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您把玉楼留下来所为何事?”

这柳松青真怪,我都和她在这书房待了这么久了,她不跟我说一句话,就她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发呆,不招待吃,不招待喝,还小气得连烛火都不点,见过小气的,可没见过这么小气的,我都怀疑她留我下来是不是故意要虐待我。这不,还不理我!

我实在是无聊得打紧,慢慢地耷拉着眼皮撑着头打盹儿……

“玉季春……”

“呃……”迷迷糊糊,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嘤咛一声,勉强坐直了身子,脑袋渐渐清醒了几分,我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屋里是黑的,要不然我这副德行非把柳松青气炸了不可。

“丞相大人有何吩咐?”

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脸,只听得她沉吟一声,仿佛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她说:“老妇问你一句话,你要直言相告,不得有任何欺瞒,否则,你性命难保!”

她都说了关乎性命,那我自然是多留了份心,屏住呼吸谨慎地回话,“玉楼定当直言不讳。”

等待我的又是一阵沉默,我就奇怪了,到底是什么事让她如此慎而又慎?

良久之后,我实在是无法忍耐了,这柳松青身为一朝丞相,谨慎行事倒是没错,可是她这样也太磨人了,既然她拿不定主意,不如由我来开个头。

“大人有话不妨直说,玉楼决不欺瞒!”

我只看见书案后的黑影动了动,她说:“老妇看你为人正直,不曲意逢迎,你虽不是我花荣人士,但既然陛下确定你为皇后人选,你就该有这个自知,老妇问你,若是让你为了花荣冒……冒一次险,你可愿意?”

“冒险?”

“敢吗?”

柳松青的语气太过凝重,听得我不由得皱了眉头,轻轻呼出一口气说:“若是于陛下的江山有利,试一试,也未尝不可!”只是,我也有自己的顾虑,我必须先衡量清楚,她口中所谓的险,究竟有多大,而我冒着一次险,得到的利又有多大,总不能得不偿失啊!

“好!玉季春,你听着,老妇已经斟酌了许久,如今,花荣最大的威胁不是镜明的虎视眈眈,而是内患!如果花荣君臣上下齐心,即便是无法长保安宁,也可抵挡镜明一时的侵犯,所以,如今我们首先要考虑的是花容苇。”

想必是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出头,公然和花容苇作对,让柳松青明白我立场明确,或者可以说,我是个可以利用的不计后果的愣头青,所以,她便对我放松了警惕,此刻,她甚至在我面前直呼花容苇的名字。

柳松青说的这些话我都明白,确实,女人渣的存在才是目前最大的问题,只要她存在一日,那……

存在?

我这样想是……不想让花容苇继续存在吗?若是她不存在,也就是说……

我下意识地看向书案后的黑影,难不成,她也是这么想的?

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无暇思考,急忙惊呼一声挡下了柳松青下面的话。“大人!”

“怎么?”

我向门外看了一眼,那里除了朦胧的月光,什么都看不到,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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