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昨天又收到十多花,我加更!!!)

这问题让我不得不清楚地面对一个事实,我的确是……忘记了一切,简言之,我失去了以往的记忆,而且,是以往那些重要的记忆,如今脑子里留下的只有一些琐碎的、微乎其微的东西。

“你要是不想说,我也不勉强。”

他的善解人意让我很感激,我也无意隐瞒他,便摇了摇头说:“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能告诉你,我什么也不记得了,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我压根就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以前是干什么的,又为什么会到了这里,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一个失去记忆的人也许是幸运的,可以不必再想过去的种种悲伤,但是,那种一无所知的迷茫让我只要一想起来就心烦意乱,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敲开来狠狠搜刮一番。

我的眉头拧成了死结,我努力想要回忆起些什么,却始终一无所获。就在这时,一双宽厚的手扶住了我的双肩,就如同即将被风雨摧残得倒地的花草忽然被一根强有力的树干支撑。他温和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既然想不来那就不要再想了,你昏迷了几日,想必也饿了,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来,填饱了肚子,人才能精神。”

“谢谢你!”

临烨起身离开了屋子,屋里便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虽然眼睛看不清楚,却也不是全盲,如果不是碰到太过细微的东西,自己在屋子里行动起来倒是没有什么障碍。

我检查了一下,我现在身上除了脖子上戴着的珠子和无名指上戴的钻戒之外,没有其他东西,总觉得腰上似乎少了点什么,而且没有了这东西让我有点不太踏实。

我身上穿的是一件浅黄色的碎花窄袖长裙,还算合身,虽然不像是新的,但却是十分干净,还有股淡淡的蔷薇花香,而且衣服上被阳光晒出来那股清爽的味道还没有散尽,像是换上不久。

刚换的?谁换的?该不会是他吧?

这问题让我很纠结。

我穿鞋在屋子里饶了一圈,屋子并不算大,摆设也很少,唯一的特点就是干净整洁。只是在床侧摆放着一扇细竹作架、青纱作面的屏风,屏风上搭着一件男式外衫。屏风一侧是我睡的床,另一侧在靠窗的位置摆放着一张简陋的床榻,榻上防着一个枕头,还有一床叠得齐整的被子。这样的摆设看上去有些突兀,感觉原本就不太宽敞的屋子一下子被填满了。

我嗅了嗅,屋子里没有任何胭脂水粉的味道,甚至连一面镜子都没有,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独居男人的住所。

我更加纠结了,难不成真是一个男人给我换的衣服?

我搅着肠子出了门,发现这房子和南方的建筑有点像,木头搭盖的小房屋,下面用木桩撑着,出了门就是一个木头搭成的小台阶。面前看到的是一个宽敞整洁的院子,四周围着篱笆,而院子里立的竹架子应该是用来晾衣服的,院子里另外搭建了一个小房子,顶上冒着白烟,空气中送来一股米香,应该是厨房。另外院子角落里的茅草棚子,应该是茅厕。

“阿烨!”

女人的声音?

可以玩的小说,可以看的游戏,还有可以免费领的红袖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