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鸟,它一生都在寻找荆刺,当它终于如愿以偿的寻找的时候,就会把自己娇小的身体扎进一株最长、最尖的荆棘上,和着血和泪放声歌唱。这种鸟,名唤荆刺鸟,它以身殉歌,以一种惨烈的悲壮塑造了美丽的永恒,给人们留下一段悲怆的谜。

而她秦语洛,却并非荆刺鸟,她承认她自己那没有那种大无畏的精神。可是,为什么荆刺却总是要找到她?将她层层的围绕着,任她在里面横冲乱撞,伤的遍体鳞伤,吼的声嘶力竭。

而慕容凰,就是那个层层将她裹住的荆刺,所里有的利刺似乎都是对准了她,最尖锐最深长,毫不留情毫不手软。

胸脯轻轻的上下起伏着,秦语洛盯着慕容凰明明很生气却一脸温润的样子,他轻轻的开口对着她说话,却用着狠毒的视线望着她,他说,给她一个机会,道歉

秦语洛没有想到慕容凰会这么说,她不想道歉!可是,看着慕容凰这会儿似笑非笑形如鬼魅的模样,她好害怕,那双盯着她的视线,似乎就像是想要将她生吞活剥,连皮带骨丁点不剩!

咽了咽口水,秦语洛脑子里面好好思忖了一下,却鬼使神差的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你会打我么?”

闻言一愣,双手撑在秦语洛的脑袋两旁,慕容凰紧紧的盯着身下的女人,那张白皙的小脸此刻正透露着深深的苍白!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怯怯的回望着他。可是,明明是怯怯的神情,他却为何感觉不到秦语洛有任何丝毫的害怕?他感觉到得,就只有从她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那抹坚韧那抹顽固!

“我从不打女人!”慕容凰低沉的开口,毫不犹豫的给了秦语洛保证!

“是么……”今天白天的他那一巴掌,她至今心有余悸,若不是她出来之后用粉底扑了厚厚的一层,她就凭这张脸,走在大街上那也是满满的回头率。

身下女人眼中闪过的那丝惊恐并没有躲过慕容凰的眼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慕容凰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秦语洛的下巴,将她的脸偏向另外一边,刚好让她扑过粉底的那半边脸展露在台灯的灯光下,他伸手刚一触摸,秦语洛的眉毛立马皱起。

“很疼?”慕容凰眼中闪过一丝怜惜,但很快便被一抹冰冷覆盖。看着没有说话的秦语洛,他冷冷地一笑,语气有些怪异:“看来你是没有见识过我真正打人的时候!”

“你在炫耀?”秦语洛挑眉反问。

“我在阐述。”慕容凰脸上笑意不减,却凉入人心。

秦语洛无话可说,想要扭过脑袋,却又被慕容凰一把更紧的捏住下巴。

“我很不喜欢耍心机的女人,特别是,我的女人!”慕容凰凑近秦语洛白瓷一般的脸庞,呵气如兰。

身躯重重一僵,秦语洛脸色白了白,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慕容凰,秦语洛认命的闭眼:“对不起!”

“真乖!”慕容凰嘴角弧度加大,轻轻低头吻上秦语洛樱红的唇瓣

秦语洛一直就知道有些事情,是她从一开始就想逃的。可是,她逃不过!从她卑微的弯下脊梁求他的时候,从她答应了慕容凰的要求开始,有些事情,就已经注定。

这一天,总归是要到来,不过是时间问题!呵呵,说到底,与其每日担惊受怕的煎熬着祈祷这一天千万不要到来,倒还不如直接让她挨过。至少,她的紧绷的神经,终可的到纾解。

慕容凰替她解开了白色的浴袍,他炙热的吻落遍了秦语洛的全身。这是二人阔别这么多年之后的第一次上床,明明是一场没有感情的欢爱,慕容凰却表现得极尽的温柔,优雅的吻着她滑嫩的每一寸肌肤,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专属痕迹。

秦语洛一直压抑着,她害怕,身子不住的颤抖,她知道慕容凰在尽量的安抚她。可是,在他的大手下,她却颤抖的更加厉害。唇色苍白如雪,她始终是牢牢的闭着双眼,她不敢睁眼,深深的恐惧笼罩着他。她感觉,自己好像背叛了严云哥!而睁开眼睛,她就会看见光线,这只会让她心中的罪恶感更加加深,像是在狠狠的刨着她身上的那层薄薄的皮,凌迟一样的疼。

终于,慕容凰失去了耐心,毫无预兆的狠狠撞进秦语洛的身体之中,贪婪的感受着秦语洛体内的抽搐和紧致的包裹。

秦语洛疼极了,嘴里发出破碎的泣音,却始终忍着不愿叫出,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攥着身下的被单,忍着忍着……

整整一夜,慕容凰一直像发着狠的要她,秦语洛哪儿敢反驳,抓着被单的手一直收了放,放了收,无助的只得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制造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一直不敢睁开眼睛,可这样反而更能感受到他在自己体内的每一次深深浅浅的滑动,占领她所有的感知神经。慕容凰淡雅的地吻着她,明明是很优雅的样子,却狂肆的霸道不已。他一边撩拨起她的热情,一边情难自控地低喃:“洛洛,听话,不准再逃了不准……”

呵气的声音很温柔,一点一点的慢慢缭转在秦语洛的耳边。可身下的动作却不甚温柔,往往在她以为结束的时候又是重重的一击,他贪婪地享受她所有的美好,狠狠地进到她身体里与她融为一体,一双漆黑的双眸,紧紧的,紧紧的一直看着她。

好黑好黑,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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