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春哥这么一说,因为心理作用,我忽然也感觉脑壳子好痒,还有心口,后背,全都在发痒。

再看倭男,他已经不傻笑了,吐了吐嘴里的血,很实在的问向阳:“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大叔,你真识相!上次也这么识相就好了,非的丁丁都烧熟了,才老实交代。”向阳拍了拍倭男的脸,然后对我们扭了下头,让我们过去问话。

我问倭男,他们另一个窝在哪里,不可能只有一个窝的。倭男神色凝住,然后看着向阳,估计是在做心理斗争,好一会后,向阳战胜了他对天狗的忠心,如实交代了。地点只有他和安倍弯人,以及他们在倭国的领导知道。

第二个窝是一艘货船,因为经常移动,所以现在的具体位置他也不清楚。只能简单告诉我,货船的外部特征,让我们方便找到。

我谢过了倭男,要离开去找船。但是向阳却拉住了我,说等一等。然后走到倭男跟前,将那条火虫用小镊子摄出来,让倭男抬头。

倭男眼睛都直了,大骂向阳:卑鄙,坏人,坏人。

但是因为他牙齿都没了,说话不清,所以听起来更像粤语口音:“baby,快点,快点。”

“不急,慢慢来。乖!”向阳一首狠狠的掐住了倭男的下巴,用力按进,然后将火虫放进了倭男的鼻孔里面去。

倭男用力哼,但是火虫都是腿,抓得紧紧的,慢慢往里面爬,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弄完后向阳双手相合,鞠躬,“阿弥陀佛,我也是希望你不再受罪,早死早投胎嘛!你也没必要在阎王面前报我的功德。”最后向阳走了两步后回头挑眉一笑:“不用谢我,我叫张春花。”

春哥由于走得比较远,已经到门口了,所以没听见。不然肯定跟向阳急,对着将死之人报假名号,嫁祸给春哥,确实够阴的。

无嗔和尚因为实在不放心,也钻了进来,看见倭男没再多大外伤,就阿弥陀佛。然后也阿弥陀佛,拉着我赶紧溜了。

“这种人,留着迟早是祸害。地藏菩萨说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其实一个道理,坏人也得有人来做,我不来做,谁来做?其实我比地藏菩萨伟大多了!起码人家念他的功德,而我,都是恨。”向阳在下山途中,如是说道,听起来好像还蛮有道理的。但是仔细一想,满嘴胡说八道。

在偏僻的海域找了两个多小时,向阳提议应该去密集的地方,大隐隐于市,如果太偏僻的话,反而容易被发现。

于是我们再跑了几个码头,耗到了晚上,才找到了倭男说的那艘货船。那船其实很好找,因为除了船厢比较大之外,后船厢上面插着的旗子是倭国国旗。有些人就是这样,对于一些形式,死都不会变换一下。

在即将要上船的时候,我叫停了春哥和向阳。因为瞥见了码头停车区的一辆车,好像是敏敏出来时开的。

她也在这艘船里面?可是倭男说这船只有他和安倍弯人,以及倭国那边的领导才知道啊。

如果说敏敏从出门那会就到这里来了,那她已经呆了好几个小时了。

这个敏敏,到底什么来头?

由于怕贸然上船有危险,所以我让春哥和向阳暂时别上去,等我上去探个虚实。我解开一艘小救生艇,绕到了货船的后面,然后跳起来抓住后沿,翻了上去。

从后窗上望了望,后船厢都是机器,还有睡觉吃饭的地方,没有人在。

看来只有去货舱看一看了,货舱外面盖了一块大大的军绿色的油布,就像装满了货物,但是怕被雨淋一样盖了起来。

弯腰沿着船沿到了船头,才看见门。和普通的货船构造差不多。轻轻推了推门,门是虚掩的。我赶紧闪进去,把门合上,谁知里面还有一道门。

这里面不是那种**的货舱,现在也不是堆满了货柜,而是被改造成了一个长长的房间,外面再用油布盖住。造成了装满货物的假象。

第二道门从里面锁上了,我侧耳听了听,有动静。但是不知道是老鼠发出的,还是人发出的。再听了一会,听见了一个女声的喘息声。

确定里面有人了,正要踹门时,却又听见了一个男声的喘息声。

鸭蛋,我不会找错地方了吧?找到一个秘密嫖娼点了?

正当我犹豫徘徊之际,又听见了一个女生说话的声音,听不懂,是倭语。

三皮?

这么嗨皮?不管了,我叼着一根没点火的烟,一脚把门给踹开了。

眼前的景象让我傻住了。

四个女人,三个男人,**身体,被吊了起来。生命气息已经很微弱了,在虚弱的喘气。而中间,站着一个蒙面的姑娘,尽管蒙着面,但我还是认出了了,是敏敏。

“现在你怎么解释呢?”我问敏敏到。

对方眼神凶狠起来,哗哗哗,手连续甩了三次。不用说,又是飞镖,这次由于距离有点远,所以我看见了飞镖飞来的痕迹,不像上次一样,扎到自己身上了都不知道。

我往前一翻,躲开了后面两只镖,第一只镖稳稳的扎在了我的胳膊上。

“是好汉别用暗器!再说,我不怕这东西的!”我毫无表情的将飞镖拔出来,丢在地上。

“活傀!”敏敏生硬的中文发音,恶声到,然后朝我冲了过来。

反正我也不怕疼,迎了上去,然后两人猛地一撞,我熊抱住她,然后再次把她压在了身下,小王爷般的把她的口罩撕掉。

“禽兽!想不到你是这种人!”身后向阳突然大声到。

也对,她那种性格的人,怎么可能那么乖乖的听话候命呢?我回头瞅了她一眼,被敏敏一脚踹开了。向阳也才反应过来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二话不说,拔枪对着敏敏开了两枪。但是因为敏敏有准备,所以闪到了旁边果身男女后面,然后货厢里砰砰两声,满满的白雾。

我赶紧喊向阳趴下,自己也迅速往前翻,闪开了刚才自己发声的位置。

货厢里一片死静,三十多秒之后,货船甲板上传来了春哥欢快的声音:“啊!敏敏,这么巧啊,你也来,啊——”

我的头也跟着一阵晕眩,惨了,春哥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