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新开一家公司,做金融和实业风险投资,注册资金30亿。你先帮我去美国办妥手续,怎么样?”付鑫边说边观察聂臻煜的表情。

看来富华“我会新开一家公司,做金融和实业风险投资,注册资金30亿。你先帮我去美国办妥手续,怎么样?”付鑫边说边观察聂臻煜的表情。

看来富华集团开准备把业务重心转向投资业务,老爷子想让付鑫提前练手。

“公司名字起好了吗?”聂臻煜问道。

“新逾投资。我是总经理,你做副总。”付鑫心里想得是另两个字。

“听着像**,不太好。不如叫逾新投资,我也可以出资,当股东。”聂臻煜当然知道排名先后的意义。

“你打算出资多少钱?”付鑫存心小看他。

“5000万,”没等付鑫撇嘴,聂臻煜补充道,“美金。30亿折和美金约5亿。我的股份占到大概10%,当个小股东不为过吧?”

5000万美金还不是聂臻煜全部老本。不喜欢欠人情的聂臻煜自然会在出国钱把母亲的医疗费连本带利还上,还要考虑到国外价格不菲的医疗费和生活费。

能够攒下这么大资本倒是和付鑫当时布置的各类任务有关,帮公司做投资分析报告的同时,聂臻煜身体力行用自己手里仅有的积蓄投到金融风险市场,反而比赚了不少。

付鑫一番话倒算是挑明了今后要和聂臻煜在一起的打算并非纸上谈兵,聂臻煜自然乐得与付鑫共创事业。

“黄薇,对不起。我想这是对你最小的伤害方式。”明确回绝了黄薇跟着自己一起去国外陪护的想法,聂臻煜看着对方泛红的双眼只能如此解释。

不是配与不配的问题,也不能用感激同情替代。爱或不爱,凭的是情感而非理智。时间会磨平一切,只要伤口尚浅。

或许除了伤心,还有不甘心。不忍他的孤单,不忍他的疲惫。身为孤儿的黄薇,为聂臻煜的孝顺,吴楠的慈爱而感动甚至羡慕。被明确拒绝过好几次,说是不想拖累自己,不想让自己受伤害。黄薇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始终抗拒自己的陪伴?

肆意的靠在对方的胸口,任凭泪水浸湿衣衫,最后一次感受对方胸膛的温暖。

终于理清三方关系,从球馆下班的聂臻煜走在路上也忍不住嘴角上扬。

准备从商厦一楼出门时,聂臻煜不经意间看到首饰柜台的海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聂臻煜看着海报上紧握的双手,不禁怦然心动,来到柜台前定了两枚戒指。

一转身,聂臻煜却看到姚曦琳和一个打扮时尚的外国女人挽手而过,后面跟着的正是付鑫。

四人相视错身而过,默契的装作互不认识。只有那个外国女人迷惑的回头看了聂臻煜一眼。

晚上,聂臻煜并没有回付鑫家,而是在地下室和大龙他们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手续已经齐了,地方和人都找好了。明天就办吗?”大龙问。

聂臻煜点点头算是同意,心里似乎想着别的事情。

一晚上,付鑫并没有来电话找聂臻煜。

第二天,聂臻煜是早班。于是一早来到球馆。

简单带着学员们做了下热身运动,聂臻煜开始教大家基本的发球姿势。然后每人一框球,开始独自练习。

聂臻煜趁机的场外喝了口水,再观察每个人的发球动作,发现动作走样的就上去指点两句。

一个小时的课程很快结束,球馆里一个客人都没有。聂臻煜才来上了几天班,并不清楚状况,不过倒乐得轻松。

一个客人走到柜台前,包下一整天所有的场地,指定聂臻煜作陪练。

坐在休息室里的聂臻煜一抬头,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付鑫。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聂臻煜盯着付鑫说:“不好意思,有位会员提前定了这个时间,我要和他练习。”

付鑫掏出vip钻石会员卡,只有一次预缴费五万的客人才能办理的会员卡,在各方面都享有最低折扣和优先服务。

“会员面前,人人平等,先来后到,不分等级。”聂臻煜的话让付鑫面部一抽。

“你那位客人现在也没来。”付鑫尽量压抑自己的怒火。

“那是他的损失。”聂臻煜淡淡的说。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这破球馆买下来,把所有会员都取消。”付鑫已经到忍耐极限。

“幸好我签的不是卖身契。你买下来,我立马辞职。”聂臻煜摆出一副“你看着办”的表情。

“聂臻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等一切完事我会跟你解释。”付鑫知道聂臻煜在闹什么。

聂臻煜却直接进到工作人员休息室,付鑫想要跟进去,却被聂臻煜用撑在门边的胳膊拦住。

指了指门口闲人免进的标识,聂臻煜连话都懒得说,“砰”的一声关上门。

二十分钟后,门外响起敲门声。

“我可以进来吗?”是陈一凡的声音。

打开门,里面烟雾缭绕,陈一凡无奈的说:“你再抽,烟雾灭火器直接就把这场子浇了。整栋楼都禁止吸烟的,大哥。”

聂臻煜把烟掐了看着他。

陈一凡干咳一声,用手扇了扇烟雾:“跟你预约的客人给我打电话说今天不过来了。给我点面子,把门口的瘟神兼财神爷伺候好,行吗?我刚在这座城市站住脚,暂时还不想把球馆卖了。”

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陈一凡,聂臻煜站起身拿着两副拍子走了出来。

“臻煜,我已经……”

不等付鑫把话说完,聂臻煜扔给付鑫一副拍子,差点砸在对方脸上。

“你什么意思?”付鑫怒了。

“你不是让我陪你练球吗。站好,注意。”聂臻煜弯腰从场上捡起一只球,对准付鑫就是一拍。

正中对方面门,虽然不疼,但付鑫的脸已经绿了。聂臻煜再次捡起一个球,这次打中的是对方脑门。

付鑫也准备对着聂臻煜扣击,奈何球艺不佳。不是挂网就是出界。

付鑫从小在国外练的是网球,和羽毛球的技法力道并不相同。被聂臻煜前吊后抽溜得满场跑,好几次扑救更是险些跌个嘴啃泥。

付鑫回身望着陈一凡,原本抱臂看戏的陈一凡只能摊开双手做无能为力状。

估计陈一凡要是提前知道聂臻煜身后还有这么个惹事的主儿,说什么也不会让聂臻煜来球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