……”一声怒哼过后,她的脚瞬间抬起,冲着夏侯灏的宝贝处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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