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鑫,你真的不怕吗?待在我身边,也许有一天我真的控制不了我自己。”吴炎想起上次对付鑫做的事情,他真的害怕自己有一天失去理智。

“你要是真有一天变成魔鬼,我就会像那天那样一直守着你,直到你变回正常人。我不害怕,只有心疼,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们的爱可以打败一切。”付鑫附在吴炎耳边柔情的说。

付鑫的舌尖开始舔弄吴炎的耳垂,吴炎被弄得浑身痒痒的,别过头:“别这样。”

“给我吧,吴炎,都一年多了。”付鑫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的话倒不假。自从付鑫收到严立安的那张光盘,两个人吵架分开以后,付鑫沒再跟任何人做过。最近唯一的一次,还是被发烧的吴炎折磨。

“那你躺好。”吴炎犹豫了半天,觉得的确亏欠付鑫,决定像上次付鑫生日那样跟他做。

“我可以压你。”付鑫突然狡黠的一笑,把吴炎推倒在沙发上。付鑫迫不及待的解开裤子上的拉锁,掏出自己下面的家伙抵在吴炎臀部。

吴炎知道付鑫带着外骨骼才能这样,所以才不脱衣服。吴炎也想要好好弥补对付鑫的伤害,就由着他弄。但是终究不够灵活,付鑫拔下吴炎的裤子,对着他的私处弄了半天只进去一点就又滑了出來。付鑫有些泄气的看着吴炎,刚起的兴致一下子沒了。

“付鑫,如果真的有可能,你愿意冒很大的风险让自己重新站起來吗?”吴炎盯着付鑫,想从他眼里看到真实的想法。

付鑫怔怔的看着吴炎,不明白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要不和你分开,我可以试试。”

吴炎从沙发上坐起來,低头开始思考是不是真的应该接受尤希开出的条件。

“还是你在上面吧。”同样在思考的付鑫对吴炎说。

吴炎“噗”的一笑,抬头看着付鑫:“回头我看看,能不能把你的外骨骼改造一下。如果能够贴身穿着,再做得灵活点,那你就可以压我了。”

付鑫沒好气的说:“你说的风险就是这个啊,可我现在就想压你怎么办?”

“我给你机会了。”吴炎抱起付鑫朝卧室走去。

火热滑腻的舌头吮吸着付鑫柔软的唇瓣,付鑫只能发出低微的‘唔唔’声抗议自己再次被压。

吴炎的身体倾轧而下,舌头肆意的在付鑫的身上游走吸允,留下红痕,直到他最敏感之处。吴炎开始认真的舔弄,付鑫用手肘撑着身体,吃惊的看着吴炎。

“躺好!”吴炎用手把付鑫的上身压回**,头部继续上下运动着。付鑫闭眼感受着吴炎的伺弄,腹部不由自主的往上贴靠。快感铺天盖地的席卷着付鑫,像久已干涸的稻田,被久违的春雨浇灌,付鑫的每一寸肌肤跟毛孔似乎都张开了。

“啊”,付鑫第一次在吴炎的嘴里泻出來。吴炎满意的看着付鑫沉醉的表情,手指开始肆无忌惮的在付鑫的私处伸缩。感受到付鑫那里越來越紧密的收缩,像是在吮吸手指,吴炎再也忍不住,强有力的一挺,不由分说的**。

……

吴炎爱怜的抚着付鑫额头上的伤疤:“你小时候留下的?”

“嗯。”付鑫侧躺在吴炎身边,“吴炎,你不用总担心我。我不是十几岁的傻小子,拼不过还硬抗,我已经懂得保护自己了,我也可以……”

还沒等付鑫说完,吴炎亲了一下付鑫的额头:“你外表变了,内心却还是像十几岁的时候那么傻。不过那几个黑人倒的确是被你当时的样子吓到了。付鑫,我知道你不要命的样子能够震慑到别人,但是我不想看到你为了我那样。”

付鑫看着吴炎,半天才反应过來:“当年那个人是你!”

吴炎微笑着:“你毁了我一件尚好的白衬衫,那可是我打黑工刚挣到的第一笔钱买的。”

付鑫想不到冥冥之中已注定和吴炎的纠葛,立马爬到吴炎身上:“既然这样,那我就情债肉偿吧。”

吴炎看着付鑫灼热的眼神,宠溺的问他:“还來?”

“我要把这一年欠的都讨回來!”付鑫把头埋在吴炎颈间,用力的啃噬着。

吴炎翻身把付鑫压在身下:“肉偿应该在下面吧?”

……

王禅意、龙御海、梁大虎……一屋子人围着吴炎和付鑫两个人坐下。

“早就让你跟他说清楚你就是聂臻煜,非得让我们一帮人陪着你演戏,最后还不是这样。”王禅意气呼呼的看着吴炎,替自己白挨的一拳不值。

“付鑫你真行,我们哥几个轮流陪吴炎演戏扮真爱,你居然都能不懈努力的把我们拆散了,硬是跟他绑到了一起。”龙御海用中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一脸戏谑的表情。

梁大虎什么也沒说,只是憨憨的笑着挠了挠头。

“名草虽有主,也能松松土,何况他本來就是我的。”付鑫开心的勾住吴炎的肩膀宣布自己的主权。

“我会给付鑫的外骨骼做改造,剩下如何让他变强的事情就交给各位了。”吴炎正色道。

既然无法逃避就直接面对,懦弱引來的同情不会使生活变得美好,只有自身强大起來才來迎來曙光。

趁着梁大虎等人教付鑫自由搏击的功夫,王禅意來到吴炎身旁:“他快不行了,你不打算见他最后一面吗?”

“他活着就是为了让我这十年成为一个笑话!”吴炎说的是楚行一。当时楚行一的出现差点让吴炎当场崩溃,而他现身的目的竟然也是要吴炎交出笑笑。

……

“臻煜,你从小就与众不同,你的智商根本超出了常人的范围。尤希那有我们都需要的东西,包括治好付鑫,治好你。你需要把那个孩子交出來,等到严立安说出盒子藏匿的地点,你把那个盒子偷出來交给尤希,一切都结束了。你就当从前只是做了一场噩梦,他们不会再纠缠你,你可以跟你的对象平平静静的生活下去。”楚行一说出了吴炎潜藏在心底真正的愿望,平静的和付鑫生活下去对吴炎來说一直是一种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