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ycfiary童鞋连续两天送了大束花,没办法了,今天再加一更,不可再多了,否则我会撑不住的……)

意识到自己失言,我几乎悔青了肠子,急忙向他解释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不该把自己的一生寄托在一个下落不明甚至有可能已经踏入黄泉的死人身上,暗香是个世间难得的好男儿,又是个清清白白的人,要找到一个真心呵护你的人不是难事,却因为我苦守两年,何苦来呢?”

他执拗地看着我,言语肯定道:“既然水大小姐将我送与大人,那暗香此生生是大人的人,死是大人的鬼!纵然是大人再也不回来,我仍旧会到凤鸣山祭奠大人的亡魂,哪怕是至死不归,我也要等!”

至死不归还是要等吗?真是个倔脾气。

“倘若你是在意水清涟把你送我,那我现在便告诉你,我放你自由。”

他看着我怔愣半晌,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我和他的呼吸,我……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

我想解释,想让他明白我的用心,可是他却只悲戚一笑,侧身下了床,光脚站在地上,挺直了腰背俯视着我,那一刻,我看到的不再是旖梦楼中自贱身份唯唯诺诺的花魁暗香,而是一个不愿被人看轻的骄傲而倔强的男子,如此耀眼。

他低沉着声音,傲然地对我说:“大人若是嫌弃暗香身家不够清白自可明说,这些事情暗香明白,大人无需拐弯抹角,我不会借着昨夜之事纠缠大人,虽然……我对大人心存爱慕,可我宁可孤老终身,也不愿乞求施舍。大人,暗香叨扰了,告辞!”

他一番话说得义正言辞,哪里还有以往的娇柔怯懦?他的决然和倔强看得我心惊,也听得我心惊,原来,他竟是这般有思想的男子。

我见他气冲冲地要走,我第一反应便是伸手拉住他,可拉住他手之后,我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不准走!”

他冷冷地睨着我,见惯了他的温顺,再见他如今的样子,我竟有点害怕,他口口声声叫我“大人”,可我这大人却怕他那小民,好没出息。

“大人忘了,您方才说要放暗香自由。”

“我……”我语结,那话貌似是我说的,既然如此,我又为何要拦他?为何为何为何?

“我……我……你没换鞋!”最后一句话我几乎是喊出来的,窘死,吭吭呀呀了半天,竟只想出这么个理由,我怎么这么笨?

他一愣之后,愤懑地狠狠剜了我一眼,甩开我就要去穿鞋,我见状二话不说,赶忙抢在他前头一脚把他的鞋踢进了床下。

“你……”他诧异地看了看床下,嘴微张,气愤地瞪向我,我想若他是一个粗暴的人,此刻定已扑上来和我拼命了,可他不是,便只能自己对着我干瞪眼,却又无可奈何。

“大人!你怎可如此顽劣?”

顽劣?

他那神色和用词让我忽然间红了脸,却又很想笑,这情形简直就像老爹在教训捣蛋乖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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