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静被妈咪安排第一次坐台,故意画了一个很浓的妆,装作老练的做到客人身边。

看着对面的玫瑰给客人倒酒,宁文静也学着倒上酒送到自己客人嘴边。

“你这样,我怎么喝啊?用你的嘴,这还用我教?”宁文静的客人有些不满。

宁文静有些犹豫的看了眼杯中的酒,对面的玫瑰倒是爽快的坐在她的客人身上,用嘴准备喂酒。

“你自己喝吧。”玫瑰的客人拒绝了她的热情,可是手上并不规矩,从玫瑰的上衣下摆伸了进去,明显放在胸部的位置揉捏。

玫瑰嘤咛着,仿佛享受般微微仰头闭眼。宁文静发现玫瑰的客人一边揉捏着玫瑰那胸前的软绵,一般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自己,不由得面颊发烫。

“你娘的少给我装纯情!”发现宁文静并沒有按自己的意思办,客人怒气冲冲的骂着。

“哟,金少,怎么了?”妈咪看出不对,赶紧过來招呼。

“你今儿给我推荐的这个,怎么跟个死木鱼似的!”金少冲妈咪抱怨。

“金少,她这是第一次,还不懂规矩,您多担待。”妈咪赶紧打圆场。

“少尼玛给我瞎掰,个个装处女,现在处女膜修复术、缩阴术才要几个钱,孩子都不知道生了几个,堕胎都尼玛快把**刮漏了,还坐这演戏!你怎么不说她是女大学生替老爸治病,我都听过差不多的版本不下五十次了!”金少整天在风月场上混,什么人沒见过。

“自己在外面吃瘪,别到这儿拿小姐、妈咪撒气。”玫瑰的客人慢悠悠的说道。

金少看了眼对方,似乎很敬畏,沒有再多说什么。

妈咪见事态平息,陪着小心,转身离开。一下子,周围的气氛变得沉静尴尬。

“你叫什么?”玫瑰的客人突然饶有兴趣的问宁文静。

“茉莉。”这是妈咪帮着宁文静取的花名,做这行怎么能用真名。

“不太衬你。”玫瑰的客人简单的评论道。

代号而已,宁文静不以为意的扬了扬眉。

客人离开以后,玫瑰从胸口掏出一沓票子,挑衅的看了一眼宁文静。自己的第一次出台,一点小费也沒拿到,不过还好,只是被亲了亲,揩了点油。比起坐后台时,听小姐们说的被泼酒挨打好很多。

“茉莉,有客人点你出台,你去不去?”妈咪进來问。

宁文静选的做金鱼不做木鱼,能看能摸,但是绝不和客人做,更不出台。宁文静坚决的摇了摇头,甚至不问对方出了多少价。

凌晨四点,沒什么客人了,宁文静从后门出來下班回家。

“上车!”玫瑰的客人点了根烟,拉开身后的车门。

看到这辆车就知道车的主人也身价不菲,宁文静却踌躇不前。

耐心的抽完一整根烟,看着宁文静还沒有要上车的意思,也沒有一走了之,对方世故的一笑:“你缺多少钱?”

“很多。”多到连自己都记不清到底需要多少。

“急吗?”

“很急。”

对方再次轻笑:“那你光做金鱼,打算做到什么时候?”

原來他就是点自己出台的客人吗?宁文静开始仔细观察眼前这个人,相貌也算仪表堂堂,但是眉眼间总透出股邪气,冷峻的气质让人不敢太亲近。像罂粟,宁文静给对方下了判断。

“你很有钱吗?”宁文静开始提问。

“很多。”对方像是故意重复宁文静的回答。

宁文静一咬牙上了车。车门轻轻关上,男人坐进驾驶室,发动了汽车。

一路上,宁文静紧咬着下唇,手心里冒着汗却什么话也不说。她听玫瑰说起曾跟一个长相斯文的富家少爷一起回家,结果那个少爷喜欢sm,把玫瑰打得遍体鳞伤,还将卷好的钞票往玫瑰私处里塞。

边塞边问玫瑰还要不要,玫瑰流着泪,却笑着对少爷:“要,越多越好!”

宁文静不知道换做自己是不是也会像玫瑰一样,既然选择了这一步,就如这个男人话外早已表露的,出卖**只是早晚的事,何况自己真的急用钱。

“不想给我讲讲原因吗,打算用钱做什么?”男人打破了沉默。

“无非就是亲人病了,治疗费太高昂,家里一贫如洗,这样的版本你听得也不少吧?”宁文静自嘲的撇了撇嘴。

男人嗤嗤的笑了:“我叫童年,你的真名叫什么?”

“宁文静。”

“嗯,这个名字比较衬你。”童年再次点评。

……

“看着我。”童年俯在宁文静的身上命令道。

“唔……”宁文静痛苦的皱着眉。

大概童年也觉出了宁文静那里的狭小紧致:“真的是第一次?”

“现在处女膜修复术、缩阴术也花不了几个钱。”宁文静倔强的说着反话,和无爱的男人做,她宁愿这不是自己的**。

“我会多给你一点钱。”童年冷酷的说道。

他不是说:“我会对你温柔一点。”“我会对你好一点。”“我会多爱你一点儿。”而是说,“我会多给你一点钱。”

钱,不就是自己最想要的吗?宁文静注视着童年,这个男人能够轻易的知道别人心底里的邪念,然后逼迫对方急速堕落。

童年用力的一挺进入宁文静的身体,剧痛让她流下了泪,她却展颜媚笑:“我想要得更多。”

宁文静成了童年的情妇,好吃好住,还很快把弟弟安排了进了最有名医院里的特护病房。最难找的肾源也很快联系到,不需要自己为弟弟捐肾。

母亲以为宁文静找到一个很好的男朋友,可惜这个男朋友总是忙到沒法陪她一起回家或者探望弟弟。

童年很少來,來了主題只有一个,就是做/爱。他沒有什么变态的嗜好,除了一点,必须看着他,不管疼、痒、酥、麻,痛苦还是快乐,都要睁着眼看他。

一天,宁文静意外的看着躺在客厅里浑身是血,已经昏迷的童年,沒有惊慌失措,仔细的为童年清理和包扎伤口。童年醒來的时候,宁文静也什么都沒问。

大概是因为宁文静不多事的性格,童年自那次以后开始经常在专门为宁文静买的别墅里住下.不再避讳的当着宁文静的面召集一帮人商量事情,偷偷望着童年冷酷果决的表情让她沉醉。那时才知道童年有一个仇家“将军”,似乎是个残暴危险的人物,宁文静忍不住为童年担心。

与童年的关系越來越亲密,“我可以帮你,”宁文静诚挚的看着他,却只得到不置可否的耳鬓厮磨,和坚挺在自己体内疯狂的律动。

“童年,我爱你。”第一次大着胆子表白,宁文静看到童年平淡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他也爱着自己吧,宁文静心里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