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怨怨!

这个词用在我和鹜悠身上再合适不过,就像我的残废是由他引起,偏偏我捡回一条命也是因为他,彼此施恩,彼此祸及,感激又怨恨,十足十的孽缘!而这一次事件无疑又是孽缘的延续,我采药救他,却也因此被金兰草旁的毒虫咬伤,受了连累,而之后,他又大发善心把我拖回了无忧宫,及时保住了我的小命。

我和他之间,究竟谁对谁有恩,谁对谁有恨,纠纠缠缠,成了一团乱麻。

“……两个人都半死不活地回来,还真像对患难夫妻,苦命鸳鸯……”

我顺手捡了大把碎石子,看也不看就往身边抛去,耳边生风,显然那死老头能耐大,躲过了,我知道自己打不中他,却也不想听他的胡言乱语。自从这个老头来了无忧宫,我的耳朵就没得过一日清静,只怪我是无忧宫中惟一一个和他一样闲散的存在。

转眼,老头再次得意洋洋地蹲到了我身边,两缕银白的胡子几乎要翘上了天,他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边说:“丫头,老实说,你们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头的话问得阴阳怪气,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他希望发生什么?

老头悻悻地笑了笑,但又像个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的孩子,不死心地再度凑了上来,“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那里的女人和我们这里的男人一样好色,看到小悠悠这样的绝色你会放着便宜不占?”

绝色?是啊,是绝色!

我瞥一眼老头,心里乐开了花,要是让鹜悠知道他的老师公用绝色一词来形容他,不知会是何等模样?

“咳,他成天戴着面具,我可不知道他长得是否绝色!”话说完,却忽觉有种此地无银的嫌疑,可恶的死老头,套我的话!

“嘿嘿嘿……”老头一阵贼笑,笑得我浑身恶寒了一把,他阴阳怪气地说:“看就看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反正迟早都是一家人。”

“不可能!”心冷,面沉,我丢下老头转身就走。家人?真是荒唐。我的家人可以是染儿、云洛、月梨霜,也可以是语儿、意儿,甚至是柳夕雅、水清漪,但绝不会是毁我一生的仇人,鹜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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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丘封翘着二郎腿坐在原处,看着倔强离去的人影,布满皱纹的眼睛眯着,不知在想些什么,耳朵轻动,他又恢复了之前吊儿郎当的模样,摇头晃脑地说道:“这可怎么办,人家丫头死活不屑搭理你啊,小悠悠你倒是说说你到底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事让人家如此记恨?”

伴着细微的脚步声,一身宽松玄色锦袍的鹜悠从一旁走了出来,面具下的眼眸异常深沉,簇簇火苗在其中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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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才能联系上那个血色曼珠沙,利用那份力量摧毁无忧宫?

只要一出房门总能撞上老头或是鹜悠两个瘟神,无奈,我只得待在房里,仰躺在**辗转,脑子里徘徊的始终是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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