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一无所知的我带到这个据说是我家的地方,可他却隐瞒了我太多事,包括我的身份,背景,过往,他不会告诉我或许是出于好意,可是时至今日,我不能不想。

太后说我是外邦来的,外邦是哪个外邦?可是那个有可能被镜惊鸿攻陷的花荣?就算不是,但依太后之言,在花荣存亡的问题上,我与镜惊鸿明显处于敌对的两面,也就是说,我与他曾经有可能是敌人,但为何我会是他的妃子?纵然妃子的世界他完全有能力假造一个,可是我与他的孩子呢?我能感觉到博儿身上有股与我相同的气息,这是任何人都无法作假的。

是敌人,却有孩子,这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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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琢玉宫时,博儿早已等了多时,知道我被太后叫去,他的反应与他的父皇简直如出一辙,我好说歹说,他总算才肯放了心。

“也对,这个时候皇祖母应该不会惹急了父皇。”

听着一个三岁的小破孩用深沉的大人语气喃喃自语,我很想笑,也忍不住感叹,果然妖孽教出来的孩子也是小妖一只。

深夜,镜惊鸿还没有回来,我哄睡了博儿之后,就一个人去了与明凤鸾约见之处。

“你来了。”

“嗯!”

“心法穴位记熟了吗?”

“记熟了。”

“嗯,那你脱衣服吧!”

短短几天,我已经习惯了明凤鸾的表达方式,不需要太多心绪,只需要纯粹的言语交流,他说我做,很简洁,所以听到他的话,我根本没有想太多,就要伸手解衣服,可手指刚碰到衣带,我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当即便傻眼了。

“脱……脱衣服?“这小道士想干什么?

与我的诧异截然相反,他好像完全没有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妥,“嗯,脱完衣服,下面才能做。”

这回,我彻底僵硬了,他这话……

不,不对,明凤鸾不是镜惊鸿,他没有他师弟那么多花花肠子,他只是单纯地说明,这么想着,我脑子里一堆绮念歪想去了大半,正色道:“你打算怎么做?”

“修真境界讲求返璞归真,天地人和,你脱掉衣服,我以自身修为助你清脉通筋。”

我实在不明白,练功就练功,与脱衣服有什么关系?我企图做最后的挣扎,“可以不脱吗?”

“不可以。”

我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循循善诱,“小道长,你师父难道没有告诉你男女有别吗?在这里如果一个女子在一个男子面前宽衣解带,那这女子便要嫁与那男子,否则会被人唾骂,清名尽毁,你可明白?“

他那边没有立刻答话,我以为他觉悟了,谁知他竟又蹦出一句,“你已嫁与惊鸿师弟,为何还能嫁我?“

额……不懂就问是个好习惯,可是这问题让我觉得崩溃。

我有些无力,这样单纯得像张白纸的徒弟,他师父居然放心让他独自下山,不怕被人拐去卖了吗?

“就是因为我已嫁给你惊鸿师弟,我才更不能在你面前脱衣服啊,有违世俗礼法,懂吗?”

“……略懂,既是如此,你便无需解衣了,我尽力一试。”

我暗舒了口气,单纯不要紧,能听进话去就好,“对了,既然你是修仙之人,那你看看我体内可是有什么药物。”

可以玩的小说,可以看的游戏,还有可以免费领的红袖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