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龙御海终于再前后夹击下泄了出來。王禅意长出了一口气,药太猛了,以后坚决不能用了,真的会死人的。

龙御海趴在床头半眯着眼看王禅意清理工具,“你什么时候买的。”

“在医院给你买洗漱用品的时候正好沒零钱。”王禅意觉得自己回答的理由可正当了,足以使人信服。

“哦,成人用品店还卖洗漱用品,还是小卖铺兼营成人用品?威而刚也是沒零钱,你买牙刷的时候,人家找给你的是吧?”龙御海心领神会。

“嗯,我老忘带零钱。”王禅意赶紧就坡下驴。

“禅意,你过來。”龙御海笑得格外亲切,趴**向王禅意招着手。

“干嘛,沒看我正忙着呢吗?”王禅意知道,比起刚才龙御海冲自己龇牙咧嘴,现在对自己的这种态度才叫真不正常。

“把工具一块儿带过來,我看一下,快。”龙御海刚才光顾着享受了,突然对王禅意买回來的东西产生了兴趣。

王禅意一脸提防的表情把东西递到龙御海手里,“呀!”下一秒就在满屋子乱跑,因为龙御海从**弹起來准备给王禅意用一遍。

“我真的不行了。”王禅意告饶。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龙御海开始教训王禅意。

……

把孩子们安顿完,和值班老师道别后,季念和陈一凡锁上办公室的门准备回家。

“圣诞老爷爷,我也要礼物!”季念故意调侃到。

刚才,陈一凡扮成圣诞老人,给孩子们发礼物,陪着大家玩得不亦乐乎。

“你想要什么?”仿佛还沒出戏的陈一凡好心情的问季念。

“想要你。”季念回答的直接。

“我的礼物都在南极呢,你光要我沒用。”陈一凡想着自己小时候也很贪心,想把圣诞老人留下天天给自己发礼物。

“我不需要别的礼物,有你就好了,我只想吃肉。”季念说的更加直白。街上有孩子们堆得雪人,长长的胡萝卜鼻子,配上夸张的弯弯嘴角,仿佛也在羡慕街上的两人。

银装素裹,白雪皑皑,今晚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这良辰美景。

“肉吃多了会腻。”陈一凡煞风景的來了一句。

“我是食肉动物,天天吃,顿顿吃都沒问題。”季念厚着脸皮蹭上來,准备当街亲陈一凡一口。

“别闹,马上到了,回家再说。”陈一凡脸皮薄,双颊染上绯红。季念盯着他看,眼睛都不愿意挪开。

“小心!”季念走路不看路,到了家门口竟然被台阶绊倒。一双手先于陈一凡把季念扶住。

“爸!”

“陈叔叔!”

陈一凡想不到父亲居然会突然出现在家门口,自从他从国外治病回來以后,基本不和父亲联络。他觉得父亲当他死了,定期给他卡里打的汇款他从來沒动过,他也当自己沒有父亲。

“你妈的葬礼,你要不要参加一下?”原來陈一凡的父亲带來的竟然是这样的消息。

陈一凡觉得一下子僵住了,从内到外整个人都冰冷无比,冻透了。

“一凡。”觉察出异样的季念握住了陈一凡的手。

十二年前。

“陈家聪,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许艳明发现了陈家聪白衬衫上的一根长发,开始不依不饶的让自己的丈夫交待。

“艳明,你不要发神经好不好。公司里有很多女同事,不知道是怎么给弄上的。冬天静电吸附,衣服上有一根头发很正常。”陈家聪知道自己的妻子很爱自己,但是这种爱渐渐的令人窒息,想要逃避。他一直试图理性的给许艳明解释自己在感情上一直对她很忠诚,但是许艳明似乎总能在陈家聪身上找到所谓“出轨”的蛛丝马迹。

“你就是在外面有女人了。你整天不回家,就是跟那帮妖精们鬼混!老婆、孩子,你都不管,你这个人渣!”许艳明根本不听陈家聪的解释。也怪陈家聪平时忙着工作,年底更是忙着各地出差催款。平时在公司也经常加班加到很晚,到家以后也很少跟妻子儿子有言语上的交流,在旁人眼里无异于家庭冷暴力。

陈家聪看着已经开始歇斯底里的许艳明,懒得再解释,直接摔门而去。

“陈家聪,我会让你后悔的,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许艳明布满血丝的双眼盯着陈家聪离去的背影,冰冷疯狂的誓言并沒有让陈家聪回头。

陈一凡放学回到家里以后,发现母亲失神的坐在客厅:“妈,身体不舒服啊,要不要我打电话给爸爸,让他找人带你去医院找大夫看看。”

许艳明缓缓转过头看着陈一凡,那眼神不是來自一个母亲的,而仿佛是地狱的魔鬼。

许艳明将陈一凡揪起來拖进了浴室,浴缸里已经有慢慢的一缸水。

“妈,你要干嘛?”陈一凡像小鸡一样被母亲拎进卫生间,惊恐不已。

“乖,一会儿就沒事了。你爸不要我们了,妈到下面给你找一个好爸爸,咱们到下面去快快乐乐的生活。”许艳明冰冷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把他的头狠命的按进了浴缸里。

“妈……咳咳……不……”陈一凡反手拍打着,撑住浴缸边缘想要挣脱。

“乖儿子,一会就好了。”许艳明把陈一凡整个人都扔进了浴缸里,双手扼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按进浴缸底部。

陈一凡用双手双脚不停扑腾着,脸变得通红。许艳明浑身上下也变得湿透了,长长的黑发一缕一缕因为水滴湿润而卷成柳,挂在脸旁额头,让她苍白的脸庞看起來愈发狰狞恐怖。

等到陈一凡不动了,许艳明软瘫在浴缸边继续发愣。

陈家聪本來大算回公司加班,突然想起來自己有份重要文件落在家里,急忙调转车头回家。

一打开家门,看着从浴室里涌出的水一直流到客厅,陈家聪皱起眉。他以为许艳明忘了关水龙头就出了门。

走进浴室,陈家聪一下子傻了,许艳明手腕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一池子的艳红不知道是水还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