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臀下饶命,奴婢们再也不敢了……”

“太子臀下,秋衿一时嘴贱,求点臀下恕罪!”

粉底小靴踩着稳稳的步子踏到秋衿米啊前,似是无意踩到她葱根尖细的玉手上,却没有丝毫挪步的打算,不一会儿,秋衿额头上已是疼得冷汗涔涔。

一个三岁的孩子能有多大的力道?

曾经,宫里不知有多少人因为想错了这个问题而吃尽了苦头。

小手一伸,狠抓着秋衿的短发迫使她抬起了头,对上那双寒幽的眸子,“你说谁是贱人?谁又是瞎子?父皇又赏识谁?哼,不过是父皇闲来耍弄的玩具,凭你们也敢与我母妃相提并论?还敢对我母妃出言不逊?”

秋衿美丽的脸庞已被漫天的恐惧扭曲,她哆嗦着身子哀声乞求:“臀下,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求臀下饶过奴婢这一次,求臀下饶过奴婢……”

“饶你?留下你将来翻身,再来伤害我母妃吗?”他凤眸一窄,秋衿连眨眼的机会都没有便向一旁倒去,云鬓旁一根极细的金针已缓缓没入。

“狗婢,不知道虞妃是本太子要保护的傻娘亲吗?该死!”酷似其父的狭长凤眸中,漆黑的眼珠子一转,瞥向那些早已吓傻了的舞姬,问道:”她的头发真是我母妃断的?”

“是……是虞妃娘娘开恩小惩……”

没想到傻娘亲也会整人啊!

一缕狡黠的笑意浮上瞳眸,小手一扯,一块小金牌丢到了地上,上刻“东宫太子博”。

“既然母妃开恩留你们小命,本太子也不好拂了母妃的意愿,听父皇说京城外三里处的缡山上有个尼姑庵,香火很是鼎盛,你们带着本太子的令牌去找那里的师太,让她收留你们,青灯古佛了此余生去吧!”

这些个舞姬进宫无非是图着一朝得宠飞上枝头,如今却落得个落发为尼的下场,谁肯甘心?可是她们谁都明白,明皇虽然赏罚分明,却唯独对这个太子宠爱过了头,只要是这个小煞星想做的,他从来无条件听之任之,去求他也是无用,说不定会死得更惨。如今能留得一条命总好过秋衿那般死后被丢去乱葬岗,舞姬们也只得咬牙认命。

可她们又哪里知道,博儿之所以会记得那个尼姑庵是因为那里可不是普通的尼姑庵,而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对方,干的是无异于青楼妓院的勾当。既有大臣上折子,那里迟早是要被官府给剿灭的,而兵将常年在军营,没机会碰女人,到了这种地方这些女人哪里还有什么活路?就是死,也不得干净。

看着那些舞姬跌跌撞撞地远去,博儿嘴角牵起一丝冷笑,傻娘亲心软,他可不会留下任何可能伤害她的祸患!

“博儿,进来!”

轻灵朗然的声音自大臀的方向传来,博儿收回目光,冷萧阴翳的小脸已换做无害的纯善,转身蹦蹦跳跳地向着玉泉宫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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