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得了萧慕君一万年的修为,第二天一早,月婵便醒了,我虽信誓旦旦的说好了要守着月婵,直到她醒来便可以看见我,可是正当月婵醒来的时候,我却歪着身子坐在地上,倚在她床榻边缘,睡的正香。月婵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却也不吵醒我。但见这屋子里还立着一个人,月婵的神情有一丝慌乱,却很快消失了。这人一脸不羁的笑容,漆黑的发丝在发尾处简单的束起,看见月婵正注视着自己,便向床榻走了几步,微微颔首:“月婵姑娘现下感觉如何?”

月婵微笑着,并没有回答。我闻声,猛然的腾起了身子,回头看了看萧慕君,又看了看月婵,挫败感油然而生,是我劝萧慕君去休息的,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放心,也是我决定守在月婵身边的。只是,不知不觉,我何时睡着了,如今萧慕君和月婵都见证了我的不靠谱,以后在他们面前怎么混啊。

“啊,月婵你终于醒了,你可知道那两坛子酒都是有毒的,是萧慕君救了你。”我只能先给他俩搭个桥梁子,也许他俩说的起劲,便不会追究我了。

萧慕君却将我扶起来,“要想月婵的身子彻底恢复,恐怕要调养些时日,不如你们随我去鼎山,那的气候对月婵的身子好些。”

月婵忙缓缓起身,我便也过去搀扶,待她坐稳了,便恭恭敬敬的对萧慕君点了点头:“萧慕君救命之恩,月婵无以为报。”

我不知是哪条神经错乱了,竟然接了一句:“怎么无以为报,不如你就以身相许吧。”

也许是我的错觉,我看见月婵晶莹剔透的脸颊好似泛起了红晕。

“萧慕君,月婵暂且拜托你了,我有些要事在身,待我办完了事,便去鼎山与你们会和。”

萧慕君有些讶然,皱着眉道:“你是说,你不随我们一起去鼎山,有什么事情,等月婵养好了身子,我陪你去不成?”

萧慕君殊不知,我是要去找丰泽讨问那两坛子酒的事。且不说这酒是冲着我来的,就凭把月婵弄成了这副样子,我也是要去讨个说法。

“其实,月婵喝下的酒,本是给我的。只是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是我害了月婵。”

月婵轻咳起来,“咳……别这么说,这怎么能怪你?”

萧慕君怕是最不明所以的一个了,“这酒竟是给你的,有谁想害你?”

我却看也不敢看萧慕君,从嗓子眼里低低的挤出了一句:“是媚姝送来的酒,不过她是受丰泽之托,听说那酒是南海陈酿多年的好酒,丰泽给每个仙友都送了两坛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我抬头对上萧慕君灼赤的目光,忙问:“你可收到了丰泽送去的酒?”

萧慕君轻吐出一口气:“我前几日都出门在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