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安倍弯人见怨气瓶丢进了井口,站在围墙上,窝着伤口哈哈大笑,春哥那把刀还插在那呢,不过弯人应该封住了几个穴位,止住了血。看那刀插进去的位置,应该不是致命的位置,只是暂时无法运劲。

弯人笑完后扫了我们一眼,还要笑,可是刚“哈哈”五秒,就变成“啊”了。

“哈你大爷!”春哥操起一块板砖飞了过去,弯人笑的太投入,无视了春哥,再次被春哥所伤。板砖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他脑门上,弯人摔了下去,然后吸嗦草动声,应该是跑了。

人说不能在一块石头上绊倒两次,弯人在春哥这块茅坑石上连续绊倒了三次。

再看井里面,怨气瓶掉入了洞里,但是却并没有破。不是玻璃瓶很牢固,而是因为向阳,她上次来时找了个海绵垫脚,当时堵住我的头了,我们上去后,她又把海绵丢了下去。所以现在瓶子正好落在海绵上,但是我们却没有人敢下去拿,因为里面越来越亮,青龙正在靠近。

青龙一靠近,那海绵就被烫的缩了起来,瓶子滚到了我们目光触及不到的地方。

“你们应该会下去拿吧?”一个蒙面忍者心虚的问到。

我呵呵一笑,心想你**的怎么不下去?看他们的行为,已经猜到**了,是倭国来的忍者,只是不知道为何,他们要阻止安倍弯人,并且没打算伤害弯人,也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从他们刚才清理现场,还有之前救我们就可以看出来了。之所以救我们,是为了给弯人看的,让弯人误以为他们跟我们是一伙的。

现在就得打心理战了,我拍了拍手,对向阳一招手,然后对春哥大声道:“走!我们回去吃夜宵!瓶子在下面最安全,没人敢下去拿!”

“你不能走!万一瓶子被青龙压爆了,怎么办?”敏敏用别扭的中文喊住我,虽然她门柱脸,但是我们都心照不宣。

知道她那么担心,那我就放心了。我耸了下肩,说:“随便啊,我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直接下去送死的事情,我们可不干!尽人事,听天命。”

为了演的更从容,我拉着向阳还有春哥出了荒庙,留下敏敏那三个忍者。

“别回头,回头就输了,放心,不管他们什么来头,什么目的,看他们连命都不要去阻止弯人,就肯定会把瓶子捡起来。”我压着声音道。

“对,如果我们表现的比他们更在乎了,他们就不会理了,等着我们下去捡。”向阳补充到。

春哥没对这件事发表意见,只说自己好渴,好饿。

我看了他一眼,忽然感觉头皮发麻。月光下,一个青年,七窍有血痕,嘴巴还鼓鼓的,合都合不上。

“春哥你先在下面洗洗七窍上的血吧,看着吓人。”我话音刚落,前面就一阵尖锐的吱吱声,然后是树叶摆动声。

“怎么回事?”春哥惊问到。

向阳舔了下嘴唇,“额,估计是哪个新鬼,被你吓到了。春花,你现在牛了啊,鬼看见你都吓得躲了。”

在山脚下的沟沟里,我们几人都洗了洗脸,再在马路上拦车去有人的地方。不然就春哥那样子,往那一站。郊区公路上,一个七窍有血痕的青年,虚弱的挥着手……哪个司机敢停啊。

等了十几分钟,终于等到一辆出租车,直接到了梁伯家楼下。大家又饿又渴,一些饭店现在也都挤满人,我们就只有去超市买面包和水充饥了,结帐的时候,收银员盯着春哥,脸色有点不好看。

“偷吃什么了?多大的人了?怎么一点脸都不要?”收银员无语的问春哥到。

春哥茫然的看了看身后,身后没人,于是指着自己,“你说我呢?”

“这不很明显吗?还含在嘴里没吞下去呢!”收银员有点凶,估计是月经失调。

春哥这个人虽然很大咧,不拘小节,但是最痛恨的就是别人冤枉他。他愤怒的拍了一把收银柜,委屈的怒吼:“侮辱谁偷东西呢?你得了子宫内膜炎吧!”

由于春哥这时候相当于大舌头,并且唾沫分泌的比较旺盛,所以那名收银员被春哥喷了一脸的口水,睫毛都打湿了。

收银员恶心的抽了几张面巾擦脸,也看出来春哥这是生病了,嘴巴里没含东西。刷了卡,也不理我们了,厌恶的摆着手。

我也不想跟她计较,拉着春哥走,迈出门后,春哥心里还是委屈,狠狠踹了一脚玻璃门,结果把脚趾头给顶折了。一下坐在了地上,捂着脚喊疼痛疼。

实在受不了了,我和向阳赶紧跳开一点距离,造成我们跟春哥不熟的假象。然后啃着面包回去,春哥疼了一会就追上来了,抢了一瓶矿泉水,咕咕咕两口就喝完了。他失水太多了。

到了楼下,刚要进电梯,手机响了。一看,是黄先生打来的,电梯里信号不好,所以我让春哥和向阳先上去,在外面接通了电话。

黄先生的声音很着急,问我能不能快点去他家一趟。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时,他含含糊糊的说电话里不方便说,还是当面说。

这个一个大人物叫我,我自然没法回绝,所以就马上赶过去了,在路上给向阳发了个短信,说我现在有点事,晚点回去。

到了黄先生家里,他把我拉进了书房,打开了电脑,让我看一段视频。视频开始播放了,貌似是一个房间的偷拍,我瞅了一眼黄先生,这个大富豪,不会有什么偷窥癖吧?听说有钱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变态,难道说真的。

“这是敏敏的房间!”黄先生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解释道。

偷窥自己女儿?更变态!

视频在播放,躺在**的女孩翻了一下,醒了,看清楚了,是敏敏。她慵懒的看了一下手机,然后呵呵傻笑,估计是在回短信,然后将手机丢到一边。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又转身趴在了**,估计是准备睡个回笼觉。

我看着黄先生,问他有什么不对劲吗?

黄先生解释说敏敏回来的第一天晚上,半夜看见她起来,悄悄的跑了出去。他以为敏敏有梦游症,然后出于关心,在敏敏房间装了个探头。可是实际情况却不是这样,敏敏有时候会突然像换了个人一样,根本不是梦游症。

这时候视频里,敏敏突然从**翻了起来,迅速利落的穿上了衣服。脸色也很严肃,一点也不像慵懒的敏敏。

其实这个,我也一直在纳闷,为什么敏敏一会忍者,一会富家女。弄清楚了她的身份,就会明白立场,然后会更多的了解安倍弯人的事情。

黄先生之所以找我,不找其他相熟的大师,可能是源于家庭缘故吧。这种富豪家庭,有点什么怪事,只要一传出去,就没法收拾,正好我一个**丝青年,跟人说别人也不会信我。

看了一会视频,可以确定敏敏不是伪装了,因为伪装的话,不会自己跟自己也装。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精神分裂,一种是身体内有另一个人的魂。精神分裂分裂成忍者,并且还了解那么多的秘密,就不大可能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敏敏体内还藏着另一个魂,我看现在已经很晚了,敏敏应该会回来过夜。便对黄先生说,让我去敏敏房间,躲在床底下,找出什么原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