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谢楠把话说开了,她也安分了许多,唯独一双眼睛一路上总是留意着语儿的反应,我说过在女尊国女子的眼里,语儿是特别的,所以对她这份情我能理解,也就由她去了。而对我和谢楠之间的事,语儿心里如明镜一般,他几次开口想向我解释什么,都被我挡了回去,他给予我全部的信任,我当同样相待。

到了一个大的州县,谢楠去调用了当地州府的马匹代步,一路马不停蹄很快就进了京都地界。

“谢楠,你带兵回营!”

就这样,可怜的谢大将军被语儿打发走了,走的时候闷不吭声,看着很可怜。就像以前被我吆喝来吆喝去的落遥,我忍不住下马重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姐妹,想开些,天涯何处无芳草,乖,啊!”

谢楠当即傻眼了,凌厉的眉峰抽了又抽,直到上马,我再也忍不住,埋低头哧哧直笑,就是这样的闷葫芦逗起来才好玩。

坐在我身后的语儿气恼地掰过了我的身子,怒瞪着我的笑脸,气呼呼道:“玉儿,你为什么不肯好好听我解释?这个谢楠是前年的武状元,花荣缺人才,所以我才重用她,我和她止于君臣,再无其他!”

趁他不备,我迅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笑得得意,扬言道:“花解语是楼玉的,这点自信,我绝对有,你又何须解释?就算哪天你真的跟她跑了,我也会把你绑到我的榻上!”

“玉儿……”

他呆呆地望着我,笑得很傻,不管在别人面前如何威严,如何高不可攀,在我面前,他只是这样一个火一般的男儿,热情,纯粹,真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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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打通了与外面的道路,花荣的光景远比三年前来得繁荣,京都大街上新添了不少店铺,来往商户更是络绎,叫卖声、讨价声,简直可以用热火朝天来形容。

“这可是水家大小姐娶亲时用的花绸,这个价钱绝对不亏!”

水清涟……成亲了?和……和谁?

“玉儿,怎么了?”

“没事。”

我耳力异常,刚才绸缎铺里传出的声音我听到了,语儿却不知。我下意识加快了马速,心里只有一个意识,水清涟的未婚夫曾经是……是……

水清涟曾答应我会解除婚约,难道是因为我“死”了,她便食言了吗?

进宫路上会看到容王府的侧门,那门上艳红未退的双喜字撒着金粉,远远地闪烁着,刺得我眼睛发疼。

“王爷……”

门的那一头传来低低的叫唤,我敢肯定,距离不过十几步,我甚至嗅到了那缕气息,可是门……始终没有开……

他不愿意见我,他不愿意……

我不由得牵出一抹笑容,我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呢?

三年的时间,有些事情会变,可有些却永远不会变,就像语儿对我的心,就像……那个人大公无私的理智,一个死人,一个花荣首富之家的大小姐,哪个有利,傻子都知道,他会这么选择本无可厚非,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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